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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在後面遠遠地跟著。
“不過,奶奶對我不不夠好,我從來都沒有多想過什麼,不過心裡總是有一些不平衡的,我想是不是我自己做的不夠好,什麼事情都努力的去做。”
薛淼笑了笑,搖了搖頭。可能就是因為這樣微微閤眼的動作,讓眼眶之中積蓄飽滿的淚水,從眼中滾落下來,滴落在有些褶皺的襯衫上。
“其實,我一直都想要問問奶奶,為什麼不喜歡我,可是,沒有來得及開口問,她就走了,去找爺爺了這樣也好”
辛曼轉過身,將薛淼的肩膀扶過來,捧著他的臉,用手指將他眼底的溼潤給擦去,抱著他的肩膀,摟著他忽然感覺有些瘦弱的腰。
“不會的,沒有人不喜歡你,誰都很喜歡你,淼哥,你做的已經夠好了。”
男人的眼淚,在某種程度上,是比女人更加讓人心疼。
此刻。辛曼的心就狠狠的揪了起來,疼的幾乎痙攣。
薛淼的痛,她感同身受。
在老人的遺物之中,有這樣一個日記本,是老太太養成的習慣,習慣用紙筆記錄下來自己的生活。可是,其中,缺失了兩頁,被撕了下來了,邊緣有些毛糙,可是,翻遍了其他所有的地方,也沒有找到日記本里缺失的那兩頁。
只看到,在本子裡,最後一頁,有這樣的一句話,時間就在上一個月,老人重病住院之初。
“老頭子,我總算是要去找你了,讓你等了我這麼些年,我也老了。白髮蒼蒼了,不知道你還能認出我來不能”
正式的葬禮是在一週之後進行,是在東區墓園。
辛曼在衣櫃前,選了一條黑色的裙子,頭髮上沒有戴任何髮飾,只在耳鬢別了一朵白色的花。
身後,睿睿正在睜著一雙大眼睛看著辛曼,滴溜溜地轉著,還特別走過來,用手指扯了扯她的衣角。
辛曼蹲下來,睿睿伸手為辛曼將耳鬢上的白花撥了兩下,然後點了點頭。
“謝謝睿睿小帥哥。”
辛曼捏了捏睿睿的臉蛋,睿睿搖了搖頭,唇角向上揚著。
臨出門前,辛曼喝了一碗楊拂曉剛剛熬的玫瑰露,側首瞧了一眼在陽臺上的鵝卵石石臺上玩的不亦樂乎的睿睿,問:“顧青城知道你回來了沒?”
楊拂曉點了點頭。
辛曼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他見天兒的盯著我呢,就為了找到你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