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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起一陣溫暖。很想知道跟自己血脈相通的那個孩子,到底長什麼樣子。
“你錯了,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父親,但他從來沒有存過任何幻想,因為我在他剛剛會說話的時候就已經無數次的告訴他,他的爸爸早就死了。你想做他的爸爸,這輩子你想都別想。”司徒婉兒穿好衣服從床裡走下來,冷臉的看著韓子墨繼續說:“昨天晚上的事我不跟你計較,快點起床洗漱吧,一會兒我們還要趕路。”說完,轉身走出了房間。
韓子墨看著司徒婉兒那決絕的背影,剛剛還看到希望的心瞬間又沉了下去。
你想做他的爸爸,這輩子想都別想!
她的話如同一把尖刀狠狠的刺痛著他的心。他到底該怎麼辦,才能讓她對自己的恨少一些?
兩個人吃過早飯,在店老闆的幫助下,搭上了一輛去縣城的麵包車。然後在縣城的長途車站裡,坐上了通往q市的長途汽車。
一坐上車子,韓子墨就給在q市的分公司經理打了電話,通知他安排一輛車子來車站接兩個人。一切安排好之後,韓子墨這才收好手機,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靠窗的司徒婉兒。此時的她正一臉的冷漠,表情冷冷的看著窗外一閃而過的風景。重重的嘆了口氣,韓子墨靠進了椅背裡閉上了眼睛。
這一次兩個人很順利的到了q市,分公司經理親自開車前來接韓子墨。把兩個人接到酒店,把兩個人帶到酒店的房間裡,這才把車鑰匙交給韓子墨離開。
“我們現在就去看看那塊地吧?”不想在這裡浪費更多的時間,司徒婉兒看著韓子墨提議。
“你昨天晚上喝了太多的酒,再加上走了那麼多的路,剛剛又坐長途車,休息一會兒吧,吃過午飯之後我們再去。”不給她拒絕的機會,他率先回了自己的房間。
司徒婉兒原本想說什麼,可是張嘴時韓子墨房間的門已經關上了。
這個男人……
不過身體確實有些疲憊,昨天晚上因為醉酒頭直到現在還有些昏昏沉沉,她現在急需要補上一覺。推開房間的門走進去,疲憊的躺在大床裡,整個人不一會兒的時間便沉沉的睡著了。
司徒婉兒再醒來時,竟然已經到了下午的二點多鐘,她騰的一下從床裡坐起來,簡單的洗漱之後便去敲韓子墨的門。可是敲了許久都沒有人回應,最終她取出手機給他打了個電話。
“飛兒,我在酒店的餐廳裡,下來吧。”韓子墨說完便掛了電話。
司徒婉兒聽著那一聲飛兒,臉色又冷了下來。她討厭韓子墨叫自己飛兒,因為那樣很容易讓她想起過去的傷疤。
走進酒店的餐廳裡,就看見韓子墨正坐在一個靠窗的位置翻看著手中的菜譜,因為現在已經過了吃午飯的時間,而晚餐的時間又沒到,所以諾大的餐廳裡除了兩人之外,只剩下一些酒店的服務生了。
“飛兒,你想吃什麼?”看著司徒婉兒在自己的對面坐下來,韓子墨把菜譜遞過去,再一臉柔情的看著她。從來不相信什麼命運,但這次他要謝謝上天又給了他一次機會,讓他能再一次跟她相對而坐。
司徒婉兒看著韓子墨冷笑了一聲,接過他手裡的選單輕輕的展開,邊看著選單邊態度冷淡的說:“當年的夏飛兒已經隨著你那場精心策劃的婚禮徹底的死了。韓子墨,那場婚禮中你是真正的贏家,你改變了我的人生,也徹底改變了我對人生的態度,所以別再假惺惺的喊我什麼飛兒,我叫婉兒,司徒婉兒!”說到最後時,司徒婉兒看著對面的韓子墨,說的一字一頓。
“對不起……”他的心裡後悔不已,卻也知道一切已經無能為力,他唯一能做的只有在她面前不停的懺悔。
“這句話你應該去墓地對我母親說,如果她能原諒你,我也會原諒你。”司徒婉兒有點嘲笑的看著他,他的那一聲對不起,對她來說簡直不值一提。
“婉兒……”在她面前他是一個真正的罪人,她剛剛的話讓他一下子尷尬的不知該說些什麼。
“我餓了,快吃飯吧,吃完了我們去看看那塊地皮。”司徒婉兒不想再繼續聊這個話題。
知道再聊下去她會更加生氣,韓子墨便招來了服務生點菜。兩個人有點沉默的吃完飯,這才一起出了酒店。
因為之前就來過q市,所以韓子墨對這裡的一切並不陌生,他拒絕了酒店經理的好意,決定還是由自己來開車。車子穿過熱鬧的都市,向著郊外駛去。
四十多分鐘後,兩個人終於看到了那塊地皮。司徒婉兒雖是地皮的擁有者,但她也只是在照片中見過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