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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聲稱呼,幾個人都木了。冰兒瞥一瞥英祥:難不成還是個小王爺?

英祥愣了一會兒才道:“我又沒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你緊張什麼?”回頭撫慰地看了冰兒一眼,道:“你別怕,我額娘雖然威嚴,並不是兇惡的人。我會幫你。”說完出去迎接。

冰兒回頭看看這間小院,雖然依著巷子,倒築了挺高的牆,爬出去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何苦呢?宗室裡封王的就那麼屈指可數的幾位,親王郡王的福晉們,在宮廷大宴上也都約略見過,英祥如果是姓的愛新覺羅,自己難道還多了個五服內的哥哥?

胡思亂想著,反應過來往門口一張,果然見門前面停著一頂藍呢轎子,轎子整個堵到照壁前面,才有兩個丫頭掀起轎簾,一位儀態萬方的夫人走了出來。

看那夫人,戴著累絲金鳳的鈿子,著一身絳色鑲玄青邊的妝紗長宮袍,外面又披了一件五彩掐金的妝紗坎肩,人已四十左右,談不上年輕漂亮,但肌膚豐潤白皙,保養得好,加上氣度高雅,舉手投足之間華貴之氣畢現,只是自己似乎從沒見過,不像是近支的皇室福晉。園子的女主人黃氏小步快跑著到得前面,蹲身請了個大安,說話結結巴巴也有些說不清。那位福晉倒是溫和地一笑,虛扶一把道:“瞧著你還和前兩年一樣。如今日子倒還好?”

黃氏誠惶誠恐福了一福,陪笑道:“託王爺、福晉的福氣,日子還是好的,前兩年過得緊巴,也多虧了福晉憐貧惜弱,賞了銀子下來。只我沒福,就生了三個丫頭,兩個出閣了,一個小的在身邊陪我。寡婦人家沒什麼出息,也指著當年福晉賞的地,略略地生些銀錢夠嚼用。這些日子小王爺常來,這裡真是叫——蓬蓽生……輝!”她絮絮叨叨說著,福晉一擺手止住了她,眼睛往裡面一巡睃,問道:“那姑娘還在?”

英祥正從裡面出來,聽見母親問這句話,臉紅了紅,打千兒請安道:“母親萬福金安!”

福晉看了看自己的兒子,聲音淡淡的,透著一絲威嚴:“你起來吧。前幾日瞧你寫的窗課,似乎退步了些。雖不須你考八股寫大卷子,總歸不能處處顯出愚魯來,將來無論是襲爵,還是在京裡大用,都該有個樣子。”英祥低了頭稱是。福晉便又問:“那個姑娘?……”

英祥道:“只不過是學學毛詩,互相探討罷了。——人就在裡面。”

福晉點點頭,款款走了進來。冰兒見簾子挑開,剛剛從窗縫裡瞧見的人已經站在面前,不及多想,蹲了個深安,恭恭敬敬道:“恭請福晉玉安!”

英祥大為滿意,得意地看看母親。福晉沒說話,抬手示意冰兒起身,走近幾步細瞧冰兒:圓亮的眼睛毫無驚懼地直視自己,臉蛋身條都昭示著明豔美麗,只是總有點先聲奪人的味道,福晉一時情緒竟有些複雜,怔了片刻後含笑問英祥:“這位就是金姑娘了?”

“是,額娘。”英祥跑到母親身邊,看看冰兒。

冰兒雖低著頭,眼角餘光感覺到兩雙目光正上下仔細端詳自己,她素來討厭別人打量她,礙著面子沒把不高興擺在臉上,腳尖卻開始不安分地蹭起地來,還偷偷剜了英祥一眼。福晉把這個細節看在眼裡,暗下決心,對英祥微微一笑道:“好了,你也送我過來了。這會兒我想和金姑娘單獨說幾句話,你就先去一邊轉轉去,可好?”

英祥的心微微吊了吊,見母親只是和藹地笑,又放心了,卻不肯離開,賴在屋子外面。福晉打量了一下:一張小几上擺著一個定窯的土製瓶,裡面亂蓬蓬但很有生氣地插著一把野花,一邊是一張書桌,散放著幾張瑩白的宣紙,一邊是兒子用的墨盒和兩支湖筆。冰兒忙收拾:“不知道福晉要來,還亂得很!”

福晉的一個小丫頭搜尋了一張瓷凳,撣了又撣,扶福晉坐下了,福晉對冰兒道:“金姑娘,別拘禮,坐吧!”冰兒謙虛一下,讓不過也就坐了。福晉從桌上拿過一張紙,紙上正寫著“投我以木瓜,報之以瓊琚。匪報也,永以為好也”,字跡較自己兒子的更舒展大氣,只是不太合帖,這樣熱烈的情詩,這樣舒展地寫來,不由她眉頭微微一皺,旋即笑道:“這想來是金姑娘的字了?”

冰兒道:“是,讓福晉見笑了。”

福晉讚道:“你的字倒很好看。不知師從是誰?”

冰兒道:“我哪有什麼師從,自己胡亂寫寫罷了。福晉再誇,我的臉就不知該往哪裡擺了。”

福晉矜持地笑了笑,放下紙張道:“你口口聲聲隨著他們喚我做‘福晉’,你可知道我究竟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 (1)我邪惡了……唐突古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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