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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倆,玉米麵包。正如你所說,我們最好快點。噢,你還是閉上嘴吧,你可能會吞下一隻蒼蠅。”
傑拉德愣了一下,然後跟上奧蒂拉。
“你相信我?”
“現在相信,”她話有所指。“我不想傷害你的感情,玉米麵包,但是你還沒聰明到演一出剛才我看到的戲。另外,”她深深嘆了口氣,“你的故事太亂了,年輕的九十歲老太太,已經死了又活著的坎德人,還有個侏儒。讓人不得不相信。沒人可以那麼拼湊故事。”她回頭盯著傑拉德。“那麼你真的有精靈王的信?”
“你想看嗎?”傑拉德勉強笑著問。
奧蒂拉搖搖頭。“我不想。說實話,我甚至不知道精靈還有國王,我也不關心。但是我想有人關心。你是什麼戰士,玉米麵包?你看起來沒什麼肌肉。”奧蒂拉輕蔑地瞥了一眼傑拉德的手臂。“也許是那種瘦小型的。”
“如果塔思佳爵士能讓我戰鬥,”傑拉德嘀咕著。“我會發誓不逃跑。如果他們不接受,我會盡力幫助傷員,或者救火,或者儘可能做其他的--”
“我想他們會相信你,”奧蒂拉說。“正如我所說,一個有坎德人和侏儒的故事……”
他們到了奧蒂拉下馬的地方。奧蒂拉跳上馬。她盯著傑拉德,傑拉德也盯著她。傑拉德的藍眼睛真讓人吃驚。她從未見過那種顏色,從未看見如此清澈、明亮的眼睛。她伸出手。
傑拉德一把抓住,奧蒂拉把他拉上馬,坐在後面。奧蒂拉發出命令讓馬前進。
“你最好摟住我,玉米麵包,”她說,“那樣你才不會掉下去。”
傑拉德摟住奧蒂拉的腹部,往前挪了挪,緊壓著她。
“這不帶私人感情,奧蒂拉女士,”他說。
“啊,我有,”奧蒂拉故意嘆了口氣。“現在我要去挑選婚紗。”
“你有沒有認真對待過什麼,女士?”傑拉德生氣地問。
“不多,”奧蒂拉轉頭咧嘴笑著回答。“為什麼我要認真,玉米麵包?”
“我叫傑拉德。”
“我知道,”她回答。
“那你為什麼不叫我的名字?”
她聳聳肩。“那個詞適合你,就這樣。”
“我想是因為叫我的名字我就是人,而不是笑話。我輕視女人,而你不怎麼重視男人。我們都受過傷害,也許我們都害怕生活甚於死亡。以後我們可以邊喝酒邊討論。但是現在讓我們達成一致:你叫我傑拉德。如果你願意,也可以叫傑拉德先生。“
奧蒂拉覺得她有答案,但是還拿不出至少是有趣的具體回答。她催馬疾馳。
“停下!”傑拉德突然說。“我看見了什麼。”
奧蒂拉勒住馬。馬站著喘氣。他們已經離開了河邊的樹林,正向空曠地帶前進。前面通往城市的路有上下兩個小坡。奧蒂拉看見了傑拉德說的東西。要不是專心想藍眼睛,她本該看見的。
騎士。騎馬的騎士。數百人從西邊穿過平原。他們列隊前進,旗幟在風中飄動,日光下槍尖和頭盔閃閃發亮。
“一支黑暗騎士的軍隊,”奧蒂拉說。
“他們在我們和城市之間,”傑拉德說。
第二十九章 被俘虜的獵手
“快,在他們看見我們之前調頭!”傑拉德說。“我們可以藏在洞裡--”
“躲起來!”奧蒂拉吃驚地重複道,她回頭瞥了一眼,然後咧嘴笑了。“我像你一樣,玉米--”她停住,做了個鬼臉說,“傑拉德先生。任何其他的騎士都會堅持要衝上前戰鬥。”她挺直身體,按住劍柄慷慨激昂地說,“雖然是一比一百,我也要戰鬥。榮譽即吾命。”
奧蒂拉調轉馬頭,往洞的方向奔去。
這回輪到傑拉德吃驚了。“你不相信那個?”
“人都死了,榮譽有什麼用?榮譽對別人又有什麼用?我來告訴你,傑拉德先生,”她繼續說,“他們會為你唱讚歌。他們會在酒館裡唱那愚蠢的歌,胖老闆會為那以一擋百的英勇騎士流淚,淚水會滴進啤酒裡。但是你知道誰不會被歌頌嗎?那些索蘭薩斯里的騎士。我們的同伴,我們的朋友。他們沒有機會以榮譽之名光榮戰鬥。他們必須活下來保護那些信任自己的人。
“因此也許我們只有兩把劍,無關緊要。如果索蘭薩斯城裡每個騎士都衝上戰場挑戰六百個敵人會怎麼樣?為了安全逃進城裡的農夫會怎樣?他們會光榮地死去,還是被長矛刺穿?胖老闆會怎麼樣?他們會光榮地死去,還是不得不看著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