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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豔看著大款漸漸遠去,對吳世楓兇著,“剛才為什麼不聽我的?老是亂說話,你想氣死我就早說,你以為在太原找個工作容易嗎?真是的。”
鄉間流傳著:當女人生氣的時候,你才可以看清她的樣子才可以發現真正的她。
吳世楓覺的郝豔生氣時候,就象是一枝含刺的美國玫瑰,雖然帶著刺,但卻增加了它的堅強,樣子美極了。想著就不禁脫口道:“你生氣的樣子也很好看啊。”
郝豔白白眼睛,沒好氣的說道:“真是快被你氣死了,你呀,可真是個大笨笨熊。”
吳世楓不服氣的辯論,“你不是實習記者嗎?也不是正式的啊,你為什麼不去那個酒店,那款爺不是也請你來著?”
郝豔一巴掌拍在自己額頭,嘴裡啊呀一聲道:“老大,你知道什麼啊,他叫我去不是真做秘書,是去做小蜜的。”
吳世楓不解,“小蜜?”
郝豔回答他,“笨死了,小蜜就是情婦啦!”
吳世楓驚訝的叫道:“啊……情婦?那你可不能去,千萬不能去啊!”
郝豔回答他:“知道了,我的笨笨,就是給我一百萬,我也不去。走吧,時候不早了,你也該回病房休息了。”說話間扶著吳世楓的胳膊向病房走去。
英國聞名於世的紫羅蘭香水雖然很昂貴,可是英吉利的紫羅蘭花其實就盛開在最平凡的地方,是開給最善良的普通人欣賞、把玩、揣摩、品位的。
15
白流蘇穎彈月色,驚動深處浪子心。
夜晚清如髮絲的月光,伴著窗外聊賴的蟲鳴,一幅思鄉的序曲。
吳世楓單手拈著被角,思緒著破落的家庭。打小時候起,那個家就沒給他什麼歡笑,有的只是傷心段愁;自大了,那個村就沒給他什麼留戀,有的只是回憶感慨。他現在離家千萬裡外,卻覺的那村,那家似乎給過他一種鄉音,一種嘈雜中的寧靜,一份失意時的關愛。翻身想反去那一抹歸意,卻就更濃。爸爸您的咳嗽好了嗎?媽媽是不是又該下地插苗子?弟弟,大哥,你們在幹些什麼?我又是在乾點什麼呢?
不覺中晨曦化山峰清帶,欲昇陽蚤萬里人煙。吳世楓恍惚睡去。
“大笨熊,快起來,要出院了。”郝豔嚷嚷著,伸手抓住吳世楓的一隻耳朵,連擰帶拉。
吳世楓迷糊著,“啊?什麼?哦,讓我在睡上5分鐘,就5分鐘。”拉被子把頭罩的嚴嚴實實,一副瞌睡蟲入侵腦細胞,昨夜風liu不夜城的舉止。
郝豔掀開被頭,不依不饒的弄起吳世楓。
穿衣服,洗臉,刷牙。
外科主任醫師用左手聊起吳世楓的背心,右手放到癒合的傷口上擠壓,詢問,“疼嗎?”
吳世楓回答道:“不疼,就是感覺有點癢。”
外科主任醫師放下手,返回辦公桌,寫了一個單子後交給吳世楓,“這是開給你的藥,是幫助傷口恢復加固的,還有點是讓你消癢的,記住按時吃藥,還有,傷口癢時不要搔它,那樣會感染。”
吳世楓把單子裝好,放在褲子袋中,“唔,我記下了。那我的醫藥費?”
外科主任醫師說:“那你不用管了,醫院決定擔負。行了,沒什麼事情了,你可以出院了。”
郝豔和吳世楓提著別人探望時送的東西往醫院外走,在醫院的走道里,不時有人招呼問候吳世楓。
郝豔問吳世楓,“你打算去什麼地方?”
吳世楓漠然的搖頭,“不知道,唉!沒地方去,可是又不想離開這裡。”
郝豔說:“我看,你還是去找那個大款吧,先在他那裡幹吧。怎麼樣?那裡肯定可以讓你有個住的地方,也不用愁三餐。”
吳世楓猶豫著,“照你說,那個大款好象不太正經啊!”
郝豔呢喃著,“我說什麼了我?”
走道前忽然有幾個醫生急急衝衝推著一輛手術車過來,病車床上躺著一個遊絲快盡,神色蒼茫的老婦。
吳世楓和郝豔貼牆靠立,緊著先讓手術車透過。
吳世楓說:“就是那個他讓你做小蜜的事情啊,反正我覺的他不太好。”
郝豔哈哈笑著說:“你啊,老土,現在城市的男人都流行三有,他那是很正常的一種行為。”
吳世楓不懂,歪頭看著郝豔問:“三有是什麼?”
郝豔解釋道:“就是在家庭有老婆,到單位有情人,出社會有二奶。”
不小心,吳世楓懷裡抱的一瓶罐頭滑落,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