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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的距離不遠。
他翻到一半的時候,聽到了一些很骯髒的話。
很難想象,小學生會說那麼難聽,那麼髒的話。
那些打乒乓球的小孩子,在罵著小泡沫。
明明是無人使用的乒乓球桌,小泡沫想靠著寫一下作業,卻遭到了隔壁那些打乒乓球的小孩各種謾罵。
當時的任巖,並不會管三七二十一。
他的骨子裡,就是護犢子『性』格。
也許是家庭條件太差,也許是小泡沫父親去世的場景歷歷在目。
想到家裡很窮,他需要照顧這個妹妹,想到父親獨自一人淚流滿面開船歸來的那一幕,任巖,必須得保護好小泡沫。
無論如何。
所以
當時他直接從圍牆上跳下去,把罵的最兇的那個小孩打得在地上哇哇叫。
本來是不想打那麼重的,只是想教訓一下而已,但當他過去質問那個小孩時,小孩罵著什麼“倆沒爹沒媽的窮鬼”“雜種”“沒人要的”之類的話之後。
他真的,忍不住。
那天,任巖沒有去上晚自習。
他被那個被打的小學生的家長用手扇了很多耳光。
家長後來找去了他所在的學校,向他班主任反映了情況。
逃課、欺負弱小、校園暴力,等等關鍵詞被用來給他定罪。
儘管,班主任也很不願意把這些詞放在明明很懂事很聽話學習也挺不錯的任巖身上。
但為了給家長一個臺階下,班主任,也給了他一耳光。
大概是,小孩子們,都不需要什麼尊嚴吧。
大概是,大人的世界,沒有什麼對錯,只有利弊吧
總之,那一天,是任巖最昏暗的一天。
但他,直到現在,也從未有對那天所做事情後悔過哪怕一秒。
小學生家長不分對錯的胡攪蠻纏時,他的眼睛,始終是死死地直視對方,哪怕臉上依舊被打得辣得生疼。
班主任拉偏架的時候,任巖的眼神,仍是如此。
讓他十分意外的是,後來班主任告知老爹這個情況之後
在他解釋當時情況後,父母不僅沒有責罵,反而鼓勵了他。
儘管,父母賠了兩三個月收入給那位小學生的家長。
而從那天之後,任巖依舊每天去接小泡沫。
而小泡沫,每天都能靠著乒乓球桌子寫作業。
誰要佔乒乓球,任巖就會拿出那張當時家長帶著小學生去他學校找班主任告狀時,他讓他同學拍下那小學生頭破血流的照片。
不是他做的絕。
而是,事發那天晚上,小泡沫哭哭啼啼告訴他,那些謾罵,那些惡毒的舌頭,只是因為她做作業太過專心沒有聽清別人讓她幫忙撿一下乒乓球而已。
當時的任巖,無錢無勢,什麼都沒有。
但他有為小泡沫付出一切的心。
同樣的情況發生在今天,他會打殘那個真正校園暴力的主使者。
這個世界,其實並不存在什麼“人之初『性』本善”。
有一些靈魂,從生出來,就是有問題的。
將視線從車窗外迴歸於車內,任巖看向小泡沫。
“馬上就是大學生了,聽說大學生活好,你的好好體驗。”
小泡沫:“啊?”
任巖面『露』狡黠:“嘿嘿。”
再次申明,這書,不可能太監。
12月內會完本,兩百萬字左右。
不瞭解情況用一些很惡毒語言攻擊的人,求求你們嘴上積點德吧。
二發不想跟你們這些無底線的噴子積德,只想說一聲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