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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聲嘀咕著:“難道任巖跟張雨欣領證了?要不然會是什麼私事?”
任巖頓了半天,隨後才開口道:“是這樣的,我的堂妹任沫沫,今天正式在青華辦完新生入學的手續了。”
“然後呢……在辦手續的過程中,我聽到了一些讓我引起重視的話。”
“我記得是,有人嚷嚷著給小泡沫表白來著。”
“請問,這位同學現在在臺下嗎?應該在吧?任校長之前跟我說,優秀的學生們都會來。能跟我妹妹表白的,應該也是對自己很有自信的優秀學子才是。”
任巖的話,讓臺下突然變得嘈雜起來。
一部分之前在新生報到處見過任巖的學生,想起了的確有這一茬,而那些不知道這件事的學生聽任巖說完,也猜到了是個什麼情況。
可他們沒有人會想到,任巖會把這種事放到如此正式的場合來講……
“這感覺……窮逼哥是要把那人當眾揪出來羞辱一番?”
“咳咳……氣氛有點僵硬啊。”
“僵硬啥啊……你沒看到前排的校領導大氣都不敢喘嘛!臺上那位大佬現在是啥身份你聽了這倆三小時難道心裡還沒有逼數?”
“臥槽!你們有人知道那人是誰嗎?誒,小孫,你今天不是在新人報到處納新嗎?你知道任前輩說的那人是誰嗎?”
“印象裡……我記得好像是機電系的。”
臺下議論紛紛的時候,臺上的任巖也開口了。
他臉上滿是笑容:“大三機電系的這位同學,你在臺下嗎?這位同學,你是不好意思了嗎?不應該啊……有表白的勇氣,就應該貫徹到底才是,可不是任何人都有機會直接對話任沫沫她堂哥的哦……”
在他這句話透過話筒傳達到整個大禮堂後……
位於坐席後方******的小青年,正一臉哆嗦地嚥著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