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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我特茫然的看著那位眼鏡兒朝我伸出手來,“謝小姐你好,我是霍純陽。”
好商務、好正經、好刺激啊……我興奮了!
“啊,幸會幸會,”我笑不露齒那叫一個風情萬種,把塗了裸色指甲油的纖纖玉手朝他掌心一放,“純陽……這個名字好特別啊哈哈哈……”
然後我發現花姐那臉黑的跟我小學班主任似的,“絲絲,你跟我出來一下!”
呃!
我從善如流的跟著花姐走到外面,剛想說花姐最近是不是白領們都覺得沒前途上你這兒做兼職來了?就聽花姐齜牙咧嘴的說:“姑奶奶你這都是在說什麼呀!”又鄙視我的衣著,“你這穿的又是什麼!”
這我就不高興啦,我說我怎麼啦,這身衣服我穿著胳膊是胳膊大腿是大腿的有啥問題呀?怎麼那姓霍的還敢嫌棄我不成?
花姐說他當然敢嫌棄你了,人家可是X公司的大客戶部總監,華爾街回來的,鐵板釘釘的商務精英!
我一愣,說難道這是在相親麼?那不行呀我已經是有婆家的人了,我剛訂婚的你忘了?
花姐說老孃真要被你氣死了,你不是要我給你找工作麼?我好不容易給你找了個面試機會你要是敢糟蹋了看我不抽死你!
我……我我我我我……我徹底傻了,“你是說……”
“我說什麼呀,還幸會幸會呢!你就不會說你好啊?不會說你好說一句hello也行啊!”
我總算想起來了,是有這麼一出。可我是真心的冤枉,我說那你幹嘛不說清楚了,你見過晚上八點在飯店面試的麼?還叫我穿好點兒!
花姐說這是人家霍先生定的時間地點,人家貴人事多日理萬機就此時此刻有空,我叫你穿好點兒還有錯了麼?你看看你這全身蕾絲鏤空跟雕花胡蘿蔔似的……要不今兒這面試還是算了,就當花姐我請你們吃頓飯。我忙摟住她說好花姐,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千萬別跟我一般見識,那可是X公司呀,我要是能進X公司實習做夢都得笑醒了!
花姐說是嗎,原來這公司那麼牛逼?
我說合著您什麼都不知道就把人給領來了?
花姐說其實我也不知道,上週六晚上他帶了一幫洋人來,我聽他幾門外語在那兒切換說得可利索了跟八國聯軍似的,一激動就說我有個妹妹英語說的也特別好,特別能幹,想找個活兒,問他公司要不要人。
我問:那他就答應了啊。
花姐說:是啊。
我二進包廂的時候在想,今兒這面試要是成功了,讓那些頭懸梁錐刺股一百年找不到工作的哥們兒姐們兒情何以堪啊啊啊啊啊!
回到座位上霍純陽依舊很從容的看著我們,我心想人家華爾街回來的到底見多識廣到底不一樣,估計在他眼裡女人也都是浮雲,要不就我和花姐這臉蛋這身材,走哪兒不得讓人扶著眼鏡兒往死裡瞧啊!
霍純陽一直在和花姐聊,我在旁邊捏了塊餐布腰板兒挺的筆直做洗耳恭聽狀,聽著聽著我品出味道來了,原來他負責的部門想籤一筆很大的單子,努力好幾個月了還沒拿下,而那大客戶是花姐的老主顧加好朋友,所以他希望能透過花姐搭上這條線。
“回頭我問問老於,”花姐笑得特淡然,我估計她也察覺出這裡頭的彎彎繞了,嬌軀一抖王霸之氣頓時四處瀰漫,“這兩天他在福州,你要是著急,我就給他打個電話。”
“不急不急,”霍純陽替花姐斟酒,跟小李子伺候老佛爺似的,“等於總回來我親自拜訪,到時候還要請洪小姐幫忙,要不……你先給於總打個電話也好?”
得,這位說話真夠迂迴的,我聽著都替他著急。
“嗯,好,”花姐用餐巾抹了抹下頜——那兒潔白如玉根本一點油漬也沒有,“對了,那霍先生你看我妹妹這事兒……”
“不就是實習嗎,我們公司本來每年就要招實習生的,何況謝小姐條件也很好,要不就來我們部門吧?”霍純陽一口答應,跟著又面露難色,“就是實習工資有點兒低……”
花姐看著我,我忙說工資低沒關係,我就是為了學東西,鍛鍊自己的能力。花姐似笑非笑瞟我一眼重複一遍說就是,工資低沒關係。
於是霍純陽就拍板了,跟我商量妥了期末一結束就去上班,既沒問我學習成績也沒考驗我口語能力,連“人生中最得意/最失意的一件事是什麼”這樣的面試必問題都沒有,我面帶微笑心中感慨萬千的想這年頭要啥真本領啊,什麼都是交換!
吃完飯花姐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