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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陳顏的提琴曲,然後坐在陽臺上對月獨酌。
“你知道了什麼?”毋庸置疑,就像顧寧陳猜測的一樣,裴振理又站到了他的身邊,看著他的眼神多了不少戒備。
“你認為我知道了什麼?哈哈哈,看來裴先生真的感興趣了!”頗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裴振理,顧寧陳率先邁出了步子:“或許我們真該找個地方坐下來,好好聊聊。”
裴振理與顧寧陳一起離開,這件事情讓很多人嘴角抽搐。眾人百思不得其解,可都聞到了空氣中有一股躁動的、陰謀的味道。
與這裡的氣氛截然相反的,是a市一處別墅的房間裡。
星光下,窗外的櫻花樹早已落去了緋紅的花瓣,取而代之的是鬱鬱蔥蔥的樹葉。枝繁葉茂,在這夜晚的路燈燈光中蒙上了一層柔和的黃暈的光。與窗外的燈光相接的,是房間內床頭散發著淡淡紅暈的燈光,而在這紅暈的光中,一個高大的身影坐在床邊,深情的注視著床上的女人。
紅暈的光照在男人的側臉上,臉上染著了一絲紅潤。也許是燈光的作用,男人輪廓分明的臉上那一雙堅毅的眸子,柔和得堪比清泉。而這清澈見底的泉水中宛然全是女人的身影。
情不自禁的,寬大的手掌慢慢向女人飽滿的面部伸去,最終小心翼翼的落在女人白皙光澤的面頰,輕輕撫摸,順著面部的弧線慢慢移向女人的紅唇。
“嗯~”女人似乎很不滿在睡夢中被打攪。反轉了身子嚶嚀一聲。可就在轉身過去的剎那,她猛地睜開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床邊坐著的人:“洛……”
沒錯,坐在床邊的就是在眾人眼中消失了將近半個月的顧陳遠。看得出來。顧陳遠非常的疲憊,可也僅僅是疲憊而已。絲毫看不出來是捐獻過肝臟的樣子。他一貫冰冷的眸子裡閃現出前所未有的柔和,撫摸著安若兮略顯蓬亂的頭髮,笑道:“若若,我回來了!”
“我……我知道……”
鼻子一酸就坐起來,劉貝貝不可置信的將顧陳遠看了又看,這還是她記憶中的顧陳遠,可又不是。他黑了好多,瘦了不少,好在精神氣還行。看來康復得不錯。壓抑著內心的衝動,劉貝貝最終制止了自己撲進顧陳遠懷裡的衝動,透過盈盈的淚光,只怕看不夠。
“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我想你了,老婆!”
被顧陳遠一把摟進懷裡。肋骨相撞,硌得生疼。安若兮嚇得連連倒吸著涼氣。想掙扎著離開這個讓她留戀的懷抱,又生怕過度的掙扎牽扯到他的傷口。
“洛,小心你的傷口。”
那天暈倒後進了醫院,在裴揚傑出去找輪椅時,安若兮接到了顧陳婕的電話。電話裡顧陳婕說的並不是很清楚,但是她還是聽出來了。顧陳遠沒事,在無菌病房的不是顧陳遠。後來裴揚傑回來了,匆匆結束通話之前,顧陳婕的囑咐還在耳畔。
“是裴振理做的手腳,他們想害死顧老大!”
雖然知道裴揚傑絕不會參與其中,但是安若兮還是沒有將事情告訴他。這也是安若兮後來覺得愧對裴揚傑的地方。不過所有愧疚都抵不上安若兮對顧陳遠的心,她的每一刻細胞都是在為顧陳遠活著的。
倚在顧陳遠的懷裡,細緻的凝聽著他有力的心跳,安若兮的心從沒有這般寧靜過。
“我有件事想告訴你!”
“我有件事想告訴你!”
異口同聲,但是兩個人口中的“有件事”絕對不是同一件事。安若兮仰頭看著顧陳遠。忍不住在他的下巴處印上一吻:“你先說。”
“若若,其實我並沒有做手術!”
“什麼?”
不敢置信,卻被顧陳遠摟得緊緊的:“我是進了手術室,並打了麻醉,只是最終沒有做成移植手術!”
安若兮只覺得自己的腦子不夠用了,怎麼會發生這麼多匪夷所思的事情。李瑞麗竟然是與裴振理聯手的,還商量著在手術中就弄死顧陳遠。若不是凡雨事先作了安排,只怕顧陳遠早死在手術檯上了。
安若兮想到前兩天去探望孟子理的事情,當時李瑞麗的神色就不對,原來是因為做賊心虛了!虧得她當時還那麼關切的要為她喊醫生,真是沒想到,太沒想到了。
安若兮只覺得她所瞭解的任何事都開始變得模糊,曾經疼愛她的孟星辰,偏偏傷害了她;曾經溫柔善良的李媽媽,也變得猙獰起來;還有她曾經敬重的孟叔叔,竟然拋棄愛人謀求富貴。而最讓她感到痛心的是,這三個人曾經組成了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
都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