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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話,於現在頗為應景。
一男一女去旅店,因為只剩一間房,所以二人商量了合租。睡前女的在**上劃了三八線,並警告男的過線了就是禽*獸。男的一晚上百般忍耐,果然沒有過界。可女的醒來後對著男的就破口大罵,你丫的連禽*獸都不如!
當時講這笑話時,顧陳遠覺得一點都不好笑,要是他也不會過界,他不是食色性者,更不會遇到這樣的情況。可是現在他就是當事人,而且他偏偏就想過界,安若兮身上淡淡的清香幾乎迷亂了他的心智,於是他開始糾結是當禽*獸,還是乾脆禽*獸不如!——————————————————————————————————————明天又是週末了啊!貓咪我準備在家好好碼字,以感謝一直支援我的姐妹們!不過,大夥兒要繼續支援噢,你們的支援就是我的動力吶!
第一一一章 距離(2)
安若兮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九點半了,但是她只是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繼續大睡。
w市俗語有云:早燒清明,晚燒冬。這裡的冬就是指冬至,也就是說冬至是要越晚越好的,而安家往往都是晚飯前祭祖。
一個翻身,她感覺手臂搭在一個熱乎乎的身體上,這才猛然想起顧陳遠就睡在旁邊。安若兮連忙睜開了眼睛,卻見自己快整個人都爬到他身上了。她還是習慣有顧陳遠的日子,這些天來她總是容易失眠,唯獨昨晚睡得特別踏實。
可是她不敢貪戀這一時的溫暖,連忙小心翼翼的挪開身子,然後起床。
聽到關門的聲音,顧陳遠立馬就睜開了眼睛,他早就醒了,卻因為怕驚動安若兮不敢有絲毫動作。坐起身來活動了一下身體,頗有些失望的看向窗外,他多麼希望安若兮也對著他破口大罵,罵他禽*獸不如!如果真那樣,他就做一次禽*獸算了!
可是安若兮安靜地離開了。
顧陳遠起身洗漱一番,給季明鐸打了通電話,便出了房間。憑著印象他尋到了昨日的大廳,安康文帶著四個兒子在裡面談天說地。他本是不願進去的,不過安康文眼尖,遠遠地就站起來候著他。
“孫女婿,過來坐坐!”
安康文遙遙的向他招呼著,他也不好違背了老人家的意,進去後跟安若兮的幾位伯伯點頭示了意,然後便坐在一邊不多言語。雖說不插話,但是他倒是對安無為的幾位兄長頗感興趣。
當初得知政府與他們交接工作的是安無為後,他就讓屬下查了安無為的資料,他大學畢業參軍,有普通的陸戰軍進入特種兵,後來還成了國內頂尖特種兵隊伍的隊長,六年前轉業。依他當時的能力,加上安家在政治圈的影響了,一個a市市長完全是可以手到拈來,卻不想他只是a市的市長秘書。而經過查證,這一切都是他的幾位兄長在背後搞的鬼。
“侄女婿啊,這次a市經貿大廈的建設全權由貴公司負責的?”
說話的當然是安家的老大安無恙,這個安無恙今年已經七十九了,但是看起來只有六十歲,聽說每年都會去國外打好幾次羊胎素。
顧陳遠對他沒有什麼好感,當然不會像對安無為和安康文那樣熱情,他只是看了安無恙一眼,冷漠的點了點頭算作是回答。其實這才是真正的他,所有的耐心都只針對在乎的人。
安無恙有些下不來臺,不過雖然早就退居二線,但是畢竟為官數十載,一些度量還是有的。他沒有將任何不滿擺在臉上,反倒是笑著點點頭。可是安氏兄弟中總有那麼草包,比如說安康文的三兒子——安無止。
安無止今年六十三歲,是除了安無為外最小的一個,卻也是最膿包的一個。從政不行,經商不行,一生碌碌無為,但是卻喜歡仗著安家的氣焰欺人。欺人也就欺人吧,可又沒有眼力見識,在外面得罪了不少人,每每都是一母同胞的安無恙替他收拾爛攤子。
“你一個晚輩一點家教也沒有嗎?就是這樣回答長輩的問話的?”
安無止一直為安無恙馬首是瞻,見顧陳遠這般情態,頗有抱不平的意味。卻不想對上顧陳遠冰冷的眸子時,不自主的打了個哆嗦。他暗歎邪門,怎麼說也是這麼大年紀的人了,居然因為小輩的一個眼神而心生畏懼,這也太有所掩面。他昂著脖子站起來,還想再說兩句,不想還沒開口呢,顧陳遠冷漠的一瞥又投了過來,他頓時覺得嗓子裡塞了東西,愣是一句話都沒說出來。
“安老爺子,晚輩這是尋若若尋到這裡的,眼下若若見不到我,怕是該著急了,我想我還是該去找她!”完全是一個謙卑有禮有為青年的典範,這簡直與之前對待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