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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將有些相似的地方給萬雨看。
萬雨凝神看去,果然與佈下大旱之地陣法的人是同一人。
就如同每個人的字跡都不相同的一樣,每個陣法大師也都有著自己獨特的畫法,即使不懂陣法,也能從一些細節看出畫陣的是不是同一個人。
既然是同一人,上一次佈陣的陣眼是土靈珠,難道這次佈陣的也是靈珠?在水中,難道是水靈珠嗎?
是了,水生木,四周異常旺盛的植被不是給了他們提示了嗎?
但是這也說不通啊,若是以水靈珠為基準,類似土靈珠之陣的話,那應該是洪水氾濫才是,怎麼會是瘟疫?
而且若真的是水靈珠。
前面已經有了一個土靈珠,現在又出一個水靈珠,除了他們已知的火靈珠是在耀光的手中,其餘的災禍之地可不是其餘的四靈珠嗎?西鳳的大旱是土,東龍的瘟疫是水,玉象的土地硬化是金,幽的噬魂草可不就是木,靈珠得一已是天眷,竟然能一口氣拿出四個,真是大手筆,能做出這樣的事情的勢力家底該是何等雄厚,是現在的這些大派嗎?
除了他們已是沒有別的勢力能做出這樣的事情,而且只怕僅是一方勢力都不夠……
但是若真是他們,他們做出這樣的事情有什麼好處嗎?沒有了凡人,他們怎麼選拔有潛力的弟子入門派傳承。
左思右想都沒有頭緒,萬雨已經被這層層疊疊的一團亂麻攪得腦袋如漿糊,罷了,不能再想了,這些問題以後慢慢梳理,現在關鍵是怎麼解決這瘟疫之地,許昊等人已經到了一會兒了,他不能在繼續拖下去了。
神識交流了一番,確定了保命第一,破陣第二的決定後,眾人都落在了陣法上。
萬雨只感覺自己眼前一晃,所有的場景都變了個樣,而一直與他牽手的耀光竟然不見了。
空蕩蕩的掌心讓他心裡一縮,已經習慣了耀光掌心的溫度,這樣突然的失去,竟讓人感覺自己體內的溫度也隨著這漸漸冰冷的手掌流失了。
自己竟然這麼短的時間就已經習慣了耀光的存在,如此的依賴,僅僅是才分開這麼一瞬,他竟然就開始思念。
雖然耀光現在的實力已經如此強大,但是佈下這個陣法的人或許實力不在耀光之下,若是這一次耀光還是如那般的出事,自己還有能夠活下去的動力和勇氣嗎?
僅僅是這麼一想,萬雨都感覺自己的心瞬間一縮,那宛若赤身裸體站在冰天雪地中的寒意從心底蔓延,然後俘虜了他的全身。
不,不會的,耀光有火靈珠,又那邊強大,不可能再出現那樣的事情的。
萬雨默默的安慰自己,深吸一口氣,收起紛亂的思緒,專心致志的看著眼前出現的場景。
其他的修者或許能夠為了保命而退出這個陣法或是不作為,但是他不可以,他承擔著罪孽,他發誓過,要傾盡全力解決瘟疫,即使付出他的性命。
他剛剛試過,無論是神識還是玉符傳音皆是沒有迴音,是真正的自己一人被隔絕在這個空間裡了。
現在他真的沒有任何人可以依靠了,能靠的只有他自己了。
眼前的一切很平常,小橋流水人家,炊煙裊裊升起,怎麼看都是普普通通農家小院,只是這農家小院詭異的遠離了凡塵喧囂,獨居於這風景優美之地,頗有世外高人的感覺。
但無論如何,這也是這片地區唯一的不尋常之處了,或許他應該慶幸,他所到的地方並不如前面那些修者所說的並沒有什麼異常之處的地方,否者,即使他有著豁出一切的決心,也找不到能讓他豁出去的物件。
嘗試御劍飛行,但是靈力雖然運轉正常,但是卻無法使出了,即是如此,便只能徒步前行過去了。
那小屋看著彷彿並不遠,但是當萬雨走起來的時候才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無論他走的快還是慢,那小屋都宛若用魚竿吊在毛驢前面的胡蘿蔔,永遠看得到吃不到。
那房屋還是那屋子,炊煙也從來沒有斷過,但是他一路前行,走了恐怕一兩個時辰了,怎麼可能有人家是這麼長時間都還炊煙不斷的?
那屋子更像是一幅畫,一個空中樓閣,一個虛幻而虛假的存在。
萬雨的心咯噔了一下,所有活著回來的修者所遇到的幻境都沒有這樣的異常,他們唯一不知道的便是那兩個已經死亡的修者所遇到的幻境,有著這樣異常的他真是的是幸的嗎?
萬雨心中產生了強烈的懷疑,停下腳步不再追逐那遙不可及的房屋,他雖然願意為解決瘟疫付出性命,但是這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