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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沒有發票我也退不了,他是萬萬不會給我這個東西的。看樣子他不太高興,也是,好不容易換了一種禮物的風格,我不僅沒表現出很喜歡,還讓他去退換成人民幣。我估摸著這盆冷水澆下去之後,短期內再也不會收到什麼禮物了,至於兩個月後的生日,拿到手的也只能是冷冰冰的電子產品了。
看來我又犯傻了。
第二天早上我起的比平時早點,顧易森八點半上班,但是明天是一週固定的例會,比我走的早。我收拾了一下,匆忙趕回去銷假,人事部的張姐很是嚴格,如果不在上班前半個小時去辦理手續,這天就算在假期裡了。
我等著的是張姐那張萬年不變的撲克臉,沒想到她今天心情不錯,竟是笑著問我旅行是否愉快,末了偷偷對我說,小嶽你不知道,鄭執行長退下來了。
雖然早就有了公司要換CEO的傳聞,真正聽到的時候,還是不免驚訝。鄭執行長是總裁一手培養出來的,雖然公司不算明顯的家族企業,但是鄭執行長作為總裁的親戚小輩中最適合的人,為公司兢兢業業了數十年,而且能力也挺強,真的退下來還是讓人覺得難以置信。
我對八卦的興趣只停留在中學時代,而且顧易森給我的家訓就是不要在背後說與自己沒太大關係的是非,所以我也只是表達了一下自己的驚訝,就回到辦公室。辦公室是私人的,很大,因為是公司為我最新配備的,所以裡面的一切都是新的,格調佈置也全依我。我的運氣不錯,雖然才在這裡工作了三年,但是半年前總公司在國外設了新公司,較老的職員都被調過去開拓市場,這裡的情況較為穩定,於是我在若干剛畢業的大學生中一下成了老資格,部門裡面還有兩個前輩,但是年紀大了,離退休沒幾年,所以網路管理副部長的頭銜就落到了我頭上。我們網路管理部人不是特別多,十來個,部長是個喜歡看京劇的老頭,脾氣好,也教了我很多東西。
從上午到下午一點,我一直忙著處理積壓下來的工作,並且深刻體會到這種一下子連放那麼多天的假不適合我,中午的時候,我正在更新網路安全漏洞掃描系統,忽然就收到了顧易森的簡訊,問我要不要出來吃飯。我大多數時間都是在公司餐廳解決,偶爾顧易森會找我一起吃午飯,我想著這些天發生這麼多事,有必要改善下關係什麼的,但是看了看手邊堆積的東西和電腦螢幕上密密麻麻的程式資料,回他:在補洞呢,忙的分不清東南西北。
然後三十分鐘過去了,他沒有再回我。手上的東西暫時完成,脖子和眼睛都酸,我拿起手機的同時它也震動了起來,然後我接起聽見顧易森沉穩的口氣,簡單利落的兩個字“下來”。
辦公室在三樓,中午的時候用電梯的人很多,我直接跑了樓梯。顧易森從來不到我公司,唯一的兩次是我要遲到了而他正好不上班送我到離門口二十多米遠的地方,因為再多拐進來就會被完全的塞住,出不去。
我氣喘吁吁地跑到他面前,隔著兩層玻璃,趕緊把卡往裡面的機器上一刷,又按了幾個鍵,手指在小螢幕上劃了幾下,門才開出來。顧易森走了進來,黑著臉把手裡的紙袋遞給我,我接過來開啟,是午飯,我喜歡的那家牛肉飯餐廳。
“嶽加南你最好不要告訴我這個變態的安全程式是你設計的。”雖然天氣有些涼,但是顧易森的額頭和鼻翼還是有細密的汗珠滲出,我乾笑,一邊拿出紙巾幫他擦汗,“辛苦辛苦,但是你也太抬舉我了,我能有這水平早就學著程瀾去寫遊戲程式去了,這個是上一輩留下來的,網路公司嘛,自然就講究點。”
我知道顧易森一定在腹誹這是神經病的做法。反正這神經病不是我,我樂的拉他去餐廳共進午餐,顧易森很明確地拒絕了,說他也是擠時間出來,要趕著回去。他能來看我帶午飯我已經知足了,點了點頭說再見,顧易森轉身就要走,我忽然想到了什麼,拉住他,說,今天晚飯你想吃什麼?清蒸鱸魚好不好?
我知道的,他就喜歡吃那個,我有我媽的秘方,就是做起來比較複雜,就偷懶很少做。顧易森回過頭,想了想,說,今天晚上要開會,那個專案出的問題挺大,要加班加點才行。末了,他微微笑了笑,拍了拍我的頭,“態度可嘉。”
我撇了撇嘴,和他告別,又看了看紙袋裡冒著香氣的食物,心滿意足。然後我轉身,卻看見一個面容陌生的人衝著我看。我第一感覺不是尷尬,而是警覺,公司的人很多但是我都認識,一向是閒雜人等不得入內,看看顧易森的遭遇就知道了,這裡沒有保安卻比有保安還難進入。我怕這個人是剛才趁我和顧易森說話的時候混進來的,雖然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