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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讓它轉動的呢?”
“是一種軍工新型材料,卡片也是用一種特殊材料做的,不怕水火不容易變形,”錢聞道說道:“至於小人的原理,說起來簡單又複雜,我看……還是不說的好。”
遲暮不滿地瞪他一眼,伶牙俐齒又回來了,“喂!原來你也跟劍橋三一學院裡那些牛哄哄的傢伙一樣呀,是不是覺得自己是牛頓愛因斯坦附身,內心壓根就瞧不起我們文科生!”
錢聞道好脾氣地笑望著她,聲音溫和,“怎麼會呢,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長處,是不是?而且你以前說過你不喜歡數理化這些的,這個小玩意兒物理原理看著簡單,卻只有物理學博士生才會懂,不過,你要是真的願意,我可以從頭跟你講,只要你不嫌煩。”
“物理學博士?”遲暮忙不迭擺手,“那還是別講好了,能得到你錢大教授親手做的禮物我已經很滿足了,本來現在就頭昏腦漲的,我可不要再灌下一腦子漿糊。”
兩人正說笑著,電話鈴突然響了,遲暮拿起話筒,下意識地用手捂住了,“喂?”
話筒裡傳來丁薇焦急的聲音,“遲暮嗎?你今天有沒有跟周臻中聯絡過?”
遲暮一愣,“沒有啊,我早上打過他電話,好像是關機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是啊,我也打過的,也是關機,怎麼辦呢?會不會出事了?”
“出事?他怎麼啦?”
“你不知道?哦,對,你當時喝醉了可能真不知道,昨晚,昨晚左總送你回家,他也跟著上了車,不知左總跟他說了些什麼,後來我見他在你家樓下站了好久才走,當時他的臉色很不好,我真的很擔心他,要是臻中有什麼事,我……”電話中開始傳來丁薇的哽咽聲。
遲暮一頓,昨晚左家勳送自己回來的?姑姑怎麼沒提?
丁薇見她沒有回應,乾脆抽泣起來,“遲暮,看著臻中對你好的份上,你一定要幫我找找他,你沒見昨晚他對左總那種態度,我真怕他是被左總……”
“你別急,我來想辦法,我相信他不會有事的,”遲暮定定神,“等我有訊息了再通知你,先這樣。”
遲暮擱下話筒,見錢聞道用一種探究的眼神望著她,她勉強笑笑,正想說什麼,突然聽到敲門聲,錢聞道搶先站起身,“一定是你姑姑回來了,你歇著,我去開門。”
門口站著的是一位年輕男子。
錢聞道一愣,禮貌地問道:“請問你找誰?”
“你又是誰?”周臻中冷冷地掃了他一眼,徑自傲然走進門,大叫道:“遲暮!遲暮!”
“喊什麼?我在呢,你手機怎麼關機了?”當看清他的臉色時,遲暮頓時坐直了身子,回想起丁薇剛才的話,她心中明白了些什麼隱隱有種不安,“你臉色怎麼這麼差?夜裡做賊了?”
周臻中大闊步走到她身邊,坐下來不管不顧地就握住了她的手,眼裡亮閃閃的,聲音嘶啞又急迫,“遲暮,我真想做一次賊,現在就把你偷走,你不知道我這一夜有多想你,你也在乎我的是不是?不然你是不會打我手機的……”
遲暮漲紅了臉用力掙脫他的手,小聲道:“你幹什麼,人家錢教授還在呢!”
她邊說邊抬眼看錢聞道,正好遇上他一雙淡定的眼睛,那眼裡的內容不知是什麼,只覺得他眼睛黑白分明,似乎把什麼都看在眼裡了。
周臻中似乎這才意識到屋裡還有旁人,不得不站起身,朝錢聞道伸出手來,“你好,我叫周臻中。”
“我是錢聞道,”錢聞道淡淡笑笑,伸手和他輕輕一握,隨即又放下了。
“坐啊,錢教授請坐。”周臻中做了個請的手勢,儼然是主人的姿態。
錢聞道依言坐下。
周臻中依舊坐到遲暮的身邊,突然注意到茶几上的玫瑰,他看了眼錢聞道,五指在玫瑰上大力翻看了一下,像是檢驗花束裡面有多少情意,看他那激烈的動作,遲暮不得不提醒他,“幹什麼你?我姑姑剛買的花,別惹她不高興了。”
周臻中馬上鬆開手,看著錢聞道的神情依舊充滿戒備,“請問錢教授目前在哪所大學任教?你跟遲暮是怎麼認識的?”
“周臻中!”遲暮不舒服地動了動身體,“你怎麼跟我姑姑一個樣啊,錢教授目前在南大教物理,以後我跟他算是同事了。”
“哦,原來是這樣的,”周臻中的面色稍稍鬆弛,目光掃到桌上的聘書,馬上拿起來翻看了一下,臉上露出喜悅的光芒,“聘書都拿到手了?還是你速度快,一回國就有了工作,恭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