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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白展計或者別的學生喊出他老師的身份來,還在一邊端著架子充大瓣蒜,你的架子比學生的安危更重要麼,簡直不配當一個老師。
同學們聽見老師發話了,想了想,圍在這裡也的卻幫不上什麼忙,於是便散了,各自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同學們一散開,場面頓時尷尬起來。
講臺上,只剩下暈倒的那個學生,站在講桌上的白展計,以及滿臉黑線的袁厚,還有就是嘿嘿笑著的蕭雨四個人。
“蕭雨!”袁厚騰地一下怒火上竄,隨即冷冷的說道:“你來我們班做什麼?”
蕭雨嘿嘿笑著說道:“袁老師,嘿嘿,我現在是你的學生啊。怎麼,今兒沒去吃奶,記憶力衰退了麼。”
袁厚強行忍住心中的怒火,安慰自己道,我的身份是老師,是老師。不跟他一般見識,決不能跟他一般見識。深吸了兩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走到蕭雨身邊,低聲說道:“落在我手裡,哼哼,有你的好果子吃。”
蕭雨也低聲應道:“什麼樣的好果子?實話說袁老師,我就喜歡吃椰子。這果子比較香甜,使勁嘬一口,白花花的乳汁不是,白花花的汁液便流進了嘴裡面,爽啊。”
白展計把兩人的表情動作全部看在眼裡,這下終於相信,蕭雨說的和袁厚有過節的事情,果然是真的。
“行。回頭我請你吃椰子。”袁厚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來,狠狠的說道。
你要是不吃,媽的,我就用椰子砸破了你的腦袋,讓你牛b。
“先看病人,先看病人。”蕭雨笑呵呵的說道,“吃椰子的事情等聯絡到了楊子露再說不遲。”
“行。你有種,看我回頭怎麼收拾你。”袁厚撂下一句狠話。轉身去看那患者現在情況如何。
下面的學生們不知道袁厚和蕭雨竊竊私語的在說些什麼,只是見到兩人似乎商量了兩句之後,便湊到了那個倒在地上的男生身邊,難不成兩人在研究病情?蕭雨的身份立刻引起了眾人的好奇心。
至少,比那個站在講桌上的耍猴子一樣的白斬雞,看著舒心多了。
躺在地上的男生個子比較高,足有一米八以上,但身體比較瘦弱,看上去也就是百八十斤的樣子,比班上的近一半的女生還瘦小一些。
他臉色蠟黃,隱隱有些蒼白。
額頭上,一片細密的汗珠。後腦勺那裡,因為摔倒在地磕出了一個大包。
雙眼緊緊的眯著,薄薄的嘴唇也緊緊的抿著。
身體有些輕微的顫抖。
蕭雨和袁厚對視一眼,空氣中充滿了火藥味。兩人幾乎同時出手,一言不發的抓起躺在地上的那個男生的手腕,把手指扣在了他的脈搏上。
“你做什麼?”袁厚終於忍不住問道。
“你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嘍。”蕭雨保持著應有的笑容,嘿嘿的笑著:“脈診。袁老師不也在做同樣的事情麼。”
“你也配懂脈診?”袁厚撇了撇嘴說道。
“比你懂得只多不少。”蕭雨毫不畏懼的與袁厚對視。
如果眼神也能殺死人,蕭雨已經被袁厚殺死了成百上千次。
“笑話。”袁厚冷笑一聲。一個大一的新生,懂個屁。
“這個男生是誰呀,好帥呀。”一個花痴女生說道。
“是啊是啊,看看,咱們班主任老師還跟他商量病情呢。”
“……”只有白展計蹲在講桌上,知道兩人在唇槍舌劍的說些什麼。
太牛叉了,白展計心中暗道。上學第一天就跟老師對著幹,這樣的人不當老大,真是老天爺瞎了狗眼。
“換。”兩人幾乎同時出口。同時愕然。
一側脈診需要的時間,基本上是六十息,這需要醫生不論在什麼情況下都要保持心情的平穩,醫生本人的呼吸勻暢,才能更好的把握脈診時間。
能把呼吸拿捏的這麼準,看來對方也是浸淫此道多年。
幾乎同時,兩人脈診完畢,又不約而同的扒了一下那學生的眼皮,探了一下頸部的動脈搏動情況。
蕭雨還順勢在那學生的肚子上摸了一把。
“沉而無力,久病體虛。”袁厚嘆了一口氣說道。“班上有沒有他的同鄉,或者以前的同學?他平時情況怎麼樣?”
一群學生嘰嘰喳喳的吵鬧了一陣,沒有人站出來。大家都來自天南海北,聚集在帝京中醫學院,哪那麼湊巧,便有老鄉同學什麼的,還分在同一個學校的同一個班?
“他早晨吃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