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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再踢了。”李令月說道。說完,隨手拎起床邊的一個細瓷杯子,刷的一聲就丟了過來。
蕭雨覺得,如果讓李令月去參加奧運會的投擲專案,一定能取得一個不錯的名次,因為那個杯子,不偏不倚的砸中了蕭雨的小蕭雨。疼的蕭雨冷汗直冒,斷斷續續的說道:“你說了,不踢這裡的,你說話不算數,不是男人。”
李令月掰著手指頭:“第一,我沒有踢你,用杯子砸的。第二,我就是說話不算話了,因為我本來就不是男人。這句話我愛聽,不像上大學的時候,他們總說我是個男人。”
“……”
蕭雨捂著小弟弟在地上打了兩個滾,終於安定下來。李令月的心思不能以常理來衡量,在蕭雨的努力治療之下,已經由冷美人變成了忽冷忽熱的,更令蕭雨感覺到無所適從。俗話說的好,打是親罵是愛,喜歡極了用腳踹。蕭雨覺得李令月比較喜歡用腳踹自己,還是因為自己魅力四射,導致李令月不得不愛的關係。
很明顯的一個證據,就是今天捱得這一腳,比上一次輕得多。上一次被踹,是故意的,這一次被踹,是有意的。故意,自然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有意,肯定是還留了後手,沒有使出十成的力道。
蕭雨索性坐在地上,也不上床去找虐了。李令月卻道:“坐上來呀。地下還是涼的。”
蕭雨道:“有地毯,不涼。”
“你上來不?”
“堅決不。”
“給你兩個選擇,踹一腳,或者用杯子砸一下。”
“我還是坐上來好了。”蕭雨撓了撓腦袋,終於甩掉了拖鞋爬上了床,湊到李令月身邊。李令月半倚著靠墊,穿著一件低v的睡衣,裡面剛剛用了藥,還是真空狀態,小蕭雨就又有些身不由已了。
李令月顯然也注意到了小蕭雨的變化,跟個帳篷似的支撐在那裡,想不注意都難。“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都是些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蕭雨說道:“按照醫學原理,我控制得了我自己,卻控制不了小弟弟,就算我控制得了小弟弟,也控制不了男性荷爾蒙的大量分泌。如果我看到你羅衾不耐五更寒半遮半掩的狀態沒有反應,那說明兩點,第一,我是東方不敗,剛從泰國做了變性手術回來,第二,你長得太磕磣,男人對你沒興趣。我自認不是東方不敗,也不是嶽不群,所以只可能是第二種情形,你太磕磣,男人對你沒興趣。”在李令月差點勃然變色的時候,蕭雨連忙又改口道:“你長得並不磕磣,所以男人對你有興趣,所以小弟弟出些反應,也是必然的。”
“強詞奪理。”李令月哼了一聲說道。不過心裡卻是甜滋滋的,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感受。能把自己十分好se的情形說的這麼振振有詞,蕭雨也算是獨一無二僅此一份了。
“不生氣了?”蕭雨笑著問道。
李令月挪動了一下身子,好讓自己坐的更舒服一些,然後才說道:“我想想。其實我覺得我一直就沒有生過你的氣。從一開始,就沒有過。我自己的病我自己知道,原本以為這輩子也就這樣了,給國家省點布料,加強四化建設出一份力,也是好的。自從遇到你之後,你自己說說,哪一次我是真的生氣了的?如果真生氣,能一次又一次的讓你走進我的臥室?從我十六歲以後,這裡就是我自己的天地,從來沒有進入過其他的男人。包括爺爺,也沒有。甚至,包括別的女人,也沒有過。”
“這有什麼?”蕭雨撇了撇嘴之後說道:“我在家裡的時候,我的臥室也沒有別人進入過。你還好,從十六歲開始。我是從六歲開始,就沒有人進入過我的房間。包括,男人女人,爸爸媽媽,兄弟姐妹。”
“騙人,我不信。”李令月說道。
“我住的是無菌隔離室。”蕭雨陷入沉思和回憶之中。“四周全是白的,除了一張床,一盞燈,一個呼叫按鈕,別的什麼都沒有。爸爸說,小時候的我體質比現在差得多,最遠的地方,是每週一次走出隔離室來到大客廳。前提是,大客廳做一次全面的消毒,我自己要佩戴上跟我體重差不多沉重的隔離衣。每週的那一天,前後有一個白天的時間,是我最開心的時候。我後來學了絕脈七針。慢慢的走進大客廳的時候就不用穿隔離衣了,但事先的消毒還是必須的而且我的房間裡還是無菌隔離室,別人還是不被允許進入裡面。算了,不說這個,說些開心的事情。”
“你是說,在你來帝京之前,一直沒有什麼戶外的活動時間?”李令月沉浸到這個簡短的故事裡面,疑惑的問道。
“基本沒有。我說了,就算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