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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喜大悲,對身體極端不利,這一點張躍進清楚得很,多年來他已經習慣了不悲不喜的控制自己的情緒波動,然而這一天,就是現在,他再也不能做到這一點。
張東庭老人在世的時候,曾經不止一次的說過,他這輩子教出來三個徒弟,張援朝,張躍進,還有蕭小天。其中,蕭小天是張東庭的關門弟子,也是他這輩子最得意的一個門生。
這個令張東庭感覺到最得意的得意門生,竟然這麼不死不活的出現在了張躍進的面前。
她如何能不激動?!如何還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緒?
扯淡!都是扯淡!所有號稱能控制自己情緒的方法,在大悲大喜面前,通通都是扯淡。
蕭小天一言不發,雙目微閉,就像一個入定的老僧一般。
潘伊銘已經把蕭小天下頜上的鬍子茬刮的是乾乾淨淨,現在的蕭小天看起來更加的風流倜儻。
“怎麼回事?誰能告訴我,究竟這是怎麼回事?”張躍進用近乎咆哮的聲音說道。
相對於張躍進的咆哮,蕭雨卻顯得比較平淡。父親這個樣子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如果不是幾個媽媽照顧的好,基本上和那個植物人房勢已經落得個一樣的下場了。
只不過父親有一點還是不一樣的。他不是任何時候都這麼昏昏沉沉的,每天也都有難得的清醒的時候。
正是因為每天清醒的時候的存在,才沒有磨滅眾人心目中那渺茫的希望。
雖然讓蕭小天重新站立精神起來的希望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變成現實,但幾個母親都堅信這一點,一定會有這一天的。蕭小天一定還能夠像原先那樣,陪著幾個女孩子,大聲的說笑,盡情的玩耍。
“風很涼。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麼?蕭雨?!”小媽穿著短裙都沒覺得自己有多冷,但蕭小天被他們這麼晾在外面,這個女孩子卻有些受不了了。
潘伊銘取過一條很厚的毛毯,輕柔的蓋在蕭小天的雙膝上面,把蕭小天的兩條腿,全部包裹起來。
就像一個母親照顧自己的孩子一樣,小心翼翼的照顧著蕭小天。
用伉儷情深這四個字來形容這夫妻兩人之間的關係,有些過於蒼白了。
幾個站崗當班計程車兵的目光偶爾“不經意”間從潘伊銘的身上掠過,都流露出一種可惜了的表情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