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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說是一個兵,還不如說是一個兵痞子。罵兩句髒話什麼的,簡直是家常便飯。“我就從來沒見過,有誰的血是藍色的!你這分明就是什麼沒有經過審批的實驗藥品!”
“吧嗒!”又是一聲輕響,一滴淡藍色的血液,從蕭雨攥緊了的拳頭裡面滴了出來:“給你看看!沒見過,今兒就讓你見識見識!”
手腕一甩,一滴血液從虛空飛過,正好砸在賈思語的臉上。
“見識你個即把毛!”賈思語用力在臉上抹了一把,忽然如同中了定身法似的,站在當地動也不能動。
賈思語的手心裡面,藍汪汪的閃著銀光。
那是賈思語的刀片劃破了蕭雨的手掌,滴落下來的血液。
蕭雨再也沒有時間理會不懂裝懂的賈思語,憤恨的轉過身子,撲向秦歌的病床,首先減緩了抽血泵的負壓,然後把輸血的輸液管卡住了速度,讓滴速減少到四十滴每分鐘,雙手使出穿花手的運針技巧,如同兩隻花蝴蝶在花叢中飛舞一般,迅速的把紮在秦歌身上的一百零八顆銀針捻轉了一遍,由於操作太急,耗費的真氣過多,等到全部捻轉完畢的時候,蕭雨的渾身上下已經如同從水中撈出來的一樣,溼漉漉的幾乎汗水要滴落下來。
在這個操作的過程中,秦歌的身體逐漸拱起來,拱成一個大蝦的形狀,頸部使勁的後仰,後仰。
蕭雨知道,這種動作醫學中叫做角弓反張,一般只見於破傷風或者狂犬病這兩種不治之症的症狀表現,一旦出現角弓反張的症狀,那基本上來說存活率不高於百分之二十五。
蕭雨急了,也顧不得自己體內真氣的瘋狂消耗,再一次使用穿花手的手法,把秦歌身上的一百零八顆銀針再一次運轉一遍。
運轉完畢,蕭雨已經累的快要虛脫了。
蕭雨希望再把秦歌輸血的速度卡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