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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好的。蕭雨相信積攢下來,事情只會向著更好的方向發展。
現在正是檯球城正火爆的時間段,一個個吊兒郎當叼著菸捲的雜毛少年見到蕭雨來了,認識的叫一聲蕭爺,不認識的也跟著叫一聲蕭爺,叫的蕭雨有些飄飄然起來。心中暗道,怪不得白展計這廝天天守在這裡也不覺得煩,每天被這麼一群小弟捧著,很有一種高人一等的感覺,簡直飄飄欲仙了都。
“咣噹!”
蕭雨剛推門走進來,冷不防一個易拉罐的啤酒罐丟了過來,蕭雨急忙一歪腦袋,還好恰恰躲了過去。
地上已經有不少易拉罐了,約略數了數,不下三五十個的樣子,大多是青島品牌,也有一些燕京。
屋子裡煙霧繚繞,三個男人湊在一起叼著煙正抽得很兇,昏暗的燈光下,每個人手裡捏著幾張撲克牌,顯然是正在鬥地主。
“炸彈!”秦歌大叫一聲,也不坐著了,直接抬起屁股來,單腳站在椅子上:“看什麼看,別看了,你們都管不住,我記得清清楚楚,這四個九是最大的炸彈了。剛才你出了一個大順子,九以上已經沒有炸彈了。”
“你就這麼有自信?大小鬼還沒有出呢!”白展計調笑一句說道:“還有幾張?”
“五張。”秦歌數了數說道:“別拖延時間,你一定管不著的。”
蕭雨瞟了兩眼,就看見秦歌面前已經是摞起來厚厚的一大疊鈔票,白展計和崔六兩個人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顯然是兩個人都輸了不少,只有秦歌一個人是贏家。
“過不過?管不著趕緊說話。”秦歌叫囂著說道。
白展計看著崔六苦笑:“我管不著。”
“看我做什麼?我也管不著,走吧走吧。出牌出牌!”崔六催促著說道。
“哈哈!我就知道你們管不著,看我的!三帶對子!”秦歌一把把剩下的五張牌全扔在桌子上,笑眯眯的張手說道:“給錢給錢。”
一邊說著,捏著燒了半截的小熊貓煙,狠狠的嘬了一口:“這味道,比中南海的味道好。”
“你這牌不能這麼帶的!”崔六皺著眉說道:“不帶這麼玩的。”
蕭雨湊過去定睛一看,不由得啞然失笑,剛才秦歌出的什麼牌來著?在他已經出了一個炸彈別人管不住的情況下,他出了一個三帶對子,赫然就是三個三帶著兩個王。
“怎麼不行?這就不是三帶對子了麼?雙王怎麼不是一對兒?”秦歌瞪著眼,指著崔六說道:“你說說,這麼出不對,應該怎麼出?剛才你們叫我玩,我說我不會,現在你們定了規矩,說三個一樣的,可以帶出一對兒去,怎麼,你們說的規矩不作數了還是怎麼的?”
崔六還想教給秦歌正確的方法,那邊白展計已經一個虎撲竄了過來,一巴掌堵住了崔六的嘴,轉臉對秦歌說道:“對對,就這麼出,下次還這麼出,太對了,對的不能再對了。”
一轉臉,又對崔六小聲罵道:“你傻啊!你教給他,他五張牌分著出,用上兩個炸彈,你這不是要多輸一倍的錢麼?省下一百是一百。噓噓”
崔六一想,也是這麼回事,於是點點頭,和白展計成了同盟。
合著這兩個人合夥欺負不會玩兒牌的秦歌。怪不得有人說過,情場失意賭場得意,秦歌雖然不會玩兒牌,但總是能贏得多輸得少。因為秦歌不懂玩牌的規矩,贏錢的時候那兩位也是故意使壞,能少給,絕不多給。
蕭雨見此情景對秦歌不夠公平,拽著秦歌道:“行了行了,別玩撲克了,我給你針灸一下,先調理一下你的身體狀況,明天咱們換一家醫院,在另外做一次檢查確認一下。”
“還有必要做檢查?”秦歌把撲克扣在牌桌上,看也不看蕭雨說道:“咱們繼續,先玩完了這一局再說。”
蕭雨給白展計使了一個眼色,白展計點頭會意,呵呵笑著說道:“再檢查一下也是必要的。你剛回國你不知道,前兩天焦點訪談報道一個怪事,說有一個記者用一杯綠茶當做自己尿出來的尿液去三鹿市東方紅醫院做檢查,你猜怎麼著?竟然被檢查出來大量白細胞。白細胞也就罷了,還說這個記者有梅|毒。這醫院啊,現在性質都變了,只顧著賺錢,哪管你真有病還是假有病?先忽悠你一頓,讓你把錢花了再說。”
“真有這種事?”秦歌訝然失笑,抽出兩張牌來摔在牌桌上:“一對三。出牌出牌,咱們便出邊說。你要是不說,我還真不知道。你這麼一說,我胡突然想起來,我去的那家民營醫院好像就叫什麼東方紅帝京分院,難不成也是故意讓我多花錢的?記得當時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