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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實力……不是不是,全憑的是國家的得力培養,以及教練們無私地奉獻,我們是堅決抵制服用興奮劑來作弊的,這種事絕對不會在華夏國的運動員身上出現……”
蕭雨和秦歌、白熾等人趕到比賽現場的時候,遇到的就是這麼混亂的一幕。
群情激奮……不過,有的是興奮,有的是變相的興奮。
尤其是那些恨人不死的記者們,更是興奮的無以復加。
白熾點將要求一個醫生陪同,是有他的考慮的。
興奮劑的事情,永遠都是運動會、運動員們的禁忌,白熾不可不防。尤其是,他還要防備別有用心的人事後搞鬼。
所以,帶一個醫生來,是必須的。
沒有人願意做這種受累不討好的事情,除了蕭雨這個大棒槌是個例外。
他只是聽白熾簡單的說起事情經過,便自告奮勇的和白熾一起來了。
白熾自然是求之不得,對蕭雨這種雪中送炭的義舉,更是對這個年輕人增添了兩分好感。
“不用擔心,沒有的事情,不會由黑的變成白的。”蕭雨來的時候,葉思文已經由隊員和領隊們陪同著來到了屬於華夏隊的休息場所。
原本發放金牌的儀式,卻不知道被什麼有心人操控,宣佈延遲半小時之後舉行。
蕭雨滿懷信心的安慰了葉思文兩句。望聞問切,雖不至於像神棍們的面相之術那麼神奇,但很多東西,是可以透過一個人的面部表情,言談舉止之間的表現,可以觀察清楚的。
蕭雨甚至不用檢查不用詢問,就直接判斷這個叫做葉思文的十六歲小姑娘,決計不可能是服用了興奮劑還是什麼的。
她就那麼俏生生的站在那裡,不悲不喜。
臉上看不出什麼太大的感情波動,平靜的就像她並不是當事人一樣。
甚至不是當事人的人,都比她現在的表情激動地多。
“你相信我?你不用檢查就相信我?”葉思文揚了揚眉,說道。
“當然相信。”蕭雨笑道:“我用一個醫生的名譽擔保,你一定沒有服用過違禁藥物。但是,還有一點要提醒你,從現在開始,你接觸的任何食物,飲品,都要先經過我的手檢查之後,才能服用,這一點,你能明白麼?”
葉思文重重的點了點頭,咬著下唇說道:“嗯!我明白。”
白熾已經被奧委會以及國際泳聯的人叫走協商去了,這個副團長不在,留下能安慰葉思文的,只有幾個小隊員,還有她們的一個副領隊。
那副領隊,就是那個擋在葉思文面前,和外國記者交涉的那個人。
今年已經四十來歲,頭頂上已經有了地方支援中央的趨勢。
他不是專業的游泳運動員或者教練員出身,而是國家游泳隊的一個行政官員。
“葉思文!你剛才怎麼能對那個外國朋友說那種話?!虧得他不懂中文,要不然,你會給國家丟臉的!來的時候怎麼和你們說的?國家形象,永遠是第一位的!任何事情,不能凌駕於國家形象之上!你看看你,怎麼回答外國朋友問題的?不屑說英語!好呀,不屑說英語,你屑說什麼?你說華夏語,他聽得懂麼?!”副領隊氣鼓鼓的走回休息地,便指著葉思文的鼻子罵道。
“這不能怪我……你知道他是怎麼說我的麼?你根本就不知道,只知道責備我……”葉思文愣了愣,沒想到在外面被人侮辱,回來之後這副領隊還義正詞嚴的呵斥自己一頓,這,這還有道理可講麼?副領隊這是怎麼了,難道他長了一顆外國心不成?
“我不管說的什麼!”副領隊吐沫星子滿天飛:“來的時候,咱們千叮萬囑,回答外國記者朋友的問題的時候,咱們都有一套統一的官方說辭,你難道忘了麼?還是我忘了,從來沒有跟你說起過?小梁,我說過沒有?”
“額,……說過。”旁邊一個叫小梁的姑娘低著頭,曼聲應道。
“你看看,小梁比你小一歲,她都記得了,你怎麼還榆木腦袋?外國記者朋友,宣揚的是我們的國家形象!你倒好,兩句話把人噎了個半死,你知道他回去之後如何寫這方面的報道?這會對我們國家的形象造成多大的傷害?你沒想過!你一點也不把我說的話放在心上!”副領隊越說聲音越大。
“不管他們怎麼侮辱人,我們都要做到笑容可掬麼?”葉思文忽閃了兩下大眼睛,眼巴巴的問道。
“是!必須是!”副領隊說的也是斬釘截鐵。
蕭雨是在聽不下去了。他悄悄地走到秦歌身邊,如此這般耳語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