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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話,夢話……”
經過一段時間的平穩行駛之後,車子開始顛簸起來,顛簸了十來分鐘,又重新恢復平穩的行駛,前後大概經過一小時左右的時間,終於在一個戒備森嚴的大院裡停了下來。
蕭雨心道,就算你用老牛車馱著我來,我也不一定記得住帶時候的路,至於嗎弄的這麼熱鬧跟防賊似的。
秦歌來過一次,處變不驚,就算他沒有來過,已經接受過的軍事訓練還有當過指導員的經歷都告訴他,有些地方,有些事情,該看的看,不該看的不看,不該問的不問,該問的儘量也不問。
所以下了車之後,秦歌的表現就比蕭雨鎮定多了。
蕭雨雖然也有一張軍官證,但畢竟不是一個合格的軍人,更沒有學過什麼保密條例之類的條文,下了車之後,仔細打量這裡的環境。
與其說這裡是一個軍營或者什麼秘密機構,卻不如說這裡是一個療養院。
依山傍水就不用提了,四周綠化面積極大,一眼看去,綠的見不到邊,一汪山泉不知道從哪裡引過來的,從院子中間穿過,奔騰的泉水散發著白茫茫的霧氣,泉水清澈見底,甚至有兩尾金魚在裡面游來游去。
正是這兩尾金魚,破壞了整個畫面的和諧,與其養金魚,還不如養兩尾草魚,甚至養幾隻龍蝦也是可以的,只是這金魚看著雖然漂亮,卻難免有些人工斧鑿的匠氣。
整個院落也分辨不出究竟有多大,後面依稀還有一部分建築掩映在紅花綠樹之中,面前能見到的,只有四棟小樓,最高不過四層,外牆統一刷成慘白的顏色,讓人看著一陣不舒服。
車子陸續行駛近來停穩了,一個看著像是個小領導模樣的人從第三輛車上跳下來,開始發號施令。
命令兩個人直接把那個用垃圾袋裝起來的李珠江帶了下去,嚴加審訊,倒黴透頂的李珠江還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惹到了哪個大人物……的小蜜,戰戰兢兢的早|洩的心都有了。
李珠江是被兩個人左右夾著架下去的,他自己已經失去了自主活動的能力。
再然後就是把那個半死不活的植物人房勢從車上抬了下來,用一輛擔架車推著,幾個人圍城一圈,就像保護領導安危一樣保護著這個重要的人證。
蕭雨甚至認為為了一個半死不活的房勢,根本就沒有必要動用這麼大的陣仗。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單純一個房勢,單純一個運動員文翔遭遇被人下藥的事件,的卻是不值得動用這麼大的陣仗,問題的關鍵是事情涉及到了另外一個關鍵人物。
這個人就是廖九。
廖九也不是什麼高官,但問題是廖九的老爸是,堂堂華夏國衛生部副部長的公子被人如此陷害,這裡面有沒有什麼政敵從中作亂,有沒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比如透過整廖九達到拽廖九的老爸下臺的目的。
官場中的鬥爭,蕭雨是無法理解的,不是官場中人,不明白其中的厲害之處。
正是因為廖九的老爸從中動用了一些力量,所以才導致房勢給文翔下藥的事件迅速演變成一場重大陰謀事件,這是不明白華夏國官場規律的紅毛老二等人一輩子也不敢想象的。
甚至連房勢的祖宗八代,都列入了嚴密監視的範圍之內。
蕭雨在那個小官員的示意下陪在房勢身邊,連帶秦歌,都被要求一起進入一個距離稍遠一些的白色小樓。
小樓外面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經過不知道多少道崗哨的嚴格審查,一行人才終於抵達一樓大廳裡面。
這一幢白色小樓採用的是外緊內松的審查模式,真正進入小樓內部之後,卻再也沒有什麼嚴格的審查,一行人坐著電梯上了三樓,直接進入一間會議室裡面。
除了蕭雨和秦歌兩個人之外,只有那個貌似是小領導的人跟了進來,其餘的人自動自覺的把代號“植物”送進會議室之後,把門從外面關上,全部退了出去。
屋子裡的氣氛一時間靜謐的有些可怕,房間內部是一個橢圓形的實木會議桌,成深棕色的色調,一圈都是靠背軟椅,主位前方是一個投影儀一樣的演示臺,就像一個召開秘密軍事會議的地方沒什麼兩樣。
“兩位請坐。”那小領導恭敬的請兩人坐下,從角落裡的一個飲水機那裡倒了兩杯茶來,送到兩人面前,說道:“稍等一小下,還有一位重要的客人沒有到!”
而那個植物人房勢,直接被無視忽略掉了,直挺挺的躺在擔架床上,約略的有些呼吸。
忽然,房勢的雙眼忽然睜了開來,無神的看著雪白的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