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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的角色,給與了扣除全年獎金的懲罰。這個懲罰對袁厚來說無異於隔靴搔癢,蕭雨恨不得要去找安知理論一番了。而且,安知說的那個給蕭雨和甘甜甜聯絡,讓他們可以成為中醫學院院長姚鳴親自帶教的碩博連讀生的機會的事情,也遲遲沒有了下文。
這還是白展計勸阻了蕭雨。用白展計的說法,學校就是這個樣子的了。領導們忙啊。忙著開會。忙著準備開會。好不容易有不開會也不準備開會的機會,安知還的要偷偷菜什麼的,指不定早就把蕭雨的事情忘記道爪哇國去了,這種事他也就這麼一說,咱也就這麼一聽,真真假假的,也別太放在心上,誰放在心上誰就是傻子。
白展計的勸阻,並不是蕭雨決定不再繼續追究袁厚的根本原因。
蕭雨沒有繼續抓著袁厚的小辮子不放,主要原因是這個佈告牽出蘿蔔帶出泥,還披露了一個令蕭雨和白展計兩個人都十分震驚的事實。
頂了甘甜甜名額的那個學生,是身為中醫學院學生會幹部穆南方引薦給袁厚的。
用校方公佈的事實來看,一切都是這個穆南方搞的鬼,花言巧語的欺騙了身為新生班班主任的袁厚,把袁厚藉著一次喝酒的機會灌的酩酊大醉,趁機把這件事做成了既定事實。
有鑑於此,學校給了穆南方最嚴厲的制裁,鑑於他是學生會幹部,知法犯法罪加一等,給與了保留學籍但要勸退的決定。也就是說,穆南方可以拿到一個屬於帝京中醫學院的結業證而不是畢業證,然後就可以從帝京醫學院收拾鋪蓋滾蛋了。
“雨哥!你真特馬的牛啊!”白展計看著這佈告,歡欣鼓舞。“趕緊跟兄弟說說,你是怎麼做到的?怎麼這件事還把穆南方牽扯進來了?勸退啊,勸退啊,哥哥,這可最近十來年的時間,帝京醫學院做出的對學生的最嚴厲的懲罰了。”
白展計一邊說著,雙眼發亮,目光一掃,便看見人群中有一個有些熟悉的身影,正是那個號稱是體育部健將的黃毛。看到黃毛,白展計就想起來那一天自己牛13哄哄的踩著這個黃毛的臉吹牛說讓穆南方滾出學校,如今卻意外的真的做到了。雖然這個事情是蕭雨的功勞,但體育部的幾個傢伙並不知道是不是?
想到這裡,白展計湊了過去在那個黃毛小子的腚上踹了一腳,指著那佈告說道:“看見沒?睜大了你那狗眼看看清楚!老子說讓他滾蛋,他就的乖乖的滾蛋!一個學生會的小幹部,算個j八毛啊!”
黃毛小子立刻滿臉堆笑的賠禮道歉,隨手抽了自己兩個不大的嘴巴,諂媚的說道:“雞哥!雞哥!我們幾個都知道您老威武,您老大人有大量,別跟我們這種小人物一般見識。我們並不是真心想為難您老,這不是小方這個王八犢子拿著官帽子壓人麼。我們也早就和他撇清了關係。雞哥您放心,以後兄弟幾個就跟著雞哥混了,你說往東,我們不往西,您說打狗,我們決計不攆雞……”
“哈哈哈!”白展計得意的囂張的狂笑了兩聲,說道:“滾吧,滾得越遠越好!”
當大爺的滋味,果然是妙不可言。
白展計裝13完畢,馬上又卑躬屈膝的來到蕭雨面前,嘿嘿嘿的賤笑著,說道:“雨哥,雨哥,嘿嘿,今兒這事兒,真是爽翻了!你倒是說說,究竟是怎麼把穆南方這廝牽扯進來的?你可別說你不知道!咱們和穆南方交惡的事情,除非是你背地裡下黑手,否則學校是不會這麼嚴厲的懲罰一個學生會幹部的。”
蕭雨真的很想說,我確實不知道。不過蕭雨也知道,就算自己說不知道,穆南方恐怕也不能相信了。蕭雨思來想去,覺的這裡面一定還是袁厚搞的鬼。
袁厚這麼輕描淡寫的漂白了他自己,肯定也知道蕭雨不會和他善罷甘休,然後就找了穆南方當袁厚的替罪羊憑藉袁厚帝京中醫學院老師的身份,想知道穆南方和蕭雨他們的私人恩怨簡直是易如反掌。
“不管你是怎麼做到的,我知道這都是為了我!”白展計自作聰明的說道:“既然雨哥已經展現了你的誠意,咱這邊游泳館工程的事情我也儘快的催催我老爹,咱早些完工,雨哥就能早些有收入不是?”
蕭雨內心裡面這個樂呀,你沒想到白展計這麼自戀。牽扯出穆南方的事情本來不是蕭雨的功勞,更說不上是為了白展計著想,不過這小子既然這麼喜歡自做多情,蕭雨也不好意思拒絕他的好意,當下點點頭說道:“哎,你是不知道啊,為了能打這個穆南方一耙,你知道兄弟我受了多少委屈遭了多少罪麼!猿猴老師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那就這麼容易把穆南方牽下水還整了個勸退的結果?心受累這都沒什麼,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