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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南方也知道,這種做法只是想想而已,是不現實的。
所以,他就把希望寄託在這建築上面。妄想著蕭雨的游泳館開張營業的那一天,數不清的學弟學妹們穿著泳裝,被這忽然出現的天降橫禍砸的血肉模糊。
每每想到這裡,穆南方嘴角便牽扯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
“這間游泳館是蕭雨的。”
每當冷凌平腦海中竄出要制止穆南方這瘋狂的舉動的時候,這句話就會同時竄進冷凌平的腦海中。
“我想,我們也許有更好的辦法。”冷凌平內心糾結了一陣,終於說道:“帝京醫學院院內,也不是隻有這一間游泳館,我知道在對角的另一側,還有一個相同的游泳館設施。只不過荒廢了幾年,稍微有些陳舊。我想,我要把它盤下來,和蕭雨唱對臺戲,直接從根本上打敗他,這才是真正的制敵之道。”
冷凌平與蕭雨沒什麼深仇大恨,只不過是看上的一個女人是蕭雨的女朋友罷了。
女人都是喜歡更有實力的男人的,而不是喜歡耍一些陰謀詭計的男人。
然而穆南方和冷凌平不一樣。穆南方堅持認為自己之所以淪落到現在這步田地,就是因為蕭雨和白展計兩人從中作梗的結果。比較而言,蕭雨比白展計更為可恨一些。雖說是白展計把程馮馮從穆南方身邊搶走,但畢竟還是這個蕭雨,把自己和自己的表叔之間的聯絡切斷,害的自己喪失了後援的支援,竟然淪落到跟小工的境地。這種恥辱,比奪妻之恨還令穆南方難以接受。
“再建游泳館,與蕭雨唱對臺戲,這個計劃不是不好,而是太慢了,我等不及。而且,我也沒錢。”穆南方實話實說,在一項關照自己的冷凌平冷老師面前,穆南方沒有什麼好掩藏的。
穆南方嘴上說著,手頭的活計並沒有停下來,似乎今晚一晚上他就要把所有的鋁塑架子,都要劃上一刀,才能解心頭之恨。
“可是,你這種做法,總是有傷天和。”冷凌平身為教書育人的一個老師,自然還是平和的法子比較佔上風。
穆南方想了想,奸詐的笑了笑說道:“冷老師,我看不如這樣,咱們兩個兵分兩路,你做你的,我做我的,我這邊就算出了什麼事,也不會有你冷老師的什麼麻煩,你儘管去做你的另一家游泳館,到時候咱們雙管齊下,這邊塌了,冷老師那邊生意興隆,看看蕭雨這小子還有什麼翻身的希望!”
冷凌平點點頭,連連稱是,本著眼不見為淨的原則,也顧不得穆南方在 做些什麼了。雖然穆南方的現在的作法他不是很贊成,但也想不出什麼反對的理由。
“好吧,我們分頭進行,哪怕一邊不成功,還有另一邊支撐著不是?”冷凌平也不想看到穆南方現在的醜態,只想著遠遠的躲開這個瘋子,越遠越好。
剛剛抬腿邁步準備離開。冷不防簡易工房那邊傳來一個陰寒的有些發冷的聲音問道:“誰?誰在那裡?”
“噓”穆南方做了一個手勢,示意冷凌平不要輕舉妄動,低著頭沉聲應道:“廖伯,我是小方啊。我上這邊轉轉看看。”
“我怎麼聽到剛才有機器轉動的聲音?”老廖牽著下巴上的鬍子問道。
“沒有沒有。怎麼會有呢。”穆南方尷尬的笑了笑,把鋁塑架子小心翼翼的從切割臺上搬了下來,隨手放在一邊。“你一定是聽錯了。”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老廖打了一個呵欠,鑽回鐵皮房裡面繼續去做他的春秋大夢去了。
“嚇我一跳。”冷凌平心虛的說道。他的身份和穆南方不一樣,穆南方現在只是一個小工,而他冷凌平還是一個老師。想到這裡,冷凌平急忙告辭:“我先走了,有事的話白天再聯絡,這烏起碼黑的,總覺的自己做了什麼虧心事似的。”
吱呀
老廖頭推開鐵皮房的小門,向這邊看了兩眼,忽然問道:“小方啊,我怎麼聽見有人說話呢?!”
冷凌平急忙關了手電,把自己的身體藏在黑暗之中。
“沒,沒有。怎麼會呢。廖伯您老休息去吧,有我在,不會有事的。”穆南方急忙分辨著說道。一邊說著,從冷凌平的手中把手電接過來。
“不行,我還是不放心。”老廖頭一邊說著,大踏步的走了過來。別看他上了歲數,這體格可真是不錯。
“廖伯,廖伯,您這不是多此一舉麼。這黑燈瞎火的,再把您老摔著……”穆南方強打笑容,迎著老廖頭走了過去。一邊把手背在背後,不斷的打手勢示意冷凌平趕快離開。
“咣噹!”急切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