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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這麼簡單。我擔心,我們現有的方法,並不能對他造成什麼實質性的打擊。雖然他只是大一的新生,但他有前些日子在那場傳染病的時候的出色表現,再加上安知的大力舉薦,雖然說校長姚明那邊招兩個大一新生作為碩博連讀,他親自帶教的方法有些不符合規定,但是不是還有嗎麼句話麼。規定是死的,人是活的,他們如果拿出蕭雨在這次傳染病裡的出色表現說事兒,給他們倆一個特招的名額,就算你父親,胡老校長那邊也沒話可說。所謂的公平公正,也不過是糊弄傻小子的一個幌子,又有誰真的相信了?”
胡萊沉吟了一下,說道:“蕭雨這邊,除了咬死他是一個大一學生,沒有資格成為碩博連讀生這一點之外,也沒什麼可以攀咬不是,也沒什麼可以做文章的地方了。傳染病的時候他的功勞是沒有人能夠抹掉的了,這些東西眾目睽睽,誰也改變不了。除了咬死大一新生這一點之外,剩下的事情就要在安知身上下手了。安知作為舉薦蕭雨的人,如果把安知搞臭了,蕭雨這件事肯定也就黃了。安知這個人小毛病很多,說話又不懂得收斂,抓抓小辮子,還是很容易的。”
胡萊原本就和安知不太對付,不過形勢比人強,自己是老師,安知是政教主任,在胡萊家的老爺子,老校長鬍徹沒有旗幟鮮明的支援自己的兒子的時候,胡萊也很無奈的選擇了隱忍不發。
現在這是一個機會。胡萊知道,自家老爺子是一個很古板的人。凡是喜歡咬文嚼字,規定就是規定,任何時候規定都是第一位的,容不得半點差池。那碩博連讀的機會按照規定的話,至少要大三學生才有可能申請,大一的連想都別想。
如果這時候在抓住一些安知的痛腳,胡徹胡老爺子的能量,也是不可小覷的。
胡萊從一邊的一個胡桃木的小廚子裡面,取出一個精巧的鋼筆一樣的小玩意來,在袁厚面前晃了晃,袁厚眼前一亮,說道:“錄音筆?”
胡萊得意的笑了笑,說道:“這是倭國原裝的小玩意,倭國人長得矮,製作小玩意也顯得精緻,就這麼個小玩意,待機時間能維持三天。”
“明白了。”袁厚接過胡萊手裡的錄音筆,獰笑了兩聲說道:“這事兒我親自去辦。”
胡萊心道,你他媽不去,難道還讓我去不成?!當然是你去。
嘴上沒說出來,笑了笑說道:“這自然好。”
漆黑的夜色下,袁厚像個猿猴一般,蹭蹭的快步竄著,不多時就從胡萊住的地方,竄到了辦公樓下面。
老師們也都下班回家了,辦公樓裡也是漆黑一片,黑壓壓的一個人影也沒有。
袁厚竄到政教處辦公室的門前,用胡萊給他的鑰匙開啟辦公室的門,一閃身竄了進去,又悄無聲息的把門掩上。
安知的辦公桌,袁厚還是很熟悉的。搬開辦公桌上的一摞充門面的廢書,袁厚把錄音筆夾在一摞書的中間。想了想,又覺得這樣不是很放心。眼角餘光一掃,發現安知的辦公桌抽屜開啟了一條縫,順手拉了一把,竟然嘩啦一聲拽開了。
安知的抽屜並沒有上鎖。
“呵呵!天助我也。”袁厚把錄音筆放在安知的抽屜裡面,小心翼翼的放好。
隨手扒拉了兩下,忽然一個藍汪汪的大戳映入眼簾。
那是一份入學通知書,無巧不巧的,正是蕭雨那一份。
藍戳!袁厚雙眼放射出狼一般的光芒學校有規定,像花錢進來的這種藍戳“資助生”,別說碩博連讀了,連本碩連讀的機會都沒有。能給他們一個本科結業證,最多的也就是落下個學士學位的證書,就已經是法外開恩了。
袁厚嘴角牽扯出一抹凌厲的微笑,順手把那張入學通知書卷了起來,放進自己的衣袋裡面,悄悄的走出了安知的辦公室。
陽光明媚,萬里無雲。
星期天,又是一個風和日麗的好天氣。
演出臺已經在冷凌平和穆南方兩人的共同努力下搭建了起來,雖說是草臺班子,卻也裝飾的有模有樣,四周圍綵帶飄飄,兩個氫氣球高高的升上天空,下面掛著冷凌平杜撰的學校方面的賀詞。
演出臺上,話筒,音響,早已經準備妥當,甚至連那個鐵皮房都被臨時利用起來,美其名曰演員更衣室。
觀眾席上,稀稀落落的已經來了十來個學生,正捧著瓜子零食什麼的,吃的正香。
“穆南方!你說的那個北影的系花,怎麼還沒來啊!哥幾個都等著呢!”觀眾席上一個男生揚了揚手臂,高聲的呼喊道。
穆南方看了一眼,認得這幾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