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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樓正齊心裡肯定一百個不願意,說真的,現在的樓正齊我看著順眼了一點。
樓正齊似乎發現我在看他,拉著一張臉,裝大爺。
那群人很快就能走了,灰溜溜的走。
這事讓我徹底的明白一個道理,沒錢沒權的就是孫子。
樓正齊將剩下的十八萬遞給我爸,我爸不接受,推脫。
“你拿著他讀書用。”
樓正齊堅持,我爸收下錢,抬眼想要說話,樓正齊已經走出門。
我爸看著樓正齊離開的背影,樸實的臉上帶著感激。
我媽更是將我拉在一邊,說,“吳瑕,你給我們好好謝謝樓少。”
我點點頭。
在我與家人看來不可思議的事情,樓正齊就是一個電話就擺平了,我不由得好奇樓正齊的家世到了何種地位,雖說是個小縣城裡的某某某,對於我們來說,也是大人物,樓正齊如此輕而易舉。
我與爸媽弟弟說了一會話,也不敢讓樓正齊久等,四點的時候,我就上了樓正齊的車,我爸媽對樓正齊說了些感謝的話,樓正齊點點頭,我看著爸媽的身影從後視鏡裡越來越遠。
回去的路上,樓正齊沒有開那麼快,到縣城的時候已經是六點半了。
樓正齊將車停在唯一一家四星級酒店門口,我們都下了車。
樓正齊直接走進酒店,前臺接待看見樓正齊眼睛都直了。
小縣城很少見到像樓正齊這樣的青年俊帥,他就像一個發光體,走到哪都能吸引大批的注意力。
走進餐飲部的時候,一位打扮時髦的女人經過樓正齊還故意崴了下腳,然樓正齊可不是惜花的主,眼不斜視,高臺著下顎走了。
我看見那個女子憤憤的站起,掃了我一眼,狀似不滿。
男人長得好看也是罪過,我無緣無故的被陌生女人嫉恨,我真是委屈,躺著也中槍。
樓正齊要了一間包廂。服務生立刻送上選單,樓正齊遞給我。
我本來也是想請他吃飯,點了酒店的特色,本著節約的原則,兩個人點了六個菜,我覺得已是夠了,可樓正齊看了一眼,又加了八個菜,幾個點心,服務生上菜,圓桌都擺滿了。
我剛才也看了下選單,這一桌的費用至少三千以上,心裡那個疼,可想到樓正齊大老遠來幫我,請他吃一頓三四千,也算我賺了,再說樓正齊給我家平添了十八萬呢,心裡平衡,我也痛快吃飯。
樓正齊一個菜動了一下筷子,便不吃了,還十分嫌棄的說道,“真難吃!”
站在一邊的服務生聽著,也不敢回話。
我吃了一點,吃不下了,一桌菜剩了一大半。
我喊買單,服務生將消費拿來,還不到我手上,就被樓正齊搶了過去,拿出一張卡給服務生,我說出我請客,樓正齊一記眼神就將我的想法扼殺在搖籃裡。
樓正齊開車在縣城轉了一圈,沉著的臉就沒有一點表情,似乎是嫌棄,當車經過二中的時候,他將車橫著停了兩個車位,拉著我下車,就像十分熟悉這裡似的,直接走進一條街,在小攤上買了不少食物,全都給了我。
那個時候,我還不知道他這是何意,後面才知道我與何子燁曾經這樣做過,而樓正齊更甚將每一家都買了一份,全塞給我。我的手上一大堆的食物,最後又在那家冒菜店坐了下來,那位置,我有些後知後覺,在樓正齊下一個目標時,更是確認樓正齊他就是在覆蓋我上次與何子燁來這裡的腳印。
樓正齊臉上嫌棄檯球室的簡陋,卻又拿起杆打檯球,他的動作姿勢都優美,一杆一球,一次就解決了一場。
我以為樓正齊會離開了,沒想到他讓老闆壘球,又來一局。
這次,樓正齊沒有自己打球,而是拿著杆向我走來,他將剛才買來的食物都丟進了垃圾桶裡,拉著我的手,將杆放進我的手中,胸膛抵著我的背,將我壓彎在臺球桌上,他的手握住我的手,擺出打球的姿勢。
樓正齊的手很大,完全將我的手握在手心,微熱的溫度傳到我的手背上,我及其不自然,樓正齊移動杆,我就像拖後腿似的,樓正齊本是用紅球撞白球進洞,我的注意力被樓正齊靠近傳來的松木香吸住,思想慢了一拍,而我本就不會打排球,這下可好,樓正齊帶力拉動杆沒有達到理想的距離,杆的頂端就撞動了紅球,力氣太輕,紅球都沒有夠上白球就停下了。
樓正齊黑眸掃向我,不悅的說道,“專心點,爺心情好,教你打排球,免得下次遇上像個白痴似的,不會打,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