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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床、上,正好與樓正齊胸前相平,眼睛落在他就像刀削一般的下顎上,迷人的喉結,隨著他的呼吸在輕微顫動,我再也剋制不住了,心裡呼喊的聲音越來越大,我一下拉過樓正齊。
樓正齊沒有防備,著了道,我趁著他倒在床、上,立刻就撲了上去。
我的身體隔著樓正齊身上薄薄的絲質巧克力色睡衣,從最初的冰涼到後面隱隱傳來他沐浴後微涼的體溫。
那一瞬。我不由得撥出一口濁氣來。
我已經按照不了步驟,嘴直接落在樓正齊的頸脖上,向下。
說真的,那個時候,我也不知道我的唇怎麼樣,只是事情後,樓正齊露出的胸膛上出現好多紅色的小點,有些還出了血。
當然,我撲樓正齊,他是不會等著我撲他了。
他推開我好幾次,可我又爬上去,食髓知味,我嚐到了樓正齊帶給我的舒服感覺,自然就不捨得鬆開了,被樓正齊推開一次,兩次,三次,卻又爬上去,後面,我雙、腿緊緊、夾住樓正齊的腰。就像一隻無尾熊,黏在樓正齊的身上,那個時候,我還真是將我柔軟的身體用了個細緻。
以前,我在學校裡偷偷練過一段時間的舞蹈,被舞蹈老師看見,說我身體格外柔軟是一塊練舞的料,好幾年過去,我今日今時才將這話詮釋了極致。
樓正齊弄不掉我,我就趴在樓正齊的身上作祟。
最後,我挑起了樓正齊體內深藏的火花,在寂靜的夜裡,在封閉升溫的房間裡,在門外樹木花草都在偷、窺的有點點縫隙的別墅裡,事情就那樣發生了。
最初是我主動,後面變成了樓正齊,他一個翻身將我壓在身下。
他的唇就像帶著魔力,讓我的血液加快執行,我似乎能聽見血液暢快的流淌聲。
我舒服得厲害,以至於後面細微的發出聲音,漸漸的,聲音又變得不一樣來,好像是大聲了。
房間外面,夜風吹來,搖動著花草,他們對著窗戶時而低頭,時而抬頭,羞得遮掩住他們的臉。
樓正齊撥出的熱氣與我的聲音相互融合,空氣中隱約出現壓抑的炮竹聲,噼裡啪啦,乾柴遇上烈火,燃燒起來,火勢蔓延,留下一片滾燙髮熱的溫度。
我與樓正齊都流出了汗水,那股松木香似乎又濃郁了不少。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感覺到身體的血液在緩緩慢行,那些躁動漸漸歸於平靜,腦中、出現閃爍的煙花,就像過年時候,那些在半空中燃放的漂亮煙火。璀璨明亮,一瞬間的絕美之姿,一剎那的永恆。
我的身體就像躺在一張搖曳的扁舟,扁舟在大海里搖動,海上的風吹起扁舟,不停的搖動,越來越猛。
我的聲音變得有點粗嘎,黯啞,可還是止不住的想要發出。
浮浮沉沉,沉沉浮浮。
我記不的搖動了多久,身體分外的疲憊,我連眼皮都睜不開了。
我身上的汗水,夾雜著松木香,一層又一層,從我舒張的毛孔,分明感覺到身上滴下一顆顆的雨水,不過卻帶著一絲溫度。
我身上的汗水一層復一層,上面的雨水滴落又滴落。
到最後,我實在是困得厲害,體內的溫度已經消散,我只要有一丁點平靜,就陷入睡眠。
樓正齊滿身是汗的鬆開了我,他的黑眸特別的明亮,就像晴朗的白天過後,夜晚天空中掛著的閃爍星星。
他的短髮就像從浴、室裡剛剛清洗過一般,歪倒的立在頭上。
他從床、上下來,走進浴、室。
水聲嘩啦啦作響,進入了我的夢境。
我渾身溼膩的難受,夢裡,我正站在我家的浴、室花灑下,任由熱水從頭上澆下,那種感覺一個字爽,兩個字,太爽!
我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
樓正齊從浴、室裡走出,他擦乾頭髮,換上睡衣,看見我帶笑的臉,又踢了我一腳。
我睡得很沉,一點也不受樓正齊干擾,他踢了我兩下,見我還是沒有動作,便將我拖在大床的一角。
我的頭髮垂落在床邊,腳懸在床弦,整個人有三之分一懸在空中。
可我太疲憊,就這樣也能睡著。
樓正齊看也不看我,拉著被子大刺刺的躺在床、上。
大床很大,樓正齊這樣睡著,還剩下很大的空間,可他就是不待見我,任由我在大床的一角自生自滅。
渝城的天氣變化異常,後面淅淅瀝瀝的下起雨來,屋外的溫度驟然降低,別墅裡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