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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亦芸尖細的指甲在我的臉上劃過,留下一陣生疼,我真怕韓亦芸指甲劃破我的臉,頭不免向後仰,可他她的手指還是劃過我的臉頰,讓我害怕。
“你在害怕?”
韓亦芸笑著看向我,忽然,她開啟手提包從裡面拿出一隻匕首,泛著白光的刀刃發出冷厲的光芒,她將到放在我的臉上,不斷的移動,冰涼的感覺,更是令我驚恐萬分,發起都不敢出一下。
我渾身止不住的顫抖,刀鋒的銳利,壓在細嫩的臉上,一陣生疼,好像是破皮了。
我不喜歡這種被挾持的味道,說道,“你要幹什麼?”
“吳瑕,潔白無瑕對吧?你的身體確實不錯,可惜我最見不慣別人碰我的所有物!”
韓亦芸說完,眼露兇光,匕首一下就落在我的腹部,猛然一用力,插了進去。
最初,我感覺到一陣麻木,緊接著一陣刺痛傳來,渾身止不住的顫抖,手掙脫了捆束,手捂在腹部,一陣溼熱的液體從手心滑落,染紅了身上的衣服,還在不斷擴散。
韓亦芸將匕首丟進遠處的垃圾桶,傲慢的說,“將她處理了,錢馬上到賬。“
男子點點頭,走向我,將我拖出廢棄倉庫。
我眼皮很重,腹部還在流血,渾身就像脫力似的,就連抬起眼皮都十分吃力,掃了一眼,不知道是哪裡,到處都是樹木,是一處郊外,四面都是山,荒無人煙,人跡罕至。
他們找到一處池塘,一下將我丟進水裡。
我很快就沉了下去,掙扎都沒有力氣,水漫過頭,沒入眼睛鼻子,耳朵裡,十分難受。
我胸口一陣沉悶,陷入黑暗中。
醒來的時候,是一處簡陋的房舍,鼻子裡蔓延著一股黴味。
我看了一眼。從床上起身,腹部很痛,渾身也像沒有力氣似的,起床這麼簡單的事情,我都用盡了全身力氣。
手腕一脫力,我從床上跌倒在地。
房門嘎吱一響,一個人影走了進來,身體彎曲佝僂著背,說,“姑娘,不要亂動。”
老婆婆扶著我,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將我安置在床上,被子十分陳舊,可卻讓我感動。
我想起昏迷前的事情,想必是被他們救了下來,老婆婆告訴我,他的兒子去撈魚,發現我,將我救起。
因為家裡有些困難,並沒有將我送去醫院,而是用著土方法給我止了血,將水壓出體外,餵我吃了些消炎藥,沒想到將我的命撿了回來。
我很感激老婆婆一家,後面我身體好些,便幫她們做事,直到完全康復。
我該別老婆婆一家,回到渝城,已經是一月後的事情。
我看著熟悉的渝城街景,仿若隔世。
我回來了,韓亦芸,我一定會在找你的。
我給李燕打電話,她的電話打不通。不曾想到李燕已經不再渝城,她與齊浩走到了盡頭,李燕回到老家,齊浩四處尋找李燕,最後在老家找到她,並與李燕在一起,當然這是後話。
我將卡里的錢取出,來到警察局,我要告韓亦芸,然而我剛走到警察局外,就被一輛賓士攔住,潘森走出,他冷著一張臉。說,“吳小姐,樓少有請!”
樓正齊,我一點也不想見他,我站在原地不動,潘森又道,“吳小姐,請不要為難我!”
我進了潘森的車,潘森直接將我送到樓正齊的別墅裡。
樓正齊看見我,眸光裡充滿的冷意,讓我渾身一冷,就像站在寒冬那月裡,我沒有說話。
“知道回來了,吳瑕,你跑得掉嗎?”
樓正齊一把抓住我的手,將我拖進一個房間,在房間裡四處一片黑暗,我們在經過潘森的時候,樓正齊身上的冷意更甚。
我被樓正齊囚禁起來,他將我關在房間裡就走了出去。
我裹著暗無天日的日子,昔日的話亦由在耳,往日那麼的甜蜜,今日回想起來卻是刻骨銘心的痛。
我不知道在裡面呆了多少天,每天三頓都有人給我送飯,我在牆壁上留下好些正字,數著日子。
大半月過去,我從開始的撕裡間歇,曼曼變得麻木,我不知道樓正齊為何這樣做。
直到那天,給我送飯的人換成潘森。他看著我露出冷冷的一笑,說,“今天的伙食你好好享受,這可是樓少與韓小姐的訂婚宴。”
那一刻,我心如刀攪,直覺喉嚨一片腥甜,一股刺痛在心間上湧,猛然一口血吐了出來。
潘森還在繼續說著,我的心漸漸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