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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贏過他的就是年輕。
最後謝允紹還是簽了注資的合約。
至此,星展開始重新有了起色,總算從破產和股票停牌的邊緣起死回生。
而謝氏投資的股份,卓琰一直到最近才稀釋到合理的取值之下,現在謝氏已經對他們造不成威脅了。雖然過河拆橋做法很小人行徑,但是卓琰這一手,也讓他開始在商界嶄露頭角,隱約有跟謝允紹抗衡的贏面了。
此時卓琰面對謝允紹說他像被馴養的貓的嘲諷,也只是一笑置之:“我本來就是晚輩,當年說這句話的時候更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年紀,難為謝少記掛了這麼多年。”
謝允紹掃了他一眼,抬手招來侍應生,從托盤上拿起一杯campari:“不管怎麼說,還是要敬你。”
卓琰接過酒杯,示意了一下,仰頭喝了下去。
謝允紹道:“那些還有合作商要應酬,我先過去了。你們,留下來招待卓少,切記不可怠慢了。”
剩下的三個主管立刻圍過來,給卓琰敬酒:“第一次看見卓少帶了女伴,不知是哪家的小姐?”
卓琰簡短地回答:“是嚴家的小姐。”
阮湘南知道自己作為女伴的職責,能不說話的時候就不要說話,安安靜靜地當一隻漂亮的花瓶即可,可是就算如此,也在一輪輪混亂的敬酒當中被灌酒了。她喝了兩杯,第三杯就被卓琰接過去:“灌女士酒是不是太失風度了?”
對方見卓琰這麼說了,也不再勉強女士,反正他們的目的也是灌倒卓琰而已。而幾輪下來,那三位謝氏的主管也開始覺得暈眩,見卓琰始終眼神清明,氣勢上也就弱了,找了個理由就告辭而去。
卓琰見他們走了,忽然拉住阮湘南的手臂:“我去洗手間,你別走得太遠。”
他開始還是步態優雅地走著的,到了無人的地方腳步陡然加快,直接衝到洗手間外面的檯盤上,把手指伸進食道里催吐。
吐完之後,他有點筋疲力盡,忽然感覺到有人在自己的背上輕拍著,抬起頭,只見自己跟阮湘南的影像同時出現在眼前的鏡面裡面。他扯了扯嘴角:“你跟過來幹什麼?”
阮湘南臉上的表情倒是很溫柔:“嗯,來看看你。看你剛才的樣子,我很擔心。”
卓琰只覺得之前那種奇特的怪異感又開始湧上心頭,以她惡劣的個性難道不應該說“看到你這樣就很開心”嗎。他直起身,試探道:“你今天很奇怪。”照理說,他越是強勢地要求她,她的反彈情緒就越高漲,但是今晚倒是出乎尋常的配合,一定有哪裡出錯了。
阮湘南收起臉上的笑意,面無表情道:“你才奇怪。”
這樣才稍微正常了一點。
卓琰見她手上還端著一隻玻璃杯,便問:“怎麼?”
“酸奶,給你的。”阮湘南把杯子塞到他手裡,“先壓一壓酒勁,不然等下你很容易醉。”
卓琰看了看玻璃杯裡的濃稠液體,應該裡面也不會有什麼不對,他喝掉了半杯,把杯子放在拐角處的空托盤裡:“走吧,我沒什麼問題。”
回到會場,謝允紹又再次迎上前,牽著他今晚的女伴:“等下第一支舞還是要我們來開場。”
阮湘南看著他的舞伴,只覺得隱約有些眼熟,但是這個人絕對不是謝允紹的妻子。他的妻子當年也是她的校友,她當然認得。她忍不住多看了她好幾眼。
卓琰拉住她的手臂,把她拉進中央舞池時,她還忍不住回頭看。卓琰忍無可忍:“這不是謝允紹的新歡,只是他的秘書。”
阮湘南道:“可我是覺得他的秘書看上去有點眼熟啊。”
“大概是去你醫院裡看過病。”卓琰站定了,伸臂摟過她的腰身,動作自然得連他自己都沒預料到,他還以為他至少會掙扎一會兒才敢摟住她。調成暖黃光的燈光下,她微微仰起頭,鼻尖挺翹,嘴唇晶瑩,模樣倒是十分秀美。卓琰突然有種奇特的、違揹他的意志的綺念,如果這樣吻下去,似乎味道會不錯。
這應該只是酒精的催眠作用。
他喟嘆一聲,今天不止是阮湘南怪異,連他都不可避免地被傳染。
燈光轉到了更加幽暗的那一檔,周圍也開始有人陸陸續續帶著自己的舞伴走來。
阮湘南忽然伸臂摟住他的頸,他在瞬間就僵硬了,跟她有了接觸的肌膚和肢體都開始發燙,可是背後卻開始冰封,又是那種冰火兩極的感覺。直到阮湘南用手指按在他頸動脈的位置,他才解除了僵硬狀態,她是在計算他的每分鐘心跳。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