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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裡,看到她的母親神態眼神還像是個少女,好像她就沒有衰老過,也沒有長大過。
四目相對的那一刻,她忽然覺得無能為力。她不過是在懲罰一個懵懂無知的人,儘管那個人在名義和血緣上是她的母親。
懲罰一個永遠都不會知道你在懲罰她的人,就等於在懲罰自己。
餘熙從被子裡伸出手,輕輕握住她的手指:“別難過。”
就像小時候她們依偎在一起互相安慰一樣。
阮湘南反手握住她的手,輕聲道:“能不能別做你的生意了?我賺到一些錢……只是借給你的,等你以後找到工作再還給我。”
餘熙突然小聲抽泣出來。
阮湘南忽然想,錢這東西真的很好,熙熙要陪多少客人受多少傷才能賺到那麼一點,她要值班坐門診甚至有時候在手術檯邊一站就是十來個小時才賺來這一份薪水,大家都是芸芸眾生中平凡的小人物,誰敢清高,誰又敢說它不好?
從醫院裡回到家,餘熙正在廚房裡忙碌,看見她便笑道;“我看到冰箱裡還有一點材料,就把它燒掉了。”
阮湘南捲起衣袖:“我來幫你。”
餘熙看著她平靜的側臉,試探道:“你跟那天那個朋友還有聯絡嗎?”
阮湘南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他很忙的,本來就不會天天都聯絡。”
“對不起。”
“這有什麼好道歉的?”
餘熙咬著唇,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阮湘南有她這樣的朋友,估計任何喜歡她的男人也會無法接受。家世清白這個詞,雖說不會加分,卻也是一道硬槓桿,誰都不會跟一個有她這樣朋友的女人交往,更何況是那種看上去就很優質的男人。
阮湘南抬頭道;“週末我想回淺川看看,你呢?”
餘熙低著頭:“你別對我媽說。”
“說什麼?”
“……那就沒什麼了。”
阮湘南又道;“你想好找什麼工作沒有?”
“我不知道,”餘熙有點茫然地望著她,“我的頭腦沒有你這麼好,以前你讀書的成績也比我好很多,我能做的除了那種生意,就是賣力氣了。”
阮湘南拍拍她的背:“那就考個護士執照吧,這樣你也可以照顧阿姨,我知道阿姨身體也一直不太好,就是當護士會很辛苦的。”
餘熙低著頭,輕聲回答:“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