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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訊的事業,不過總算做得不算太過分,一個月後就停止了。
他只當她是在遷怒,也就容忍下來。
可是又沒有去剖析過,他為何要這樣容忍她。
晚上加班到十二點多,卓琰索性又繼續睡在辦公室裡。
他的那個辦公室裡有獨立的盥洗室,因為平時就經常會在辦公室裡過夜,所以換洗的衣物和清潔用品一應俱全。他洗完澡調好鬧鐘的時間就去睡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張沙發上次被阮湘南來送宵夜時坐過了,他明明很疲憊,一躺下來立刻就入睡了,卻不阻礙那種內容不太好啟齒的夢境的發生。早上清醒時,只覺得更加疲倦,恨不得根本就沒有睡著過。
簡直就像中了詛咒。
卓琰連著睡了三天沙發,實在忍受不了這樣夜夜春…夢來報道的夜晚——明明每次那個夢的開端都還好,只是坐著聊聊天,但聊著聊著就滾到沙發上去開始限制級內容。而且夢裡的某人還十分溫順,簡直比她平時的最好表現還溫柔一萬倍,
現在他有兩種選擇,第一種是換掉辦公室裡那張沙發,第二種則是把加班後睡覺的場所改換成附近的酒店客房。
如果選擇換沙發,有點莫名其妙還有點勞師動眾的嫌疑,而這個辦法也未必會管用。
卓琰直接給安雅撥了內線:“你幫我在附近的萬豪酒店訂一個套房,環境要安靜,最好在頂樓。”
安雅的辦事效率一向來就高,很快就把房間門牌號發了過來。
從辦公室的沙發改換到酒店套房,那夜夜做夢的情況總算終結了。
卓琰鬆了口氣。
早上開車來上班的途中,看到阮湘南又發了新微薄,還是對著校園園林區那些花卉進行細緻的、全形度拍攝,他看了只想罵人。
也不知道她腦子裡在想什麼——雖然他知道她的想法一直是同正常人迥然相異,但是這樣每天早晚各拍一朵花還把這個奇怪的習慣維持了一個月,實在太讓人不解。非但他一個人不解,底下的留言也都是問她最近是怎麼了。
阮湘南難得回覆了:因為,這很好玩啊。
因為這很好玩。
難道她知道他會每天關注她的微博,所以故意發這種東西來消耗他的耐心?
卓琰撐著額頭,雖然這個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