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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是放了一句狠話:“王八蛋,這就是得罪旺哥的下場。警告你,下次再敢冒犯旺哥,可就不是打一頓那麼簡單了。”
我心驚膽戰的看著他們離開。而後撲到鄭日旭身上嚎啕大哭起來。
旺哥,就是快餐廳的老闆啊,我早就該猜到他們不會輕易放過我們的。
我抱著鄭日旭受傷的身體,稀里嘩啦的哭個不停。鄭日旭卻安慰我說沒事兒。這種事兒咱們是躲不過的,來了倒好,以後不用再惦記了。
我還是很害怕,覺得這個地方不能再繼續待下去了,想跟鄭日旭換個地方住。鄭日旭也同意了。
不過我們手頭沒錢了,思來想去,最後鄭日旭決定把車賣了。
拿著賣車的錢,我們踏上了離開這裡的大巴。在車上我依偎在鄭日旭的懷中,看著窗外一閃而逝的景色,想起了很多人,那些闖入我生命,然後又一閃而逝的人,不知道他們現在過的怎麼樣了。
到了另一個城市,租房,收拾,吃一頓團圓飯,然後出去找工作。這樣顛沛流離的生活,不知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鄭日旭白天出去找工作,晚上回狹窄的出租屋陪我,照例是每天一隻老母雞。
我很心疼鄭日旭,他有段時間沒吃肉了,也不經常逛街邊小吃了,偶爾去逛。頂多就是買幾串燒烤,就兩瓶啤酒。
鄭日旭沒工作經驗,而且出門沒帶身份證和畢業證,找體面點的工作,又怎麼是那麼好找的?
好在鄭日旭以前把妹逛夜店的時候,學到了一手出神入化的調酒手段,最後在一家酒吧當了調酒師。
這天鄭日旭回來,我看見他竟背了一個女孩兒回來。我心中大驚,連忙跑上去問鄭日旭這是誰?
鄭日旭氣喘吁吁的把女孩兒丟到沙發上,並沒說話,而是到一旁開了一瓶啤酒,看著我,又指了指女孩兒。
他這麼一指,我才驚駭的發現女孩兒竟是蘇雲,以前和誘惑歌舞團跳舞的蘇雲。
蘇雲怎麼在這兒?她不是在誘惑歌舞團嗎?好像還懷了小沈賤的孩子。看她這幅爛醉如泥的模樣,我就知道她的日子肯定不好過。
我連忙上去把蘇雲喊醒。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了看我,又看了一眼鄭日旭,忽然嚎啕大哭起來。
看她哭的稀里嘩啦的模樣,也不知道究竟受了多少委屈。
我有點心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蘇雲,別哭了,到底怎麼了,你怎麼會在這兒?”
蘇雲哭腫了眼,看著我道:“麗麗。你是不是恨死我了,我以前那樣對你……”
我嘆口氣,說不恨是不可能的,不過她那樣對我。也是情有可原,女人,誰都有爭風吃醋的一面。
她對我也好過,我剛到歌舞團的時候。什麼也不懂,是她用身體保護了我不被那幫臭男人侵犯,這個恩情,我一輩子記著。
我安慰她說沒事兒,讓她不要想太多。
蘇雲在我的安撫下,這才總算好多了,並且告訴我發生在她身上的事。
自從我離開之後,歌舞團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宋冷似乎不管歌舞團了,只是每天晚上會去我的房間坐一會兒。
小沈賤和李老師他們勉強維持著歌舞團的秩序,不過兩人並沒堅持多長時間,後來去了一夥人,把小沈賤給打了。
小沈賤知道歌舞團呆不下去了,就花言巧語把蘇雲騙到了這座大城市。
蘇雲原本認為,懷了小沈賤的孩子,以後就可以做個正常女人,相夫教子,誰知道小沈賤骨子裡就是地痞流氓,逼蘇雲把孩子做了,而且休息不到一週時間,就把她賣到這家酒吧做了陪酒女,而小沈賤則攜款跑路了。
昨天蘇雲去上班的時候,才知道原來新來的調酒師,竟然是鄭日旭。蘇雲沒想到那個花花大少竟落得這幅境地,心中難免有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覺,就找鄭日旭喝了兩杯。
聽了蘇雲的講述,我很是憤怒。該死的小沈賤。簡直禽獸不如。和蘇雲比,我還是比較幸運的吧,至少我還有鄭日旭陪在身邊。
我問蘇雲,歌舞團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蘇雲搖搖頭,說她不清楚,好像是幕後老闆倒臺了,現在歌舞團都快要成雞窩了,姐妹們沒人保護。每天都生活在地獄裡似的。
我問她見沒見過寧藍藍?蘇雲搖頭嘆氣,說見過,在我離開之後沒多久就回去了,不過後來好像是離開了,也不知道去哪兒了。
蘇雲又問我們兩個是怎麼回事兒?對此我只是苦澀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