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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眼眶。
“雲柯,雲柯,我信,我不怪你。”肖珩喃喃地說出這句話,周身的哀慟幾乎要化為實質,淌成海洋。旋即肖珩眼珠變得猩紅,渾身的殺氣有如排山壓海之勢,瞬間將這結實的石洞壓成湮粉。
“雲柯,我不會讓你白死的!我定會殺了他,替你報仇!再隨你一起去。”
“雲柯,你等我……”
與此同時,姜衡緊緊地抱住陸南薰,心中那複雜的情緒,讓他整個人都耐不住痙攣起來。就好像是尋找了千年的寶貝一朝復得,滿心除了愛意,還有害怕再次失去的恐懼。
“南薰,你哪兒疼?”姜衡在指尖纏繞了一股靈魂之力,從她心口探進去,可這靈力剛剛進入陸南薰的身體,她就抑制不住地吐出一口血來。
姜衡嚇了一跳,顫抖著手匯聚靈魂之力就想替她檢查身體,還是趙思璇眼疾手快,一掌拍開他的手。
“你做什麼?”姜衡的眼瞳猩紅,像噬人的惡鬼。
趙思璇嚇得後退了一步,但仍堅定得阻止姜衡把靈魂之力探入:“姜衡,你對陸南薰瞭解多少?你知道她是什麼人嗎?”
姜衡冷冷道:“我不管她是什麼人,但你若再阻止我,我會讓你變成死人。”
“姜衡,我若不阻止你,她就要死了!”趙思璇也冷笑了起來:“陸南薰有……”
但還未等她把話說完,趙思璇突然神色一凜:“快走,有獵人來了。”
姜衡一愣,旋即抱起陸南薰與她一起消失在原地。
“師傅,師傅,人好像逃跑了?”一個圓臉憨厚的青年,正拿著一個發著紅光的血瓶,四處查探:“氣息很濃烈,看起來等級很高,不過人已經走了,我們要追嗎?”
陸雲驚沒有說話,只是蹲下身子摸了摸地上的一灘血跡,眉頭深深斂起,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厭惡:“原來在這裡,難怪我找遍楓城也沒能把人找到。”
“師傅,是小師妹的血跡?她受傷了?”那憨厚青年聽到師傅的聲音,與他一同蹲在了地上:“師傅,小師妹受傷了,我們要去救她嗎?”
“不用管她,她死不了,吸血鬼那種低賤的血脈,就是命硬。”
陸雲驚一邊說著,一邊從懷裡挑挑揀揀掏出一個琉璃瓶。
“去,把她的血收起來。”陸雲驚隨手把琉璃瓶丟進徒弟懷裡,可不一會兒,他又把瓶子收了回來,轉而拿了只白玉打磨的小瓶子。
陸子墨憨憨一笑,伸手揉了揉毛毛躁躁的頭髮:“師傅,您就是口是心非,明明就很關心小師妹,連南山玉胎都捨得。這南山玉胎能讓萬物融合,您是想用這瓶子溫養小師妹的血脈,屆時再引回她的身體,也能作為引子,引導她血脈融合吧。”
“別多想。”陸雲驚臉一板:“我是想用這血液追蹤,才找個好瓶子放著。”
陸子墨撓撓頭,也不拆穿師傅。
姜衡和趙思璇一路回到酒店,不等趙思璇喘勻氣,姜衡就一把拽住她的衣領問道:“說,南薰有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天好熱~~西瓜不要多吃呀,寒性的東西,吃多了會肚子痛~~~
麼麼噠~~~
☆、神語
趙思璇喘了口氣,奮力扒開衣領上的手:“陸南薰有吸血鬼獵人的血脈,若血族血脈不覺醒,二者的力量都隱藏在血液中,倒也相安無事。但現在血族血脈強了,作為天敵的獵人血脈自然不能放任它成長,二者相爭,陸南薰才會這麼痛苦。”
“那有辦法解決嗎?”姜衡的眼角眉梢俱是慌急:“那若把它封印起來,南薰是不是會好受一點。”
“沒用的,血脈一旦覺醒就不能中斷了。”趙思璇嚴肅道:“血族聚集地——夜城的中央館藏室,倒是記載了血族從誕生至今所有的事情,裡面可能會有解決的辦法。但是我的許可權不夠,你又是從血族叛逃出來的,所以我們誰都進不去。為今之計就是停止使用血族的力量,這樣才能延緩覺醒。”
“那這能撐多久。”
“不出一個月。”
“那一個月後呢?南薰會死嗎?”姜衡的手倏然收緊,渾身的肌肉也不自覺地繃起。
“會。”趙思璇沉默了下來:“二者相爭,不死不休,而留下的那一支血脈,也無法支撐陸南薰的生命。”
姜衡呼吸一頓,臉色都青白了下來:“還有其他辦法能延緩覺醒嗎?從這裡到夜城就要半個月的時間,我還要想辦法進入中央館藏室,我怕她等不及我回來,就已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