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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也不要你,你滾!”
“那也改變不了這是你的東西這個事實”她耐著心撿起卡片,抬起他的手,認真看了了一會放進他手裡。
“滾!難不成你還真想和我有點什麼,就你?”
“子豪”
“滾,我嫌你髒!”
這句話真的刺到楊桃了,她拼勁全力才將那股暴怒之氣壓制下去。不行,她應該多去教堂走走,每週多去幾次療養院做義工,才能做到以後要做的事,普度眾生,尤其是張子豪這樣需要馴化的“眾生”。
“好,如你所願”。
她嘭的關上門,風風火火的離開。
第二天,照常被7點四十分的鬧鐘吵醒,認真的洗漱化妝後出門等公交。
這就是她的生活,她的工作不是自由的攝影師,不是可以發揮藝術細胞的設計師,亦或是和學生打交道的教師。
而是一個正常人想象著就很枯燥無聊,豪腦筋的——軟體工程師。簡而言之就是碼農,寫程式碼。發揮了軟體工程這個專業的用處,學有所用算不算對大學老師的一種感恩回饋。她總算不是畢業前人人都擔心不會找到工作的那個“學渣”了。
朝九晚六,週三可以自由在家辦公。每天面對著煩躁的程式碼,她的生活陷入一片讓她發瘋的節奏。
沒有激情,沒有衝動,想男人——就是這樣,病態的狀態。或許,需要看心理醫生。
她計劃看醫生很久,從未付諸實踐。
組裡來了幾個即將畢業的實習生,她的頭髮掉的更多了——實習生做事很不靠譜,出了錯還能以“我第一次搞,以前沒弄過”為最好的理由。
她執著的完美主義的固執在折磨她,看著這一切荒唐的沒效率的事發生對她來說就是一種折磨。在工作上,她有著一種病態的不能容忍個人失誤,不能容忍豬隊友的偏執。
組長是一個叫做哲哥的剛結婚不久的男人,做事效率極高,楊桃就是從他身上學到的完美主義,所以受不了任何比他更差的人。
但哲哥只做自己的事靠譜,關於組裡其他人的事卻總束手無策。
“哲哥,要麼你就讓後臺先給實習生培訓一下,要麼就直接pass實習生,招有經驗的可以嗎!”
“楊桃,你也不是第一天和實習生相處了,他們雖然沒經驗,但大多型度端正,好學,能成事的還是不少”
夠屁!楊桃在心裡狂罵。她這裡的都是個個裝無辜,做不好懂得賣乖,不懂反省,提升自我的“廢物”。
過了許久,組長說“楊桃,我看你最近情緒有點不對。這樣吧,你的年假還沒用,趁這機會出去走走也好,這邊我讓絡風給你頂著”。
“哲哥,這隻能解一時之急,你在培訓和規章上要制定嚴密些,我明天就休假”。
“好,我認識一個心理醫生,需要介紹嗎”。
“你才需要看醫生!不用!掛了”。
楊桃躺在沙發上,看著天花板發呆。
生活真他媽的沒意思。小時候以為會一輩子陪在媽媽身邊,只要媽媽開心就是最大的幸福,現在他媽的想自己開心都很難,想讓媽媽開心比登天還難。國家不打戰,不地震就阿彌陀佛。
什麼時候這樣活著了,大把青春想去報國無門,想去生孩子沒物件。
可又有多少人在默默無聞日復一日的奉獻著,工作著,混著一口飯吃。
像給她修燈的張師傅,一輩子簡簡單單,就這麼走了,在她的屋裡倒下……
想到這她毛骨悚然,一股冰冷之意從腳底升起,全身發冷,冷到骨子裡,心臟裡。
真想抽菸喝酒。
她撥通了一個號碼,響了很久沒人接。
“嘭!”
她摔了茶几上的裂了一個小口的小瓷杯。沒用的東西就不該留著!
再次準備撥通那個號碼,她猶豫的停住手,想起來前段時間在療養院遇到的那個人。
他的號碼有換嗎,還是那個嗎。
鬼使神差的,她按下了滾瓜爛熟的號碼,那個不知道刪了多少回卻仍銘記於心的號碼。
嘟聲響了三回。
“喂”
清潤的聲音帶著磁性,動聽淨化人心。
楊桃嘆了一口,立即結束通話。是他的聲音,還是那個人,但很多東西不一樣了。
喝了一口水,她突然覺得口乾舌燥,全身不舒服,一股沉睡的感覺漸漸在復甦。
或許,她真的該找個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