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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忘,之所以會讓她‘心心念念’,只不過是消遣孔孜罷了。畢竟當時的那種喜歡,卻不是‘喜歡’,對於這方面,就算說她們是個白痴,也不為過。
純飲對於高中時期那些女朋友在自己懷裡哭著說那個男孩如何如何,自己怎麼怎麼的時候,自己是嗤之以鼻的,怎的?分個手還活不下去了?卻笨嘴拙舌的安慰道,以後我們再也不理他了。可在自己懷中的那個女孩又抬頭淚眼婆娑的說,還可以當朋友,可以當好朋友的。嗚嗚咽嚥著實讓人心煩。
所以之後在純飲的心裡就覺得,分手後依然是朋友?呵,朋你個頭的友,若是誰讓我傷心,令我難過,我不往死裡折磨他就算是他命大的了。然後就連別人對她的表白,不知怎的,或許是對自己的保護,也總會慢慢遠離那人。再然後的然後,有了高三學長的事,潛移默化的,純飲心裡既有對‘愛情’的憧憬,又有對‘愛情’的排斥。
這個現象一直到魯恆的‘表白’。當魯恆向純飲表白的時候,純飲是有那一秒的心驚的,但這個現象很正常不是嗎?當純飲知道這是個惡作劇的時候就更不把這當回事了,卻總是潛意識的去疏遠他,即使嚴格來說,他們也從來不曾熟識過。這個舉動讓純飲覺得自己是自作多情,又不夠大方,就越發的糾結。心裡卻有另外一種情愫在慢慢累積,讓純飲自己也說不明,道不盡。
因此在這一刻,看著魯恆吃著雞翅的樣子,覺得剛才那些舉動有些曖昧,臉微微有些紅。
喂,溫純飲,你是不是想的有點多啦?
“我也吃飽了。”純飲有些負氣的將筷子往桌上一放。
“生氣了?”魯恆有些討好的歪著頭看著純飲。
“沒有!”
“還說沒有,臉都氣紅了。”
純飲不願意搭理他,轉頭看向別處。
“大不了我把雞翅讓給你嘛,別生氣了。”
魯恆語氣軟軟的,哄著純飲。這讓純飲臉更紅了,卻死鴨子嘴硬的哼道:“切,誰稀罕啊。”
孔孜出來打圓場:“好了,別生氣啦。”
“我!沒!生!氣!”純飲一字一字的說著,真的急了。
“好好好,沒生氣沒生氣。”卻‘撲哧’一下笑了出來,“還說沒生氣,臉都氣紅了。”
一向伶牙俐齒的純飲雙手環胸不言語。
也是,你讓人家怎麼言語?難不成讓她說,我這臉不是氣紅的,是,是,是……就是臉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