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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孜忍著腰間的疼痛,點了點頭,用只用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在捷澤耳邊,有些沙啞:“想。”
捷澤溫熱的呼吸噴在孔孜耳邊:“我得出去了,不然外面一群人又要拿我們開涮了。”頓了頓,不捨中似孩童要棒棒糖而不得的撒嬌,又極盡曖昧,“等會,你送我走……”說完輕輕的咬了孔孜耳垂,孔孜身子猛然一緊,耳邊捷澤痴痴一笑,推門走了出去。
孔孜右手臂貼著牆壁,身子向下滑,跪在地上,安靜的房間只能聽見孔孜顫抖著不規則的呼吸聲。
在孔孜回應捷澤的那一刻起,孔孜就告訴自己:
不管之前看到的是不是誤會,自己必須把那些當成誤會,捷澤和鞏敏根本不會有什麼,從這個吻中就能感受到捷澤是喜歡自己的,這個吻已經證明了一切,不是嗎……
但孔孜自己都沒弄清楚自己的這段內心獨白已對捷澤和鞏敏的關係定了位:不是誤會。
只是不願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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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址:‘影子’攝影室
孔孜低頭在調著手裡相機的焦距,微微調動,眼神卻有些散焦,背後猛的被人一拍,才恍然回神,看著來人。
“孔孜,你先把手裡的活放放,來我辦公室下,我有事找你。”
“哦。”孔孜把手機的相機遞給旁邊一個實習的姑娘,跟了過去。
到了白清的辦公室,白清從抽屜裡翻出了一個信封,笑著遞給了孔孜。
“你開啟看看。”
孔孜接了過來,看了看手中的信封,收件人是自己,信口還未開封,又看了看笑對自己的白清,再低頭看了看信封,確定摸不著頭腦,才把信封拆了,裡面是一張邀請函,孔孜讀過之後看著白清,激動之情溢於言表,眼神亮晶晶,嘴角不可抑制的上揚。
“我得到了內部訊息,你的《春秋》已經進入‘絕色新人’決賽了,再過兩個月應該就會發邀請函邀你去參加頒獎典禮,進行最後的排名,到時你正好快畢業了,對你的發展會有很好的幫助。哦對了,你手裡的這份邀請函是B市的一個藝術展發來的,邀請的大多都是和你一樣確定進入‘絕色’總決賽的,‘絕色’是國內攝影最高的頒獎典禮,能進決賽的都有不凡的實力,而這幾年大熱的幾個出類拔萃的新人也都曾在‘絕色新人’獲獎或提名,所以我想借此機會帶你出去多看看,反正你現在也在實習期有時間。”
“恩……去那裡幾天啊?”孔孜一聽要出去有些猶豫。
“也就三五天吧,帶你開開眼界,也多認識些人,以後都是同行了,多結點人緣,總沒有壞處。”
孔孜低聲嘀咕,“哦,還好就三五天,時間不長……”
“你說什麼呢?好了,你今天早點下班,回去收拾收拾行李……”白清顯然沒聽見孔孜說了什麼,揮揮手讓孔孜出去了。
孔孜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摩擦著手裡的信封,轉身要走,心不在焉的樣子,不知在掂量什麼。
“哦,對了,孔孜,你多帶點衣服,借這次時機我們的計劃提前實施,差不多要去兩個月,我們爭取快點跑完全程,別耽誤了你的畢業典禮……”
孔孜聽了立馬轉頭問白清:“不是說去三五天嗎,怎麼又成兩個月啦?”
白清這才注意到了孔孜的不對,皺眉:“你怎麼回事,我前兩天不才剛和你說這個禮拜要帶你出去嗎,藉著這次去B市,這個計劃就提前幾天而已,先去B市三五天,之後的兩個月我帶你參觀參觀攝影展和見見圈裡的幾個大師,順便拉攏一下人緣,這個計劃我不止對你說過一次了,這個圈不是隻有實力就可以的,我對你說的話你都聽到哪裡去了?”白清語氣中有些惱怒。
孔孜低頭也不說話,就左右大手指甲颳著信封邊。
“我就看你最近是心不在焉,還以為心情不好,想你從沒有因為私事耽誤工作不會如此糊塗我才沒管,可你真的越來越拎不清了,像你這樣的狀態我領出去了,別人也不會看好你的。”別看白清平時和孔孜關係很好,可在導師的角度去訓斥孔孜時也毫不留情。
“所以,您,也別帶我出去了。”
☆、想象之外
這次孔孜聲音也是小的如蚊蠅之叫,可白清卻聽的清晰,氣得一拍桌子,把孔孜嚇的一顫,不敢再吱聲。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不帶你出去,怎麼,不想出去?是翅膀硬了,我抓不住你了是吧!”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當然知道你不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