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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坐吧,我叫李文博。”
孔孜食指卷著禮服裙角,不知道怎麼開口:“那個,聽說你們的婚期改到初五了?”
“恩,怎麼?是不是你那天有事耽誤你了?”新郎說話就像古代裡的文人墨客斯斯文文。
“呃……你這樣新娘不會生氣嗎?”孔孜也沒說會不會耽誤到自己,跳過了那個話題。
“不會,文雅是個很識大體的人,她從沒有跟我吵過架,也不會對我生氣,我父母的安排她也從沒有武逆過。”新郎喝了口咖啡,繼續說:“安雅是一個生活很規律的人,準時的早七點起床,晚十點睡覺,她總能安安靜靜的做好她的事,也不會纏著我,給人一種很獨立的感覺。有時候委屈了也只不過是自己悶頭哭一場,偶爾向我撒撒嬌。不好意思,我說的有點多了,可能是看著她穿婚紗的樣子太美了,美到我還沒來得及反應,而你剛好是我現在唯一能傾訴的人。”
孔孜忙揮手:“哦,沒關係,沒關係,我很願意聽的。”然後也看向站在鏡子前穿著婚紗向這裡笑得溫文爾雅的新娘。
如果不是新郎嘴角不自覺發自內心的笑,孔孜真的要以為面前的這對新人是沒有感情的了。聽著新郎說的新娘的平時種種,和鏡子中新娘的完美笑容,真心覺得他們和自己與捷澤的日常太不同了,即使他們感情好到不會爭吵,那怎麼可能感情那麼好的他們會將一生就一次的婚禮辦的這麼倉促,婚期也是說改就改,讓孔孜覺得與其說是順從,不如說是不在乎。
趕緊搖了搖頭,‘人家好好一對新人,你瞎猜什麼呢孔孜!你自己都已經麻煩一堆了還去亂猜,你以為你上過幾節心理課就牛啦?’孔孜吐了一口氣,起身和新郎告別,換下禮服後去廁所給捷澤打了個電話。
開門見山的對捷澤說:“捷澤,我可能不能在後天初五你演講比賽的時候趕回去了,我得參加一個人的婚禮,當伴娘。”說完就靜靜聽那頭捷澤怎麼說。
“你之前怎麼沒說過呢?”
孔孜蹲在廁所間裡,“是我媽媽答應的,而且之前那個結婚的人家說初四辦的,可突然又把日期改成了初五,所以……這個新娘一直在國外,沒有認識的可以幫忙的女朋友,我……”
“沒關係,反正也只不過是一場實習生演講賽,你既然答應人家當伴娘了,你就好好的當一個漂漂亮亮的伴娘,我沒關係的。”
之後又說了幾句就掛了電話,孔孜坐在馬桶上心裡不是滋味,捷澤怎麼可能不在乎,這不是一場簡單的實習生策劃案演講比賽,是J 市幾大公司聯合舉辦的比賽,美其名為交流,實則是各大公司對未來發展的較量。
捷澤作為一名實習生能代表他的公司參加這個比賽很是驕傲,早幾個月就開始準備方案,還信誓旦旦的向自己保證一定會得到冠軍。
“唉!怎麼辦啊?”孔孜正發愁,聽見了隔壁的廁所間發出了響聲,提上褲子出來,廁所裡又一個人也沒有。
☆、是不在乎
第二天初四孔孜一大早就起床思考該找什麼藉口拒絕明天伴娘的安排呢,思考來,思考去,思考不出個所以然,一個頭兩個大。
明天就是婚禮,如果不是沒辦法想必也確實不會找一個不認識的人當自己婚禮上的伴娘的,自己又已經答應了,怎麼好出爾反爾再讓新娘去哪在這麼少的時間內找新的伴娘呢。
可不論自己怎麼體諒,時間不會體諒自己啊,捷澤比賽也在明天,如果今天不走,明天怎麼也趕不到的。
‘啊!啊!啊!’孔孜使勁揉了揉自己剛起床凌亂不堪的頭髮,翻白眼。
還在糾結怎麼辦的時候孔孜電話響了,一接是明天要成為新娘的文雅打來的:“是孔孜嗎?我是安雅。”
“哦,是,是我。”
“是這樣的,不知道你有沒有吃午飯,我想請你吃頓飯,順便和你說一下明天的婚禮流程,你有時間嗎?”
孔孜抬頭一看才剛十點,心裡嘀咕:‘誰這個時候午飯啊,其實是想和我說一下婚禮流程,順便請我吃飯的吧。去,幹嘛不去啊,正好可以看時機把這個伴娘位還回去。’當然這些是孔孜心裡話,沒說出去,嘴上說:“哦,好啊,正好我還沒吃呢。”
這間餐廳可是說是讓現在的孔孜趨之若鶩的,裡面的一盤菜頂自己一個月工資呢,要說平時出去團購吃個燒烤什麼的是小資,那在這裡坐著就是奢侈了,孔孜沒想到這個新娘這麼有錢,更沒想到新郎一家子也在。讓孔孜拘束不自在得很,低著頭喝面前的這碗玉米濃湯,一頓飯很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