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rossorigin="anonymous">

攝氏0度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說什麼好。

一時之間整個車廂都是寂靜的,空氣彷彿凝固,夾雜著尷尬。雲舒一向是不願低頭的人,磨蹭了半天之後,才輕輕地說了一句抱歉。

初聽這話,城澄愣了一愣,沒什麼反應。見雲舒低頭沉默,好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說一聲抱歉,城澄才反應過來,連忙握住她的手:“你有什麼好道歉的,本來就是這樣嘛。我沒有照顧過昭祉一天,只顧自己開心自在,說我枉為人母都不過分,你這又算什麼呢。”

雲舒見她沒有怪罪自己,還反過來握住她的手,心頭那塊石頭才放下來,溫聲安慰道:“別這麼想,你也是不得已的。這沒別人,我也不藏著掖著。也不知皇上怎麼想的,硬是要拆散你們母女。若是真的分個對與錯,也是要怪皇上的。”

城澄摟著雲舒的手臂,頭一歪,靠在她的肩膀上,輕聲道:“所以我討厭他。當初,榮王把我綁去王府,上了道請旨賜婚的摺子給皇帝。你猜怎麼著?皇帝壓了幾天,批了。他當初不敢搶我,卻搶走我的女兒——你說我怎麼能不恨他?”

每每提及孩子,還有城澄和皇帝的這段往事,雲舒總會想起那年在得閒居時城澄的反常。當初她和榮王成親不過數月就誕下昭祉,雲舒之前便一直都在懷疑,如今有機會自然要問清楚:“只是有一件事,我好奇了很久……”儘管馬車內並沒有外人,雲舒還是壓低了聲音問:“昭祉,是誰的孩子?”

城澄正打算轉移話題,聊點開心的事情,就聽雲舒突然問起昭祉的身世。其實,雲舒心存疑慮,城澄並不感到奇怪,畢竟當初她自己也誤以為懷了皇帝的骨肉。

她正想把真相告知雲舒,話到嘴邊,忽然停住了。她不能確定,這件事是奕郡王想知道,還是雲舒。為了女兒的安全,她不能把話說得太直白。她記得裴啟旬同她暗示過,如果有人懷疑昭祉究竟是誰的女兒,就含糊地糊弄過去,讓對方摸不著頭腦,這樣誰都不敢輕舉妄動。就算有損他們夫妻倆的一點點名聲,也比讓孩子稀裡糊塗地送了命強。

城澄凝視著雲舒,難得挺認真的樣子:“昭祉進宮那天,王爺對我說,只要我一句話,他就去把我們的女兒搶回來。這樣,還不夠麼。”

平日裡,裴啟旬看起來總是一副鎮定從容的模樣,可是他骨子裡當是一個陰晴不定的人,這天底下沒有一個人看的懂他。有時候他率性到了極點,像是一匹脫了僵的野馬。城澄至今回想起那時候他的眼神,都相信裴啟旬當真做得出抗旨不尊的事情來。

她嫁給他之後,很多人,包括雲舒和行霈在內,都並不是很看好這樁婚事。然而經歷了這許多事,城澄才發覺,人真的不能太貪心,有些人有些事終究不屬於她,過好眼前的日子,才是最好的選擇。過去她不懂,所以她抗拒。但現在她已經明白,錯過的,都是錯的,不可能也不應該再回頭。所以她所走的每一步,和雲舒為了奕王府一樣,也都是為了榮王府,為了他們的家考慮。

雲舒見她並沒有直說,而是借了榮王的一句話,難免一時摸不清頭腦。但不管怎麼說,就算昭祉不是榮王的孩子,那又怎樣,人家正主兒都不在意,她一個不相干的人又怎能指手畫腳?也罷,如今她和榮王能舉案齊眉,她也就安心了。

只是城澄那句話,還是透露出不少有用的資訊,比如,“搶回來”。該怎麼搶?君臣猶如雲泥之別,兄弟又如何,身體裡流的血,又有多少相同?要想奪回昭祉,只有造反一條路啊。她早就知道榮王和皇上不是一條心的,手裡頭又握著兵權,若是真的造反,四九城必定又是一番腥風血雨。

但榮王若當真有反心,定不會隨口說出這樣的氣話,雲舒一時不敢確定,只好小心地試探道:“搶回來,怎麼搶,他是君我們是臣,搶不回來的啊。”

雲舒的話,看似是站在城澄這邊的,但城澄知道,無論是傅家還是奕王府,都是堅定的保皇派,不可能真真正正和榮王府一條心。所以她當然不會把榮王的心思坦露出來:“那不過是氣話罷了,自然是不能硬搶的。事到如今,也只有把差事辦好,希望哪日皇上高興,能放祉兒回家吧。“

雲舒如今也是做母親的人,如何不能理解骨肉分離的痛苦。見城澄這般落寞的語氣,她不由心疼地將城澄摟在懷裡。她和傅雲歸不一樣,她是真心把城澄當做摯友。這麼多年過去,她都沒有忘記自己當初對城澄的承諾——“只要你一回頭,我就在你身後”。

城澄和皇上年少時的一段愛戀,不知傷了她多少,沒有人比雲舒看得更清楚。不說夫家和孃家的立場,她對皇帝也是沒有什麼好感的:“他是

遊戲競技推薦閱讀 More+
愛,是要追的

愛,是要追的

交通工具類:滄海一葉舟
遊戲 完結 18萬字
圖騰

圖騰

吻火
遊戲 完結 120萬字
冷月戀雪

冷月戀雪

竹水冷
遊戲 完結 9萬字
夢斷千年

夢斷千年

中國長城網
遊戲 完結 14萬字
弒天劫

弒天劫

吹嘻
遊戲 完結 12萬字
過氣花魁太子妃

過氣花魁太子妃

溫暖寒冬
遊戲 完結 4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