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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一次聽到自己的名字從他口中吐出,城澄一怔,差點忘記了吐出漱口水。一直到兩人都淨完口,她都還沒回過神來。

用完午膳,城澄見他還沒有要走的意思,突然有些緊張起來。他不走,她也不好撇下客人去睡大覺,只好小心翼翼地提醒:“殿下,我要午睡了。”

“哦。”坐在梅花朱漆小几對面的男人從書卷裡抬起眼睛,仍舊沒有要走的意思。“你這裡的書不錯。”

炕桌上有一面架子,上面隨意擺了些古玩書籍,都不是她自己的東西。眼看著裴啟旬已經開始沒話找話,城澄真不忍心告訴他:“是嘛,我還沒看過。”

他手中拿著的是本《淮南子》,於她來說,的確是過於晦澀。他怕她整日在屋裡悶著無聊,就提議道:“回頭本王替你尋些書來吧。你喜歡什麼?詩詞,還是遊記?”

她突然侷促不安起來,感覺自己在他面前像個沒文化的瞎子。老實說,他說的她都不喜歡,詩詞呢,美則美矣,但不如唱到歌兒裡有趣。至於遊記,比起拾前人牙慧,她更喜歡親自去遊覽那些名川大河。但看他這樣辛苦地在找話題,她不忍拂了他的面子,便說:“都好。”

他看出她是真的乏了,擔驚受怕了一早上,是該好好睡一覺。有他在,多半兒是睡不安穩的。只好戀戀不捨地放下手中的書卷,往外走去。

婢子打起銀條紗帳子時,帶起一陣香風,和她身上蘇合香的味道很像。清清淡淡,卻又有種翠幌嬌深的纏綿。他忽然間明白為什麼溫柔鄉總被稱為英雄冢,大抵就是因為這份美好太過讓人貪戀了吧。

裴啟旬果然讓人送了好些書過來,在他看來都是極其淺顯易懂的,她卻能抱著打起瞌睡。他來看她時,只得哭笑不得地為她蓋上薄被。

淮河水災一案終於落下帷幕,轉眼間已是初冬。奕郡王府傳來好訊息,昨日傅雲舒臨盆,生下了一對雙胞胎。城澄很想去探望,但宮裡老人有說法,說是孕婦和小孩子會衝撞。她就叫人送了一對長命鎖還有親手做的小衣服,高興得跟什麼似的。

榮王在旁笑著看她,孩子已經七個月大了,她肚子圓滾滾的,像是個球兒,自己卻跟個孩子似的,臉上滿是雀躍的神色。他喜歡看她這樣生動的樣子,然而總怕她磕著碰著,早就叫人把屋內所有有稜角的傢俱物件能收則收,或者在尖銳處包上軟布。

“小心些。”他按著她坐下,禁不住問:“你很喜歡小孩子麼?”

“嗯!”她不假思索地回答,面上的喜色卻像潮水一般退卻。

“怎麼了?”他不知自己哪處又碰到了她的逆鱗。

城澄歪頭打量著他,緊張地問:“你……不喜歡小孩兒嗎?”

榮王和她成婚之前已經老大不小了,竟然一個孩子都沒有,這讓她不得不懷疑。

他沒想到她會是在擔心這個,但不管怎麼說她開始在意他的想法,這是好事。“不是不喜歡,只是過去征戰在外,沒有精力去撫養一個孩子。”他說的是實話,裴啟旬一直以為“養不教,父之過”,如果他不能親自參與孩子的成長,那他就不配做一個好父親。他也怕自己的兒女會被深宅婦人養歪,索性就一直拖著,直到如今。

她像是鬆了口氣似的,心思都寫在臉上,非常惹人憐愛。他不禁笑了笑,溫聲問她:“可以摸摸你的肚子麼?”

她莫名覺得這句話哪裡不對,但還是點頭“嗯”了一聲。他溫熱的手掌隨即覆了上來,輕柔而眷戀地撫摸著,像是對待稀世的奇珍。

“不用這麼小心翼翼,”她笑著說:“程太醫說了,我這胎坐得穩,沒那麼容易掉的。”

“不許胡說。”他溫柔地責罵一句,沒有半分力度。城澄吐吐舌頭,突然發現自己好像沒那麼怕他了。看起來高高在上的榮王殿下,其實對她很容易心軟的呀。

突然間,兩人同時看向對方。榮王眼中浮現出驚喜:“他動了!”

城澄笑著點頭,這早已經不是第一次胎動了,只不過先前她一直疏遠著他,裴啟旬沒這個機會親身感受。

他突然無比期盼自己的頭一個孩子,和城澄猜起是男是女。說起孩子的性別,她有幾分敏感,正好趁機問他:“你一定很喜歡兒子吧?”

他誠實地點頭:“如果是兒子,本王可以親自教他讀書和騎射。”但如果是女兒,恕他生母早逝,又沒有同胞的妹妹,實在不知道應該如何和女孩子相處。大概會無休止地溺愛,把她捧到天上去吧。

她在他肩上輕輕一砸,嬌嗔道:“哎呀,你不應該騙我,生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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