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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吸引來的動物太多了,沒辦法讓它們停下來啊!阿牧,阿牧怎麼辦?我們還有這個玻璃保護。阿牧怎麼辦啊?不要……”聽到這裡,安曉也面無血色,看著昏迷的阿牧,好像看到被羊群踏成一堆爛肉的慘狀。
“阿牧,阿牧~”無能為力的情況下,兩個姑娘不斷的叫著阿牧,好像這樣就可以救阿牧一樣。無論在怎樣悽慘的呼聲下,阿牧也沒有反應,是失血太多了嚒?是頭部被重擊了嚒?還是,還是阿牧已經死了。羊群的鳴叫聲越來近,烈馬的撕吼聲清晰耳聞,阿妮痛苦內疚的閉上眼睛,不忍去看自己的同鄉人。
安曉無助的流著淚,為什麼我這麼軟弱?想要把阿牧的模樣牢牢刻在自己的腦海裡。一聲馬嘶聲在蒙古包外邊響起,好像斬刑官下的命令,預示著阿牧即將面臨的結局。昏迷的阿牧腳部和小腿被牢牢釘在鐵板上,身體前傾向下倒下但被高高幫起的手牢牢拉住,頭部前伸無力的低下,就像一個引頸受戮的“罪犯”一樣。只是這個“罪犯”無罪,只是一個被真正犯人迫害的受害者。
絕望,無助,愧疚,種種情緒籠罩在安曉和阿妮的心間。反而在水裡的兩個人因為失血和缺氧混亂的腦海仍在固執的堅持,不知道即將發生的慘劇。“是長生天在裡邊嚒?啊~”門簾被撩起一個牧人恭敬的走了進來卻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受到秘藥的吸引,馬兒也狂了,馬總是比羊快的。所以牧人騎的馬反而最先到達。
“大叔,快救救我們。”看到這位蒙古大叔,安曉焦急的呼救。“啊?這是怎麼了?”嘴上問著手上的動作一點也不慢,拔出腰間的蒙古長刀狠狠的劈向玻璃。“叮”一陣清脆的響聲給林有光和李達的身體裡再次注入一股力量。“大叔,大叔,快,先別砍了。你快把那個墨綠色的書包用土埋起來。快,晚了就來不急了。”聽到外邊即將破帳而入的羊群,馬群阿妮焦急的大喊。
“嘿,好。”雖然心裡的疑惑很多,但蒙古大叔也知道現在不是磨嘰的時候。用長刀三兩下砍挖出一個土坑,一把拉過揹包,彎下身子就埋在土裡。“轟,轟,轟。”聲音越來越進,汗滴從蒙古大叔的鬢角流下,手裡緊握著鋼刀,蒙古的牧人都知道,一旦羊群,馬群失控,單靠人力是無法阻止的。但是成吉思汗的子孫從來沒有拋下傷者獨自逃跑的。
蒙古包的一角被頂起,“咩~”一隻頭頂彎角的羊衝了進來,“喝”隨著一聲暴喝,長刀作勢就要劈下去。“嗯?”牧人心裡閃過一絲疑惑,他發現這隻羊衝進來後,沒有再次撒蹄狂奔。頓在原地,羊頭不知所措的四處張望,手腕一扭,長刀劈下幾縷羊毛重重的劈在地上。蒙古長刀的三分之一都劈進土裡。使勁拔出長刀,再次繃緊神經。一隻兩隻三隻,越來越多多羊頂起圍布慢慢進來。
看到這些羊沒有再次發瘋,牧人心裡緩緩呼了一口氣。“終於趕上了。”阿妮看著眼前的場景高興的叫了起來。“怎麼回事?”牧人看到羊群沒有威脅了收起長刀詢問了起來。“大叔,我們遇到逃犯了。快,大叔,看看我們那個朋友,快~”安曉焦急的說著。“啊~”現在才仔細看清情況的牧人大叔看到阿牧的慘狀連忙去檢視阿牧的情況。“不好,得趕快送醫院。”牧人大叔焦急的喊到,掏出手機就撥打了急救電話,他也不敢隨意動阿牧,怕讓阿牧再次受到傷害。
林有光看到有人來了,心裡也鬆了一口氣,安曉得救了,李達得救了,我們都得救了。眼前的景象越來越模糊。不要,我不會再次丟下你的。黑暗接踵而來。
“呼,呼”沉重的呼吸聲不斷響起,黑暗包圍著,無助的揮舞著雙手,想要抓緊什麼卻總也抓不住,奮力的呼喊,可卻怎麼也發不出聲音。一點白光越來越亮像一擊重捶狠狠的擊打麻木的心臟,伸出手想要抓緊。亮光越來越大漸漸充斥整個視野。
黑暗被白晝取代,焦躁不安的心漸漸安定了下來。 突然一道黑影再次降臨,不要,我不要黑色。啪,一雙黑色的腳站立在眼前,抬頭看去,是一個黑色的人影,沒有五官只是一道黑影,一個男人的影子。“你是誰?我在那裡。”“你保護好她了嚒?保護好她了嚒?保護好了嚒?”黑影睜開一雙明亮的眼睛,那麼熟悉。
“我,我沒有。我還是讓她受到傷害。”胸膛撕扯般的疼痛讓人無法呼吸。“哼,不要再讓我的眼睛看到她受到傷害。”黑影冷冷的吐出話來,看著眼前的黑影慢慢消散,唯有一雙眼睛刺進心間。
“我不會,我不會,我不會。”唰的一聲猛地做起來。冷汗瞬間打溼衣服。“林有光,你醒了,你醒了。”脖子被一個姑娘死死的摟著。看著潔白的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