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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這曲兒妙啊,比剛才您這些天來琢磨的那首好聽了豈止百倍。”問奚說道。
江淇玉忽而一笑,“這還是那首,只是通了罷了。”
問奚目瞪口呆,不敢置信,半晌回味過來,又不得不佩服。
不多時,江淇玉起身,終於要回到了岸上。
“走吧,是時候為花宴的事情準備了一下了。”
時日不多,所有的事情進行地都愈發得緊湊,江淇玉也不能再這般繼續躲下去了,他這邊悠哉悠哉,未見那些閨秀小姐們的緊張,除了小姐,還有的便是祁曜後宮的妃嬪。
祁曜的后妃人數本就不多,再從中挑出善舞之人,便更在少數,寧修容便是其中之一。
寧修容身旁有經驗老道的舞娘子教導,這麼些天來成效還算不錯。
為了這次花使夫人競選,寧家也廢了諸多力氣,與往年不同,寧修容沒有那個能耐,也不樂意上臺丟臉。今年卻關乎到伴君的大事兒,她便比誰都著急了。
“娘娘,這金絲樓的衣裳穿在您身上真是漂亮,若是您待會在舞上那麼一段,定然好看。”明薇說道。
寧修容面上卻沒什麼開心的神色,頗為不滿道:“這衣裳顏色這般深,花宴又是在晚上,那那時烏漆抹黑的,誰能看見我,唉,真是,讓他們早點去定王家名下的成衣鋪,他們偏偏手腳那般慢,現在訂不到了,拿這等次品來充數,還比什麼?”她說著心中惱火愈發大,手下一擰,尖銳的指甲摳破了最外層的紗。
“哎呀,這……”明薇見了忙托起來檢視,“娘娘,咱們來不及換了,您怎麼能把它弄壞呢。”
寧修容聞言,臉皮一擰,用力將明薇推開,“笑話,就算到了這個時候,還要我將就著穿著乞丐一樣的衣服不成,我看你也是個吃裡爬外的,拿了錢盡不幹好事兒。”
明薇被她罵的面紅耳赤,又不敢辯解。
“我養你們一群廢物等死不成,全都給我滾!”寧修容發了火兒,見到這群人就來氣。
粱萱一直都沒有吱聲,見明薇偷偷瞅了自己一眼,面色不善,心知自己要是再不說話,怕是待會兒她便要拖自己一同下水了。
“娘娘還請息怒。”
“息怒?你叫我怎麼息怒啊?上次那事兒我還沒有找你算賬,憋了我一肚子氣,你就那點本事,讓她身上起幾個紅疹子便好看了嗎?”寧修容終於將怒火燒到她身上了。
“娘娘,那次不是奴婢乾的。”粱萱忙搖頭。
“你還敢狡辯。”寧修容走到她身旁要收拾她,卻見她跪下來,解釋道:“娘娘,您想想,那日奴婢一直在您身後,如何能對溫嬈下手,真的不是奴婢。”
寧修容仔細想了想還真是,雖然事情有些遠了,但她依然記得,溫嬈那日渾身發癢,身上還有一堆紅疹子,她一直都以為是粱萱乾的,深怕祁曜追究,便一直沒有吱聲,做好了若是他們追究來之後便將人交出去的準備。
誰知道,這事情就跟顆沉水的石頭一般,再也沒有任何動靜了。
“真的不是你?”寧修容想著事情過去了那般久,現在說出來也不會再有人懷疑她們了。
“真的不是奴婢。”粱萱惶恐道。
“我知道了,定然是溫茹身邊那個丫鬟,那日她也在,我瞧她幫著溫嬈說話,想來定是那個溫茹指使的。”寧修容哼道。
“起初奴婢也是這麼想的,但是那日映秀她忙著與娘娘針鋒相對,而且她處的位置不容易做手腳,奴婢把當日的位置又細細地想了一遍,發現十分得湊巧,那日我們無一人靠近過溫嬈,但是溫嬈被下藥的事情斷定了就是在那段時間內……可事實上,唯一一個靠近過溫嬈的便只有媚妃娘娘了。”粱萱說道。
寧修容皺眉眉頭仔細去想,竟然想不起來了,只是聽粱萱這麼一說,便好像真有這麼一回事兒,越看越可疑。
“竟然是她?”她感到有些不可思議,只是細想也沒什麼奇怪,雖說溫茹先前名聲在外,只是皇宮裡什麼人沒有,往往那些不可能的事情,就偏偏會發生。
“是啊,奴婢覺得就是她。”粱萱說著,眼中閃過一道冷光。
那日沒有任何一個人直接觸碰過溫嬈,若說可疑,最可疑的人其實是她,即使是溫嬈本人也認定下手的人是粱萱,卻從來沒有想過是粱萱以外的人。粱萱在這個關節舊事重提,便是要令寧修容有所針對。
“娘娘,當下不是說這個事情的時候,而是您的衣裳……”明薇想勸幾句又生怕寧修容再朝她發火,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