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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奇異且和諧。
他緊緊抱住她,神情晦澀不明,像是愧疚,又像是陰鷙,只要一念之差,他便會變得天差地別reads;逆死。
高祿方才就眼皮直跳,早前讓人去準備一物,當下便冒死端了一碗藥給祁曜。令人驚訝的是,祁曜只是看著那碗藥沉默了一下,接著居然連問都不問,穩穩地接過來,一飲而盡。
祁曜又肯喝藥了!
對於祁曜貼身伺候的人來說,這無疑是件好事兒。
高祿看向溫嬈的目光愈發炙熱,從前他還猶猶疑疑猜想到底是哪個女子入了祁曜的眼,現在便不必再猶豫半分了,這人絕對是她錯不了!
溫嬈雙目緊閉,那雙眼皮隔絕了眼兒媚,唇色也露出了一絲蒼白,卻依然帶著一股莫名勾人的意味兒,下巴上那點紅腫點綴得她整個人格外的滑稽,像個飽受家暴的小媳婦。
祁曜抱起她,無視眾人驚得跌碎的下巴,大步跨進屋內,很快,太醫連滾帶爬地跑了進去。
“我的天……公子,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問奚一彎腰將江淇玉扶起。
江淇玉推開了他的手,自己緩緩站直,目光中莫名一閃。
“那女子不一般。”他說道。
問奚見他莫測高深的樣子,訕訕地閉了嘴,公子是公子,他可以莫測高深,但他不會與小廝一道討論八卦,所以,問奚還是打算自己私底下打聽清楚了再講給公子聽。
“那當下咱該如何?”問奚有些緊張地看向四周的鐵甲士兵,他們現在在祁曜的國土上,若是祁曜一個不高興,他們隨時會陷入原來的境地。
“莫要怕,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去做你該做的事情。”江淇玉吩咐道,他的目光微微一側,看向溫嬈方才趟過的位置。
地上遺了幾滴血,卻不知誰流的血更多一點。他收起目光,悠然離去,完全不在意自己方才救了誰,也完全不在乎祁曜的盛怒,一派榮辱不驚。
身為大煢的子民,江淇玉曾為鄰國櫟國之宰相,彼時的他,風華兩無,若無至高的人格魅力,鄰國的樾陽君何敢任之。
只是如今已改朝換代,“煢”變作了“洹”,變成了祁曜的國。
江淇玉微微頓首,這一切已然不一樣了,所有的東西都物是人非。
深帳內,溫嬈從床上爬起來,點亮了油燈,看清屋內的裝飾之後,頓時一愣。
這裡似乎是她的夢境。
她放下手裡的燈,看到床上一片凌亂,還有一道刺目的落紅。
溫嬈扶著腦袋微微眩暈,她腦中一片空白,直覺告訴她,這不是葵水……
“是誰?”溫嬈試著張口,居然真的發出了聲音,只是她心砰砰直跳,有些緊張。
這裡是夢,可即便是夢也如此鮮活,溫嬈能感受到“她”內心的焦躁,一個醉酒*的女子在深夜醒來後的蒼白無力。
她看到鏡子裡扭曲的人影,鏡子裡的“她”忽然仰頭大笑,好似哭聲。
“哈哈哈哈,也罷,也罷……”
她直接提起桌子上的一壺酒灌上幾口,淚水從眼角滑落,她狠狠地將酒壺摔在地上,發出破碎的聲音。
“你好狠的心!”
一陣撕心裂肺地痛席捲全身,溫嬈猛地醒來,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reads;總裁劫色·老婆,拒婚無效。
太奇怪了,她這次又是因何而夢?溫嬈依稀記得上一次做夢,是和謝珩有關。
而這次,夢裡的“她”直接*了,很顯然,“她”知道是誰策劃的,甚至有可能“她”喜歡那個人,這才會有後面的撕心裂肺痛覺。
“你醒了?起來喝藥吧。”有人說道。
溫嬈抬眼看去,正是方才那個藍衣宮女。
“方才有刺客,幸好你幫皇上擋了一下,否則後果真是不堪設想。”對方說道。
“刺客?”溫嬈不解,剛要辯解,只見對方伸出食指抵在唇邊。
“噓——”
溫嬈立馬頓住。
“皇上說的話還會有假不成?在場所有人都可以作證,那些敢亂嚼舌根的人都會被處理掉,所以,還請姑娘慎言。”她眨巴著眼睛看著溫嬈。
溫嬈似乎明白了什麼,便不再追問。她低頭看著自己裹緊繃帶的手不由得一嘆,這手還真是多災多難,上次被瓷片劃傷,這次又被匕首劃傷。
“皇上已經給你用了最好的藥,你放心吧,不會留疤的。”對方安撫道。
溫嬈抿唇,沒有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