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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從無遺漏,甚至隔三差五,會突然去查,並未出過問題了。”他想了想,交代道。
“哦,那碼頭貨物跟進的如何?”卓老夫人又問。
“這……我一個月至少跑了三趟,可天有不測風雲,我因事務纏身,更多時候無暇去看,賬上少了的貨,多半是沉了,要麼便是泡得不能用了。”想到此處,他眉頭再次堆積成山。
“如此,這也該怪我,當初不許你爹納妾,你弟弟又走了官路子,獨你一人看顧不過來。”卓老夫人嘆。
“母親莫要這麼說,兄弟再多,也並非個個都是做生意的料,便是做生意的料,也未必與我同心,便說二叔那兒,那摻了劣絲的貨我都懷疑是他們使壞。”他慢慢說出自己心底的想法,面上薄怒微顯。
“是麼,那二叔最近有何動靜,你可否與為娘說說看?”
“母親,二叔最近生意有些不順,阮玉閣的朱老闆因他們沒有王家的招牌,和他們取消了先前長久的合作。”他說到此處又微微得意。
卓老夫人微微頷首,忽然用柺杖敲了敲地面。
“秀英,去看看大少爺的賬務處理好了沒有?”
服侍她的丫鬟聞言便退去。
“母親……”王睿話還未說完,又有人打斷。
“老夫人,二爺來了。”秀雲進來通報,身後便跟著官服都還未來得及換下的王盛。
“兒給母親請安。”王盛不擺任何官架子,低頭便謙恭有禮的問安。
“起來吧,今日是怎麼回事兒?”卓老婦人面上這才出現一絲頭疼的模樣。
王盛抬頭,眼中閃過一絲驚愕,“母親怎知?”
“王家人那麼多,隨便兩個上街去都會知道,倒是你,沒有受傷吧?”卓老夫人將他上下一掃,見他衣服都沒壞掉個洞眼子,又安了心。
“我沒事兒,今日多虧了封將軍趕到及時,否則我就誤了大事兒了。”王盛心有餘悸道。
“盛兒,我早已說過,你不適合為官,王家可以拿出所有的錢財無條件的支援你,可你也要懂得為官之道,你雖學富五車,可你資質愚鈍,若非王家替你處處上下打點,你怕是萬萬到不了今日,可即使如此,我也為你憂心。
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總有我們幫不到你的時候,今日看似有驚無險,可下次,你可知,犯得事兒會牽連全家。”卓老夫人一字一句,說得王盛跪在地上遲遲不敢起來,面紅耳赤。
王睿見之不忍,一撩袍子跪在他身旁。
“母親,二弟並非您說得那般,他只是心性淳善,官場素來黑暗,如何能容下他reads;邪神降臨。”
“哼,這般說來,朝中無好人?”她冷笑一聲,讓地上的二兄弟背後忍不住生汗。
“奶奶,方才那賬本孫兒已經替您整好。”從側門又進來一個年輕人,模樣儒雅可卻並不青澀,衣衫素實,可質地都非凡色,一雙眼睛內蘊精光,嘴角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給人一種胸有成竹而又格外可信的感覺。
“亦兒,過來。”卓老夫人這才露出一絲笑意,朝他招手。
“奶奶。”王亦走到她跟前,為她斟茶。
“我問你,莊子上的帳房處理了嗎?”她忽然問道。
“處理了,先前李先生貪汙的一萬多兩銀子已經退還了八千,餘下的,用他宅子相抵。”
王睿聞言大驚,“亦兒,你說什麼,李先生貪汙了一萬多兩銀子?怎麼可能?”
“父親,李先生任帳房掌櫃五年,對莊子上的事情瞭如指掌,他便生了邪念,他以為無人知道,愈發不知收斂,花錢大手大腳,露了馬腳。”王亦說道,不等王睿接話,他又轉身對卓老夫人說:“新來的林先生先前在行莊做帳房有十年之久,年紀雖大,可從未有過不良記錄,為人迂腐,極為注重名聲,想來,做事兒可信。”
卓老夫人安心的點了點頭,眼角瞟了眼王睿,不緊不慢道:“做得好。”
“還有碼頭那裡,我特意尋了十位掌舵師父,他們是跟了王家十幾年的船工,都是有口碑的人,我僅僅提了他們的月錢,分為十隊,做每一隊之首,競相競爭,若是每次能保貨物安全到達,一毫不缺,並處十隊之優勢,則加獎金,反之少扣。”他娓娓道來,這方式未曾耳聞,可王睿曾經也想過,只是形不成一個主意,便放棄了,經自己兒子這麼一說,瞬間通了思緒,看向兒子的目光充滿了讚歎。
“亦兒,想必那布莊內鬼是誰你也知道了?”王睿期待道。
“回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