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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無奈何,她磕磕巴巴地自己做到了。祁曜不會告訴她,他都為她做了什麼,因為即使他告訴她,她大約也不會太相信他,否則,她一早就不必費盡心機,只需日日夜夜纏在他身邊,給他吹吹枕邊風就好了,比之前者,這未免太過輕鬆簡單。
但若是真的如此,她大約也就是個名副其實的妖姬了,而祁曜也許會心甘情願地做她的昏君。
那些都是也許,事實上會怎樣祁曜夜猜不到,事實上便不會像想象中這樣簡單,即使他願意,可當所有人都將刀口一致對向溫嬈時,他大約是沒有辦法做到將她護的密不透風,否則,她便真的失去了僅剩地那點自由了。
祁曜心想,這樣也不錯,她受傷他固然心疼,可他看到她踩過荊棘,刺破傷口,堅定地向他走近的時候,他心裡會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暢快。
哪怕她不是為了他,而是為了其他才努力靠向他的,這都是一廂情願所得不到的感受。
也許是這次的小勝令溫嬈緊繃的神經一下子鬆懈了下來,也許是夜色太濃,也許是祁曜的懷抱太過安全,讓她忍不住沉入夢鄉,總之,她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就睡著了。
她再度醒來時,已經不是那樣窄小的房間,而是一個寬敞的宮殿,她的床帳比從前更加華麗,她一起身,便有四個宮女迎了進來reads;卿心本毒。
“娘娘可是要起了?”那宮女瓜子臉秀麗,模樣柔順乖巧,一眼看上去便令人心生好感。
“什麼時候了?”溫嬈伸了伸胳膊,感受絲被從身上滑落,每一種觸覺都是享受,舒服得她幾乎不想起來。
“回娘娘的話,已經未時了。”
溫嬈扭頭看到外面的太陽,不曾料想自己睡了這般久,又回頭看向那幾人,問:“你們叫什麼名字?”
“奴婢容櫻。”為首的那個瓜子臉說道,“這是容夏、容思和容環。”
“好,我知道了,伺候我起來吧。”溫嬈說道。
容櫻悄悄地打量了這個新晉升的惠妃。
聽說她是個了不起的人物,媚妃娘娘這樣的人物已經夠了不得了,祁曜唯一一個賜了“媚”字的妃子,別的不說,當下她還身懷有孕。
可她這個時候硬是被溫嬈被逼得連降兩級品階,溫嬈手段可見一斑。
幾個宮人戰戰兢兢地伺候著溫嬈,從前溫嬈還是溫良媛的時候依然籍籍無名,想當然,現在的她便是因為溫茹的原因,再不敢被人所輕視。
溫嬈正要出門,便看到站在門口的長生,她微微一驚,“長生,你怎麼在這裡?”
“小春公公說奴才不適合呆在乾心宮,就把我調過來了。”長生一笑,眼睛都閃亮亮的,“奴才以後便是眀熙宮的人了。”
他似乎特別高興。
溫嬈心裡也高興,“我正想去找你。”
“奴才就在這裡,娘娘有什麼事兒隨時吩咐奴才都可以。”長生說道。
溫嬈笑了笑,轉身進了屋,長生略一猶豫,也跟了進去。
“娘娘,昨日您沒受傷吧?”長生想到昨日祁曜劍指溫嬈時,尚心有餘悸。
“我自然是無礙的,不僅無礙,現在還好得很,長生,你做的很好,若是沒有你,我大概不會有這麼一天。”溫嬈說道。
長生搖頭,急道:“是我那日不該對您說那樣過分的話,我自己沒有用,卻偏偏還將責任推到你身上。”
“好了,不說這個了,要不了多久,寧氏會親自將玉雪閣送還到我手裡。”溫嬈說道。
“雖說這次贏了,可那寧氏未必就願意放手。”長生幽幽一嘆。
“你怕什麼,你忘了溫婼了嗎?”溫嬈說道。
“娘娘的意思是……”長生眼睛一亮。
“否則,我也懶得料理她,我們只需待寧氏求上門來就行了,她若是真的疼惜她的女兒,想必區區玉雪閣對她們而言不值什麼。”溫嬈輕笑,對寧氏來說,這就是骨頭和肉一樣的存在,女兒是骨頭,玉雪閣是肉,失去哪個都叫她疼得大出血,只是她必須做選擇。
長生恩了一聲,面上不鹹不淡,但心裡高興壞了。
溫嬈晉升了惠妃之後亦不能就閒坐著,在這風言風語的後宮,她亦是不得不去看看那個剛剛被貶了的溫茹,誠然,她自己也想看看,那個女子現在是多恨自己。
溫茹依然住在珺宸宮。
祁曜雖然貶了她,但很多東西幾乎沒有什麼變化reads;屍神鬼仙。
在溫嬈眼裡,祁曜對溫茹的處罰和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