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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紫鸞宮沒能等來皇上的駕臨,卻得來另一個訊息。
祁曜在明熙宮陪宸妃用膳。
其他人小心翼翼地伺候著溫嬈,生怕她發脾氣,可她平靜的很,自己獨自用膳洗沐,坐在妝臺前將頭髮慢慢擦乾。
“容夏,將浴池收拾好,重新準備乾淨的水。”溫嬈說道。
“可是,娘娘方才不是洗過澡了麼?”容夏說道。
“不是我,皇上待會要用。”溫嬈說。
容夏一愣,她分明記得皇上在元靜那裡,可溫嬈這般說,她便默默下去準備,只是剛準備好,皇上便來了,他二話不說,抬腳便是向浴池的方向走去,她心中對溫嬈愈發信服。
再看溫嬈,面上卻沒有什麼表情。
她卸了頭面,這才坐到了床上,靜靜的等著祁曜。
她能淡然,祁曜卻不能像她一樣,他從水池中猛的爬了出來,坐在池邊,心裡有些說不出燥意。
他想到溫嬈還在等他,便隨意地擦乾身上的水,走向浴室。
溫嬈還是那個溫嬈,只是肚子裡還多了個龍嗣,令他理所當然的更加偏愛她。
“你今日感覺怎麼樣?”祁曜伸手摟住她問道。
“我去給太后敬茶了。”溫嬈說道。
“她生病了。”祁曜說。
“嗯。”溫嬈不提元靜,只輕輕地玩著他的指頭。
“太后不喜歡我。”
祁曜能料到。
“你不必去她那裡。”他說。
“我想討她歡心。”溫嬈說道。
祁曜略一猶疑,道:“這般你會受委屈的。”
溫嬈聞言只是一笑,到底是誰令她委屈的,他真的以為她傻不成?
祁曜摸了摸她的頭髮,“乾的差不多了。”
溫嬈點頭,將披著的衣裳脫掛在架子上,轉身前鬆了鬆衣帶,這才慢悠悠的上了床。
祁曜一低頭便看到她柔順的模樣,她一直都不會去招惹麻煩,但始終有一群人容不下她。
“你……”他只說了一個字,便微微走神,看到她鬆散衣領裡露出的雪色。
他伸手扯開她的衣襟。
“這是燙傷?”祁曜不傻,她去過太后那裡就這樣了,其中定然是有人欺負了她。
溫嬈低著頭,道:“是婉兒不小心的。”
楊玉婉,對溫嬈確實是該恨之入骨。
祁曜不說話,只用力把她抱在懷裡。
她有他的孩子,她們便這樣欺負她,她沒有孩子的時候更難過。
他從前心裡想,她永遠都不會愛上他的,這一切都是她該受著的,只要她活著,留著一口氣放在自己面前聊以慰藉。
可她是懂得回應的,越靠近,他就愈發無法忍受這一切。
他想把所有的秘密都告訴她,可是他不敢,就好像元靜這樣奇怪的女人,他寧可讓她誤會也敢告訴她。
“我會讓太后喜歡我的。”她的眼裡是冷漠沉寂的水潭。
“你不需要取悅她們,我不會令人傷害你的。”他托起她的臉,認真而又專注。
“你說過了。”溫嬈說,“說過的話,一遍就夠了,若是真的,那就更好了。”
祁曜周身一僵,慢慢的鬆開了手,冷冷地看著她。
“來人。”祁曜忽然喊道。
他來溫嬈身邊鮮少叫人伺候,這般命令反而有些少見。
外面進來幾個人都低著頭,不敢亂看。
“給朕更衣。” 他的臉色格外難看,穿上衣服就匆忙走了。
溫嬈一個人躺在床上,似乎恃著自己肚子裡的孩子,甚至都不願爬起來送他。
一夜之間,兩個人在宮裡的地位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元靜是皇上給臉面的人,溫嬈是惹皇上已經歇下又氣得離開的人。
她肚子裡的孩子都無法挽留的男人,她的人更留不住。
高興的人俱在。
只是令人跌破下巴的是,溫嬈居然主動替祁曜的後宮添了兩個人,更令人想不到的是,這兩人是溫婼和楊玉婉。
太后很滿意,待她的態度也緩和了許多。
祁曜聽到這訊息時只冷笑。
她慣會自作聰明,卻始終不會來求他。
兩個被提拔的人,他只去溫婼那裡坐了坐,始終冷著楊玉婉,兩相比較,楊玉婉面上愈發掛不住,溫婼也受寵若驚。
冷宮裡始終有個人幾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