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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的她,同樣死於宮變。
這輩子,她處心積慮的設計,想讓溫嬈做自己的替死鬼。
只要溫嬈在同一個時間,同一個地點代替她吊死,一切都會變得不同。
可惜,命運終究不是她所能掌控。
祁曜就像一個異數,打亂了她所有的計劃。
她的溫婉再也迷惑不了任何一個男人,而溫嬈,漸漸又變成了從前的模樣,被她的男人默默的保護著。
到了現在,溫茹若是還猜不到為什麼那也太蠢了。
因為祁曜和她一樣,兩個都是重生的人。
所以,她改變了一些事情,影響了溫嬈,而祁曜也同樣做了一些事情,又挽回了溫嬈。
但他們都明白這個世界的規則,對於溫嬈這樣的人,能承受多大的恩澤,就該承受多大的磨難,這也就是為什麼溫嬈更多的時候是靠自己熬過去了,而祁曜選擇視而不見,卻在關鍵時刻總是護緊了她。
溫茹鬆了口氣,幸好……幸好她給自己留了退路。
那人說,祁曜若是知道了她給他戴綠帽子,必然不會放過她,可若是扯上溫嬈,他願意打爛牙齒往肚子裡吞,保全溫嬈。
溫茹摸著乾癟的肚子,心想,他們可真狠,不論是那人還是祁曜,可她還沒死,她會笑到最後。
四月半的時候,溫嬈遷進了紫鸞宮,正式冊封在三日後,鳳袍加身,一切都無比順利,第四日,太后醒來,溫嬈這才去拜見太后。
“你便是溫嬈?”太后的臉色泛黃,一點都沒有保養過的痕跡,一個自然老去的老人,雙手甚至還有著厚厚的繭子,說話還帶著地方口音,看著溫嬈的目光有幾分挑剔。
溫嬈知道,太后是祁曜的養母,本也就是個平民,但護住了年幼的祁曜,所以祁曜給她這份尊榮。
溫婼蹲在地上給太后捶腿,見溫嬈來了,氣得眼睛都忍不住泛紅。
“臣妾給太后請安。”溫嬈跪在她跟前,端起一杯茶遞給太后。太后沒有拒絕也沒有接,只是沉眸打量著她。
溫婼暗自得意,再一旁看好戲。
溫嬈保持著舉茶的姿勢,巍然不動。
“婉兒。”半晌,太后這才,喚了一聲。楊玉婉上前來,又聽太后緩聲道:“替我把茶放在桌上。”
這便是不喝的意思了,許是顧忌著溫嬈肚子裡的孩子,她才沒有翻臉。
楊玉婉低頭看向溫嬈,目光裡帶著幾分熟悉的囂張。
昔日她是婉貴姬,便是因為溫嬈,現在又什麼都不是了。
她伸手,端起茶碗,想起了溫嬈舉著茶壺澆在自己頭頂上的情景,面色一陣青白,動作不由得一頓。
便是這一頓,她忽然腳下一拌,上身傾了傾,整碗茶都撒在溫嬈胸前。有宮女嚇得輕呼了一聲,楊玉婉也嚇得退了幾步,扔掉了茶碗。
溫嬈卻依然跪在那裡沒動。“容夏,再倒一杯茶給我。”她面上沒有半分驚慌失措,嘴角依然是端莊得體的笑。
自打容櫻被罰了之後,誰都不敢對溫嬈有半分不敬,容夏小心翼翼地倒好茶,遞給溫嬈,溫嬈又重新舉起。
她今日穿的是一身紅,被水澆到的地方顏色深似血嚇人,太后也坐不住了,那“血”一直從溫嬈胸口延伸到肚子上,甚至還冒著熱氣,對方卻沒有半分正常的反應,她嘆了口氣,伸手端過來抿了一口放到了一旁。
“罌粟,你帶皇后進去換一身衣服,婼兒,去請太醫過來。”說罷,她微微責備地瞪了楊玉婉一眼,楊玉婉憋屈極了,卻又不能在這個時候開口。
太后肯喝茶,對溫嬈的稱呼從名姓到皇后,說明她暫時是接受了她。
罌粟扶著溫嬈起身走進了裡屋。“皇后先在這裡坐著,奴婢去給你拿套衣裳。”罌粟說道。
溫嬈點頭,“你現在成了太后身邊的紅人了,我瞧那兩個費勁心思的丫頭都比不過你。”
“我夫君是成祥,太后最喜歡的太監,我是成祥最喜歡的女人,我代表著他,太后自然是愛屋及烏。”罌粟拿好衣裳,替溫嬈更衣。
“娘娘,聽說瀕死前,人會想起許多事情。”罌粟忽然說道。
“你是說你自己,還是我?”溫嬈問。
“奴婢那日被成祥壓在水池裡,連頭都抬不起來,後來心裡堵著一團火,慢慢地悶,終於嗆了口水失去了意識,結果奴婢像是做夢一樣,便想起了許多事情。”罌粟說。
“是嗎?”溫嬈反問。
“奴婢記得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