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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旭東很快去而復回,他站在門口,一本正經的對我說了句:“我去睡個澡,一會就回來!”
瞧他的意思,晚上真是準備過來陪我睡。我那叫一個心花蕩漾,可惜漣漪還沒泛幾個,又被路旭東勾著嘴角的笑臉弄懵了,他做為一個gay,他不應該皺眉頭嗎?
我趕緊繃緊了臉看著他。
路旭東笑了笑,又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門上掛著的鑰匙,瀟灑的轉身去了客衛。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能忍!他簡直就是赤裸裸的鄙視我的智商啊!
我把頭埋進枕頭裡,再扭頭恨恨地瞪著空無一人的門口,哼,小樣,嘲諷我是吧,看我晚上怎麼收拾你!
因為背上有傷,我只能趴在床上,饒是如此,我也開始各種想入非非。
老天爺今天簡直給我開放了360度無死角的機會啊,剛才在洗手間我沒心理準備,這回可必須要好好把握。
想到我朝掰直路旭東的革命道路上又邁出了成功的一大步,我心花怒放地在床上打了個滾。於是樂極生悲,壓到背上的傷,倒吸了一口冷氣,馬上乖乖趴好,又不小心弄到腳上的傷,我“嗷”了一聲,這下真疼的眼淚都掉出來了。
我抱著枕頭哼唧了一會,沒敢再太得意忘形,老老實實的在床上趴好,又開始琢磨一會該怎麼出手。
黑燈瞎火的滾他懷裡去?不行,上次滾過了,他在我身上啃半天結果又打住了,況且就我這樣滾,疼都疼死自己!
不滾懷裡,直接餓狼撲食似的給他壓在身下?會不會太生猛?而且萬一他給我掀翻了呢?
我憂傷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腳,打消了這個念頭。
撲東誠可貴,腳疼價太高!
我琢磨到路旭東躺到床上且關了燈都沒有琢磨出個可行的方案來。
我在黑暗裡沮喪了一會,正打算老老實實的睡覺,反正來日方長,我不爭這一夕長短。
但旁邊的路旭東突然開了口,“睡了嗎?”
他的聲音在黑暗裡微微有些低啞,我有些沒反應過來,“哈?”
“媽擔心你一個人在家不方便,幫你找了個阿姨,明天就會過來,關於你工作的事……就先暫時放一放,你就當休假養傷。”路旭東清咳了兩聲,又安慰我說:“你放心吧,我會對你負責的!”
前面聽著還暖心暖肺的,後面這句怎麼這麼彆扭?
我轉過頭在黑暗裡看著他,腦子一抽就說了句:“為什麼你不再試試跟別的女生談戀愛?並不是所有的姑娘都會被錢收買的!”
路旭東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為他根本就不想理我了,才輕輕吐出兩個字:“是嗎?”
我被他突然變冷的語氣噎了一下,意識到自己可能踩了雷區,訕訕的閉上嘴,心裡微微懊惱。
路旭東也沒再說話,屋子裡陡然陷入沉寂,不同於剛才的靜謐,這會兒,總覺得滿屋子都是冰冷的低氣壓。
我抓心撓肺的,半點睡意都沒有,安靜了半晌,到底忍不住又開口試探的說:“對不起啊……”
“睡吧!”路旭東很迅速的翻了一個身,語氣裡的不耐一清二楚。
這一夜我睡得很不踏實,斷斷續續的做了很多夢,記得最清晰的那個,是連晉成那位門當戶對的未婚妻,指著我鄙夷怒罵的場景。
我被罵得毫無招架之力,抬頭就看到圍觀的人群裡,路旭東那張一貫溫和謙良的臉。
他波瀾不驚,隔岸觀火般的站那裡,嘴角帶著一成不變的清淺微笑,似乎一點也感應不到我的求助。
他以最淡漠的姿式,冷冷的旁觀和我有關的鬧劇。
醒來的時候,天已大亮,有晨光穿過厚重窗簾透進來,我下意識就看向床的另一邊,路旭東已經不在,房門虛掩,想必早早就起床了。
我回味了一下夢裡那種悵然的情緒,然後才伸手去床頭櫃拿手機。
居然已經快八點了。往常這個時間,我和路旭東已經吃過早餐,出發在上班的路上。
我慌忙坐起來,眼睛在地板上搜尋了一番,最後果斷的光著腳下了床。
才跳到門口,手剛往門把伸出去,路旭東已經推門而入,他從頭到腳給我打量了一番,然後皺了皺眉,視線落到我身後的某處,“急著去幹嘛?”
我回頭循著他的視線看了一眼,乾笑了兩聲,邊往那邊跳邊找藉口說:“就是想去問問你有沒有看到我的拖鞋……”
“瑟瑟。”路旭東的聲音沒什麼溫度,我以為他還在為昨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