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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進,只說讓我自己在家好好休息,又叮囑我記得給腳擦藥,然後就走了。
他沒說去哪,連像以前那樣找找藉口,騙我說去加班啊去見客戶啊,都不肯。雖然努力安慰自己不要去在意,可我還是沒有辦法阻止自己心底的那股酸澀。
我忍著心裡氾濫的委屈,去衝了個涼,然後換好睡衣躲在床上試圖讓自己補覺。
一夜未眠的大腦異常清晰地反覆回放路旭東昨晚那個嫌惡的眼神,我輾轉反側,始終找不對正確的入睡姿式。
床頭櫃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我拿過來摁了接聽,那頭傳來一個得意洋洋的聲音:“哈囉瑟瑟,我是張瑞然!”
真是陰魂不散……
我把手機從耳朵上移開,打算直接結束通話,張瑞然卻彷彿早有意料,極快速地說:“你別掛啊,你要是掛了我就直接上你家找你去,昨晚我可是看了,你們上了十五樓,我就不信我一家一家敲門過去,還會找不出你!”
這個人!我實在是無語了,手機再次放回耳畔,有氣無力地問他:“你到底想幹嘛?”
“咦,你聲音怎麼這樣?”他答非所問,“著涼了還是沒睡好?”
我是見識過他胡攪蠻纏的功力的,只好耐著性子回答他:“昨晚沒睡好而已,你有事嗎?”
“昨晚沒睡好?”張瑞然拉長了尾音,很是自我感覺良好地問我:“不會是想我想的吧?”
想你妹啊想!我真想破口大罵,又生怕掛了電話他會真的跑來敲門,只得咬牙忍住,“張先生,我真的很累,你……”
“叫我瑞然!”他打斷我,聲音有點冷。
我長長地吁了口氣,“好,瑞然,拜託你,我現在很累很困,我想休息,如果沒什麼事,就先掛了好嗎?”
那邊默了默,似乎在考慮要不要同意,在我覺得自己快要忍不了的時候,張瑞然終於開口:“好吧,那你好好睡一覺,我下次再給你打電話,記住啊,以後只准喊我的名字!”
我覺得自己根本就是招惹了個瘋子!
掛了電話,正打算把張瑞然的號碼拖進黑名單,他卻先我一步發來簡訊:“別想著把我拉黑啊,我可是有很多號碼的,再說你應該不會希望我直接去你家吧?我可是很想去的……”
我真是氣得腦袋都疼了,直接就把手機探尋了關機扔到一邊,哪裡還有心思醞釀睡意。
路旭東是下午五點多回來的,當時我正在廚房煮麵條,水才剛剛燒開,就聽外面的門被敲得“砰砰”作響。
我從廚房出去的時候,心裡其實是很忐忑的,以為是張瑞然那個神經病打不通我電話跑過來了,結果等我小心翼翼走到門前趴在貓眼上一看,門外居然是路旭東。
他斜靠在門框上,明明手裡拿著鑰匙,卻把門板拍得震天響,我都替他手疼!
我趕緊開了門,路旭東拍門的手沒有及時收回,重重地落在我肩膀上,手勁大得,要不是我扶著旁邊的鞋櫃,肯定能被他拍趴下。
他身上好大一股酒味,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我才扶著櫃子站穩,他整個人已經跟著他的手都撲到我身上來,我單腳哪裡能撐得起兩個人的重量,幾乎整個人都靠在後面的櫃子才沒摔倒。
我狼狽的扶著他,騰出一隻手去關門。
門才落鎖,路旭東的另一隻手也跟著搭上我另一邊肩膀,整個人就那樣大刺刺地掛在我身上,腦袋還在我肩膀上蹭了蹭。
他身材高大,我幾乎整個人都被他罩在懷裡,只偏著一個頭和兩隻手還能稍微動動。
“喂,你醒醒!”我艱難地喊了他幾聲,費力地想把剛才伸出去扶他和關門的手收回來,,路旭東因為我的動作略動了動,卻只是把他的腦袋從我左邊移到右邊,我再想把手往回縮,他就乾脆給我一搖三晃。
眼看著他就要往地上摔,我想也沒想就直接抱住了他。
費了老大的勁才把路旭東從門口弄到沙發上,我滿身是汗,癱坐在地上,抱著剛才扯到傷口的腳呲牙咧嘴了半天,才剛把那陣疼痛捱過去,被我弄趴在沙發上的路旭東又嚷著要喝水。
喝喝喝,我真想給他來一瓶82年的農藥嚐嚐!
我氣呼呼的從地上爬起來,一瘸一拐的去給他倒水。
倒完水過來,看路旭東趴在那哼哼唧唧的樣子,又忍不住嘆了口氣。
我把杯子放在茶几上,然後把已經醉成一坨泥的路旭東扶起來,讓他靠著沙發坐好,得虧他自己還有少許意識,知道跟著我的動作使力,否則就是兩個我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