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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他似乎抬頭看了我一眼,即使明知黑暗裡他應該看不到什麼,但我還是覺得難為情。
可我萬萬沒想到,路旭東的侵略會就此打住,他迅速的翻身離開,一把扯過空調被蓋住我赤裸的身體,然後才略帶沙啞和愧疚的說了聲:“對不起!”
我有點懵,既緊張又羞澀:“其實……我都……”我想說我都準備好了,
可路旭東沒有給我機會把話說完整,他下床的動靜略微有點大,腳步聲在門前微微一頓,然後留了一句:“早點睡吧!”就開啟門走了出去。
這一夜我是在完全莫名其妙的忐忑裡輾轉睡去的,第二天早早就醒了過來,我起床開啟窗簾,望著河灘與天際交接處的那一抹紅,想著這又會是一個陽光明媚的週日,然後長長的嘆了口氣。
我心裡一點都不明媚。
昨晚的事在我腦海裡揮之不去,我不明白,難道是因為我太主動,所以把路旭東嚇跑了?
我大力的搓了搓自己的臉,又爬回床上去,
七點多的時候葉聖音給我回了電話,說她和同事出去周邊遊了,手機扔包裡沒聽到聲音,回到酒店時又沒電自動關機了,等充好電一看都凌晨了,只好改成一大早來問候我一下。
我實在挺無語的:“你也不悠著點,腿腳都還沒好利落你就瞎跑!”
“沒辦法啊,醫生有交待,讓我多鍛鍊!”葉聖音笑得沒心沒肺,然後又問:“說吧,昨天看完電影是不是又發生什麼了?讓你迫不及待就打電話要找我分享,姐姐這會在吃早餐,正好有空聽你慢慢說。”
“別提了!”一提起昨天我就沮喪,欲哭無淚的把公公的電話還有昨晚的未遂事情說完,自己都覺得世上再沒有比我更悲催的人了。
哪知道葉聖音一點也不理解我的愁腸百結,她居然發出一聲興奮的尖叫,然後扯著嗓子問我:“他是不是真的有病啊?”不等我回答,她又自顧自地下結論:“他肯定是有病!”
我:“……”
葉聖音頭頭是道地替我分析:“你看,你都說是他主動結束分居的,昨晚他還撩撥你了,關鍵時刻他突然臨陣退縮,他不是有病他難道以為自己是偷情嗎?又沒人去抓你們的奸!”
說起來,好像還蠻有道理的。
經她這麼一分析,我覺得我的人生更加悲催了,還以為自己嫁了個寶,原來就是撿到根草!路旭東要是沒毛病,他怎麼可能會看上我呢!
他對我的好,全是因為於心有愧吧?
可萬一是他還沒做心理準備呢?我僥倖的想著,我自己是身心都能接受他了,那萬一他還沒看上我呢?畢竟我確實也沒啥值得他喜歡的啊!
“瑟瑟?”大概是因為我沒出聲,葉聖音有點擔心的喊了我一聲:“你別瞎想啊,我也就是隨口瞎猜的,再說就算路旭東他真的有病,那也可以找醫生嘛,現在醫學這麼發達,這又不是絕症,完全沒什麼可擔心的啊!”
她頓了頓,又繼續安慰我:“再說,就算真治不好,咱還可以離婚另找是不是?”
“……”我沒精打采地看著天花板,真想再次把她的嘴給縫上。
為了不讓葉聖音繞著這個事喋喋不休,我只好沮喪地開口:“我現在比較擔心工作的事,路旭東要是知道他爸突然來干涉我的事,不知道還得怎麼鬧……”
“傻啊你,他們爺倆吵架,你可不能夾在中間當炮灰,這事必須告訴路旭東,你要不敢講我去跟他講!”葉聖音一點都沒有猶豫:“再說他早晚都會知道的,你能瞞多久?”
我沒作聲,葉聖音頓了頓,再開口時微微帶了點遲疑:“老實交待,你是不是真的動心了?從前你雖然也笨,可也沒蠢到這份上啊!”
我又何嘗不知道,我的猶豫不決,其實不過就是當局者迷,關己則亂。
和葉聖音通完電話,我又在床上躺了好一會才起來。
洗漱完出去的時候,看到隔壁次臥的房門是開啟的,裡面被褥疊得十分齊整,也不知道是路旭東一早就起來了,還是他昨晚壓根就沒睡。
我在門口站了一小會,又搖了搖腦袋,跑到客廳那去找零食。
心情不好,不想煮早餐。
剛從抽屜裡翻出一袋餅乾,還沒拆開,就覺得不太對。
我下意識的扭頭朝右邊看,路旭東穿著昨晚那身睡衣,正站在房間走廊和客廳相接的過道上,臉上的表情微微不悅。
我大吃一驚,下意識就丟下餅乾關上抽屜起身站起來,幾個動作一氣呵成,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