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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只是毫無指望的氣話,可話說到這裡,又突然覺得眼前一亮,說不定,真的可以試試?
路旭東他爸是不待見我,從前我對此還略有些傷心,還企圖有朝一日搏得他的認可,想不到眼下,他居然成了我逃離這段婚姻的最後一個希翼。
我又自嘲地笑了笑,雖然不恥這個念頭,卻越來越蠢蠢欲動,人都已經被逼到末路窮途,為什麼還要顧及什麼尊嚴和麵子,相比被綁在這樣的婚姻關係裡,我願意去賭上一回!
“是嗎?”路旭東的語氣冷得像冰,“拿完我的錢,再去拿我爸的錢來跟我談離婚?你以為我是傻子?”
他輕而易舉就抹殺掉我的希望,我無力地閉上眼,彷彿一條脫了水份的魚,“你到底想怎麼樣?”
話扔出去,眼淚也滑落下來。
路旭東的聲音毫無感情起伏:“我說過,如果你想離婚,最多再等三年,或者也可以不離婚……”
他嗤笑了一聲,才又繼續說:“我是真的覺得你合適當我妻子,從前,現在!”
合適?呵呵,我是被豬油蒙了心,才會在他之前說我合適的時候心裡滲了蜜一樣的甜,也只有到了今時今日我才知道,合適原來也是一種諷刺!
無能為力的認知太清楚,我有太多不甘,但我一點辦法都沒有,連我媽都不肯幫我,好像除了妥協,我別無選擇。
好像連呼吸都在嘲笑我的自不量力!
我不再說話,路旭東很快就收了線。
心裡空蕩蕩的,好像整個人都脫了力一樣,連起身去洗手間都有點搖搖欲墜。
姨媽期第二天,量有些多,我換上夜用的衛生棉,又在馬桶上坐了好久,才慢吞吞又回到房裡。
外面的天陰沉沉的,好像此刻烏雲密佈的心情,我抱著靠枕窩在飄窗上,突然有種彷彿被全世界都拋棄的錯覺。
心頭有千頭萬緒,時而忿恨時而憂傷,甚至還會懦弱的後悔自己不應該跟路旭東鬧起來,過一會,又嘲笑自己是個大笨龜,遇到挫折了,就只想縮回自己的殼裡。
其實我完全明白,我能有勇氣那麼歇斯底里的鬧,不過是沾了生理期情緒不穩定的光而已。
但又真的很傷心,為什麼小心翼翼活了二十年,連唯一一次想為自己抗爭一下都這麼艱難?
我可以不怨路旭東冷血,可為什麼我媽在這樣的終身大事上都能偏幫別人?
小時候,我時常被同齡的孩子欺負,偶爾我也會奮起反擊,但結果通常就是人家父母找上門來跟我媽告狀。
每當那個時候,我媽總是不分青紅皂白就先把我打一頓,她總說不論對錯,我在外面惹是生非就是不對的,更何況一個巴掌拍不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