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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定鑰匙沒有在房門上,這才鬼使神差地把門反鎖上。
說不上到底是因為什麼緊張,也許是他突如其來的莫名怒氣讓我害怕,也許是那晚的疼痛記憶讓我惶恐不安,或者更多的,是因為剛才張瑞然那句沒頭沒腦的話,我突然就變得矯情起來……
我發了一會呆,然後才去拿衣服進洗手間洗漱,洗澡的時候,意外發現自己那並不太準時的大姨媽居然駕臨了,算算日子,離上次在路旭東面前鬧出“血染的風采”居然也有三十多天了,頓時又有點惆悵。
但更惆悵的是,當我穿著睡衣開門出去的時候,看到路旭東大喇喇的斜靠著床頭,正躺在床上玩手機……
我腦袋裡“轟”的一聲就懵逼了,下意識就扭頭看著關得緊緊的房門。我記得我明明檢查過了,鑰匙沒有掛在門上的啊,他怎麼進來的?
路旭東聽到動靜,把手機放到床頭櫃上,特別好心的為我解迷:“客廳電視櫃的抽屜裡,有家裡每個房間的備用鑰匙!”
他的聲音聽似溫和,但又似乎夾雜些許冰冷。
我愣愣的看著他,不明白他現在到底是什麼意思。
“怎麼?”路旭東盤腿坐了起來,嘴角帶著他一貫的溫和微笑,看著我的眼裡卻殊無半點笑意,“不歡迎我?”
眼前的路旭東太陌生,我嗅到危險的味道,莫名打了個寒顫,搖搖頭,忍著把自己關在洗手間裡的衝動,慢條斯里地挪到床邊。
每一步都提心吊膽,生怕他會嫌我速度太慢,跳下來給我拖上/床。
屏氣斂息地在床的另一邊坐下,我心頭如同揣了只小鹿一般,咬著嘴唇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你要搬回來主臥?”
路旭東沒有吱聲,但我能感覺到他略帶探究的目光一直牢牢鎖在我身上,就好像我問的這個問題還別有深意似的。
我心裡頓時又有些惱火。
這幾天他對我忽冷忽熱,一會讓我覺得自己好像掰直他了,一會又讓我覺得根本就沒有,我整天揣著一顆心像在油鍋裡煎熬一樣,又要整天被那個張瑞然胡攪蠻纏,我實在是受夠了!
路旭東半晌沒動靜,無疑就是火上給我添了把油,我咬咬牙,抬頭瞪向他,沒什麼好氣地說:“跟你說話呢!”
路旭東有些好笑的扯了扯嘴角,明顯不拿我的怒氣當回事,他又靠回床頭上,漫不經心地瞥了我一眼,神色淡淡地說:“我們是夫妻,住一個屋睡一張床,不對嗎?”
“路!旭!東!”我被他噎了噎,看他一臉輕佻隨意,又忍不住氣上心頭,一字一頓的吼了他一聲,握著拳頭忍不住就把心裡的糾結扔出來:“你能不能放莊重一點?別跟逗小貓小狗似的,高興了說要給我一個家,要對我負責任,轉個頭又不把我當回事!”
路旭東被我吼得臉色一沉,可我才不管他沉不沉,自顧自的繼續控訴:“我是趁你喝醉的時候勾引了你,但我也沒有因此要賴著你負責的意思,你要是怕你那位生氣,我也說了可以去幫你解釋,你犯不著跟我這上演宮心計,一會裝模範老公一會又玩疏離,我沒你那麼多齷齪的小心思!”
話才落音,只覺得眼前一暗,路旭東已經近在咫尺。
他猝不及防的捏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彷彿要把它捏碎一般,望向我的一雙眼睛裡滿是嘲諷:“你敢說自己對我沒有齷齪的小心思?”
下巴被他捏得很疼,掙也掙不開,躲也躲不了,連腦袋都轉不動,我心裡一陣慌亂惶恐,有點心虛地別開眼睛,索性決定跟他說個清楚明白:“是,我承認我想過要拆散你和你那位,可是這有什麼錯?你明明就不喜歡女人,卻偏偏跑來跟我相親結婚,還暗示我會跟我好好過日子,結果呢?”
“所以你打算騎驢找馬?”路旭東嗤笑一聲,捏著我下巴的手越發用力,另一隻手也隨即撫上我的臉頰,眼裡的寒意刺得我渾身發冷。
我從來沒見過路旭東這樣子,心底隱隱有些發怵,下巴痛得好像要脫臼一樣,吐字不清地吼完“我不明白你的意思!”,眼淚已經迅速湧了上來。
“你不明白?”路旭東冷笑,眼裡滿滿的厭惡和鄙夷,他鬆開我的下巴,迅速將我按倒在床上,大手緊緊按在我肩膀上,絲毫不給我動彈的機會。
“知道我不喜歡女人,知道我娶你的原因只是個幌子,你妄想跟我生米煮成熟飯之後,我會如你所願和你做一對尋常夫妻,卻不想我只是保證會對你負責,其他一切照舊,你很失望是不是?”
下巴很痛,肩膀也很痛,但從他嘴裡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