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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呵呵”了一聲,對他這個說辭非常不以為然。我什麼時候不聽他解釋了?我就是壓根不相信從他嘴裡吐出來的那些話罷了!
路旭東一點也不介意我的冷哼,他仍然很有耐心地說:“瑟瑟,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對我這麼抗拒,如果不是怕你又跟我犯犟,我原本打算直接讓珀均去家裡的,而不是還特意去請求聖音幫忙找你出來,還特意挑在人多的餐廳。”
他的話音才落,我就迅速地諷刺道:“那您還真是用心良苦!”
算他聰明,知道以我的性格在公眾場合不至於鬧得太僵,但他搞這一套一套的想幹嘛?而且他剛才還說了什麼?他居然還想著把劉珀均帶回家!
我真是氣得想跳腳,壓根沒有心思去琢磨路旭東到底想表達什麼。
路旭東被我一句話頂回來,而且又是在他心愛的人面前,面子上有點過不去,顯然也有點不悅,緊緊抿著嘴唇,眼裡壓抑的怒火像要燒出來一樣。
我不自覺地打了個冷顫。
其實我能在他面前擺出這麼兇的架勢,除開剛才在餐廳裡才被招惹過之外,也是因為氣惱自己的一片真心被路旭東踐踏在地,踐踏就踐踏了吧,他居然還妄想利用我的心意替他生孩子,我一戳穿他的目的他就直接露出真面目,直接給我玩失蹤,要不是婆婆說的,我又能從哪裡知道他是“出差”去了!
簡而言之,這叫惱羞成怒。
單是這樣路旭東在我心裡就夠十惡不赦了,結果他今天更絕,直接收買葉聖音來對付我,還把那個男人都帶到我面前來,他現在是怎樣,堅持不肯離婚的人又不是我!
我這麼一想著,又默默的挺直了腰板,不甘示弱地看著烏雲密佈的路旭東。
大概我們這樣的僵持太尷尬,杵在旁邊的劉珀均清咳了兩聲,“那個……嫂子,其實都是誤會……”
我一聽到“嫂子”我就更生氣,喊我“嫂子”的人都沒安好心,郭于晴是,劉珀均那就更是得不能再是!
扭頭惡狠狠地剜了劉珀均一眼,只差沒兇他一句“要你多管閒事”!
他立刻訕笑地自覺閉上嘴,朝路旭東扔了個愛莫能助的眼神。
我從鼻子裡冷哼了一聲,要不是擔心路旭東太護犢子,我肯定要揪著劉珀均的衣領問一問他,他這麼一個要身高有身高要長相有長相的青年,沒事幹嘛要玩斷背山,還要把路旭東也一併帶彎!
說到底,我更氣惱自己竟然對一個同志動了心,還不知死活的妄想掰直人家,結果賠了夫人又折兵,簡直一敗塗地!
我心裡微微有些發苦,看了看臉色鐵青、不發一語的路旭東,以及一臉無奈的劉珀均,轉身就想走。
“狄瑟瑟!”
“嫂子!”
路旭東和劉珀均的聲音同時在我身後響起,我實在沒有力氣再跟他們繼續耗,只略微頓了頓腳步,頭也不回地說:“我不明白你們為什麼要特意來見我,或者是為了看我笑話,或者是為了耀武揚威……不管是什麼原因,其實都沒有必要!”
我深吸了一口氣,抬頭望了望頭頂的天花板,有些麻木不仁地繼續說:“我的存在對你們而言本來不是干擾,更何況這段婚姻也不是我自己強求來的,甚至我比誰都更想從這樣的婚姻裡逃脫出去,你們要真有顧慮,大可以跟我去辦離婚手續,至於那二十萬……我會盡力早日湊足了還你!”
我自認我這會兒夠心平氣和了,路旭東應該能認真把這些話都聽進去,所以默了默,又說了一句:“你們慢慢考慮,我先走了!”這才慢吞吞往剛才過來的方向走。
“哎呀,我說你們……”身後傳來劉珀均有點恨鐵不鋼的焦急聲音,“嫂子你別走啊,那天晚上的事都是誤會,我喝多了,把旭東當成我前任了,他根本就跟我不是一類的人!”
這話就像一個驚雷一般,直接在我頭上炸裂開來。
路旭東不是同/性/戀?我有些懵逼地回頭,半信半疑地看著劉珀均。
路旭東仍然站在原來的地方,倒是劉珀均顯然對我的轉身就走很著急,可能在我走的時候他有試著想追上來,又糾結於路旭東的一動不動,所以就停在我們中間很著急的吼出那句話。
見我停下來,劉珀均明顯鬆了一口氣,又扭頭去瞥了路旭東一眼,催促了一聲:“到你了,還不快點解釋!”
我這才想起來,就算真是劉珀均喝多了親錯了人,那路旭東怎麼會沒把他推開?
路旭東一改方才的面沉如水,別開臉看著他斜對面的立柱,神態